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白眼又是一翻,无语道:“主公,嘉没那么弱吧。”
“即便不是如此也差不了分毫了。就你这小身板……”韩非摇了摇头,郭嘉的身体是韩非一直担心的问题,顿了顿,韩非接着道:“至于最后的马球…..奉孝。你还是先把骑术练好了再说吧,要不然我真的很担心你摔下马,真要摔了个好歹,谁还给本太守出谋划策?”
“难道我只能这么看着?”郭嘉一脸郁闷的道。
“看看也不错。”韩非微微一笑,道:“就说马球吧。世家大族、官员之间也可以进行比赛,漂亮的战马,优雅的骑士,哪一样不是吸引关注的事物?有的时候,只是观看也是不错的选择。”
郭嘉道:“可是,我也想下去玩玩,看他们玩得那么开心。”
这次,郭嘉是真的心动了,要不是身体的原因……
“哈哈哈,练练吧。坚持一个月,至少足球还是踢得的!”韩非拍了拍郭嘉的肩膀,很是畅快的大笑着,似乎,很喜欢看到郭嘉的这副窘态,好一阵笑后,才对典韦说道:“子昭,带着他们去玩你的橄榄球吧,这是自家军中,没必要跟在本太守的身边。再说了,想要刺杀本太守,天下间还没几个人能办到。”
典韦一阵的意动,不过。还是不放心韩非的安全,看了看球场,又看了看韩非,大眼珠子一转,顿是有了主意,嘿嘿笑道:“主公。这样吧,我们分成两波,一波在这保护你的安全,一波下去玩球,轮流的,这样俺老典能放心点。”
“也好。”韩非点点头。
……
“呼厨泉,你可有话说?”带着一点的欣赏看着下面的呼厨泉,韩非问道。
于夫罗、车梨等人,韩非二话没说,全部砍掉了脑袋,被擒的匈奴高层,如今也只声下的呼厨泉一人,要不是还欣赏这个人,韩非早就一并将呼厨泉砍了。
“我……”
兄长等人的下场,呼厨泉已经听说了,这会儿听韩非问起,呼厨泉心不由一缩,算起来自己被擒到现在,也有段日子了,终于沦到自己了吗?
呼厨泉低着头,不知该怎么言语。
“怎么,还是不降吗?”见呼厨泉这般模样,韩非的话音顿是一冷。
不降的话,那就只有杀了。
虽然可惜了点。
“也罢,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本太守也不愿逼迫,只好送你一程……来人啊,将呼厨泉推下去,砍了!”韩非一摆手,喝道。
“韩太守请慢!” 呼厨泉猛地抬起头,叫道。
原来,是让我归降,我还以为……
韩非疑惑的看着呼厨泉,有些不耐的道:“呼厨泉,你又待如何?”
呼厨泉眼中闪烁着点点的光彩,道:“韩太守赎罪,我一直以为韩太守是要杀我,故而无话可说,没想到,太守大人是要招降我。”
“呃……”
韩非有些郁闷,要杀你,我早就杀了,还跟你废什么话?还会留你到现在?这个呼厨泉的智商真是不怎么高。
韩非道:“这么说,你愿意投降了?本太守杀了于夫罗,难道你就不狠本太守吗?”
“不恨。”呼厨泉摇了摇头,一脸诚挚的道:“我匈奴人,只敬服勇士,太守大人威名远播,天下无二,呼厨泉早敬佩之;至于王兄他……经过呼厨泉也都听说了,太守大人几次给王兄他机会,是王兄自己选择了死路,此怪不得太守大人;匈奴本为汉属,呼厨泉归降来迟,本就大罪,安有恨耶?”
呼厨泉说着,上前一步,跪倒道:“呼厨泉拜见主公!”
“嗯?”韩非愣住了,这是?疑惑的看着跪倒地上的栾提呼厨泉,刚才不是出现幻听了吧?“你,你说什么?”
栾提呼厨泉心头一阵轻快,语中说不出的真诚,“栾提呼厨泉拜见主公!若主公不弃,呼厨泉愿追随左右,鞠躬尽瘁,效犬马之劳,任凭驱使,绝无二言!”
韩非仔细打量着跪在自己眼前的栾提呼厨泉,真的臣服了么?这是真的?看着栾提呼厨泉那双清澈的双眼,韩非却信了八分,如果这样的栾提呼厨泉再有二心,那。他的表演绝对称得上影帝级!识人不明,我也认了!
缓缓的放下了抬起的手,稳了稳心中的波动,上前轻搀起栾提呼厨泉。“呼厨泉,你知道吗?本太守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今天,终于等到了!快,快快起来!”
栾提呼厨泉借着韩非搀扶之力站了起来。惭愧的道:“呼厨泉之罪何其大也!王兄他为了匈奴,不,应该是为了自己,居然连番挑起边境之乱,不只大汉百姓,即便匈奴百姓也是身受其苦。生死之间,呼厨泉已有明悟,然大错已铸成,万难挽回。呼厨泉欲在将匈奴交于主公手上,即领子孙回草原上牧马以度余生。还望主公成全!”
“什么?你要归隐?不是说要追随我左右吗?”韩非大惊道。这是什么情况?避嫌,还是什么?
“呼厨泉很是惭愧,虽有心追随主公,但自知这些年跟随父兄已犯下太多的错误,无颜再面对主公与两地百姓们,是故想离去,以安我心。”
还真是这样……
“哈哈,呼厨泉你怎如此的糊涂?”韩非闻其所说,不禁大笑道。
“哦?主公此言何意?”栾提呼厨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