萧定晔只觉着心把子一颤,可为了讨好双王能继续站在他的阵营,只能咬牙道:“好蟒啊好蟒,我儿喜欢,我就喜欢……”
妙妙对眼前三饶父子情深,佩服的五体投地。
又觉着她的双王很给力。这世间谁还敢把一条蟒挂在大晏太子的颈子上?那绝壁只有她的一对崽子才能办得到。
萧定晔看她面上隐隐浮现笑意,方放开怀里的双王,由着他们在一旁继续同老蓝玩耍。
他上前坐去她身畔,牵着她手道:“你看看,两个孩子年龄就能自保,哪里会有危险?等进了宫,他们二人只怕比你我还要如鱼得水。你莫要东想西想,你担心的那些都不存在。”
她便垂首不话。
他长叹一口气,道:“为何你总是不相信我能护好你?你明明对我情根深种,一见我就扑上来吻我,何以现在事情了了,你又同我闹这些别扭?”
妙妙吃惊道:“什么时候?我什么时候吻过你,还扑上去?”
萧定晔便正色道:“你总是这般,勾了我却不承认。在泄洪闸洞里,因四周黑暗,你吓的钻进我怀里,还行了不轨之事。我守了四年的身子,又被你勾了去,你竟然……”
他刚到此时,便听旁边一声惊呼,王吃惊的望着妙妙:“阿娘,你不是老蓝,怎地会勾人身子?”
妙妙登时满面通红,一把推开萧定晔,忙忙同娃儿解释道:“这这……”
她平日素来有急智,此时竟然被娃儿话质问的支支吾吾半晌,终于还是板着脸道:“大人话,你孩家家怎能偷听呢?”
王立刻为自己辩驳:“我没有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听。大王也听到了呢!”
她对着大王“哦?”了一声,大王便不慌不忙学着他阿爹方才的话:“‘我守了四年的身子,又被你勾了去……’阿爹,阿娘什么时候会变成老蓝?”
萧定晔忍俊不禁,转头看着双颊似是要燃烧起来的妙妙,方凑去她耳畔,低声道:“勾起人来,可比蟒噬魂的多……”
妙妙更是无地自容,一把推开他,先同两个崽子道:“玩你们的,不许再插嘴。”又压低声同萧定晔道:“你方才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萧定晔双眸一眯:“不信?”
他更近的凑近她耳畔,低声道:“那日,你的胸口……”
他的话一字一字,在她耳畔炸响,有理有据的反应出在她不知道的某一刻,她曾没脸没皮的主动送上他的门。
他完那一句,又反问:“若不是你主动,那隐秘之处,我怎能碰触?”
妙妙面若红霞,心如死灰。
果然人最难的就是了解自己。
当一个饶理智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跑的不见影子时,她永远不知道在人前原本是贞洁烈女的自己,背过人时竟然是个妖艳贱货。
他的话还没完。他还在继续:“若不是你主动碰我,我的裤腰带……”
“够了!”妙妙大喊一声,咬着后槽牙道:“萧定晔,孩子在这里,你竟然能出这些……”
他便微微一笑,低声道:“既然如此,你便来,究竟要怎样,你才愿意停止自欺欺人,同我一起上京?你大可继续回避。关于那日,我还有更多的细节讲给你听……”
他神色风骚,仿佛讲出了浓浓兴致,还想要继续。她终于紧咬后槽牙,一字一句道:“萧正一日不死,我和孩子一日不会安心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