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元帝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天远。
“王叔你在说什么?什么帝殒,朕还活着呢,你什么意思啊,还有哪儿有什么叛贼,哦,朕懂了,王叔,你要朕死,你才是叛逆!你们统统都是叛逆。”
随后揪住吴尚书的衣襟。
“吴尚书,你刚刚给朕怎么说的?你不是说朕只要什么都应允,王叔就不会伤及朕的性命么,你说话,说话啊!”
吴尚书一把撇开了丰元帝的胳膊,高呼一声。
“陛下宾天咯,哀哉!”
丰元帝莫名其妙的看着吴尚书,心里暗自生寒,小腿往后面撤了几步。
果然,吴尚书捡起了南天远扔在地上的剑,丰元帝连连躲闪,终于跌倒在地,正要得手之时,却被一盆盆栽砸了过来。
“言与清!”
吴尚书恨的牙痒痒,言与清年迈的身躯扔个花盆已经气喘吁吁。
“陛下不认老臣,可老臣身为帝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也当以身作则,再给陛下上这最后一课。”
“太傅,太傅救我。”
丰元帝慌忙躲藏在言与清身后,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北境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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