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午门前殷郊等人与纣王相战,亦分出了结果。纣王虽然勇武难当,与四人缠斗,难分高下,但是终究仍是败在了殷洪的合欢铃下。可怜纣王称威作福多年,今被法宝惑了五感,浑浑噩噩,两眼无神,痴滞地看着殷郊,连武器都握不住,落在了地上。殷郊殷洪见状,于心不忍,昔日纣王在他们心中形象有多高大,如今见其身形,便有多可怜,但是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殷郊沉痛开口道:“来人,着人请我父王上御驾!”
飞廉与恶来二将见状不妙,忙来救驾,被方弼方相与苏护拦住,二将心慌意乱间,一个不慎,飞廉被苏护一个脆响,打得脑浆迸裂;恶来大惊失色,转身要逃,亦被方相找着机会,斩于马下。后方的费仲与尤浑见局势已明,自知难逃一死,二人对视一眼,俱悄然后退,却被申公豹眼尖看见,只听申公豹喊道:“孽障,哪里逃!?”殷郊殷洪应声望去,见到昔日仇人,顿时齐声叫道:“费仲尤浑,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杀你二人,我母在九泉之下难以安息!”说罢,二人各祭起法宝,把这两个丧尽天良,残害忠贤的殷商毒瘤双双打死。而事情到此,亦已到了一段落,如今朝歌尽皆在殷郊等人掌控之下,纣王亦因法宝原因,神志不清,其余宫人见胜负已分,都放弃了抵抗,倒地求饶不止。
话说大战结束后,多宝把抓来的轩辕坟二妖,废其千年道行后,交给殷郊,令其午门斩首用以立威以及聚拢民心,又留下申公豹留在朝歌,一是辅助殷郊,二亦有监视之意,毕竟殷郊如今能登上大典,亦算是截教一手送其上位,为防止被过河拆桥,留下一个截教新代言人也是必须的。申公豹见多宝如此看重自己,心中暗自激动,自己如今也算是半个截教门人,日后多加表现,日后定能得通天圣人青睐,收归门下,光耀门楣,可求无上大道。一想到此处,申公豹对多宝越发殷勤,带着万分喜悦与殷郊殷洪等人恭迎多宝带着几位徒儿返回东海。
大战平息后,殷郊为登上天子之位,便逼迫商纣王传位于自己,改号武庚,并将纣王荣养在纣王宫中,变相软禁。而成为新天子的殷郊为稳住人心,并在朝中站稳跟脚,先是大赦天下,对下属加官进爵,其中有封申公豹为大国师,而后在午门前将苏妲己,胡媚喜之真身广而告后,斩首示众,二妖没了法力支持,死后便在光天化日之下化出妖身。世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两妖妃竟是妖精所化,更胆大包天入宫作乱,迷惑天子,使殷商民不聊生,天下万民对这轩辕坟二妖无不深恶痛绝,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以报害自己妻离子散,无家可归之仇,最后殷郊寻了一黄道吉日,于祭祀上追思昔日被纣王害死忠臣良将,紧接着又朗诵罪己诏,以检讨自己明明身为殷商正统继承人,位高权重,却无法阻止这两妖精入宫作乱的过失,而后更在罪己诏中亦说出自己幸得截教真仙下凡相助,这才让商朝得以幸免于难,重新焕发新机。
这一通操作下来,不但大快人心,殷郊仁君之风逐渐深入民心,便连截教亦在百姓之中口口相传,申公豹见状,便借机做了通天圣人泥像与图象,广传天下。在申公豹的连番洗脑操作下,截教通天教主的形象亦深深烙印在了殷商万民心中,如此家家户户日夜参半通天教主,祈求圣人庇护的形势,终于惊动了通天教主。通天教主本在紫芝涯上谋算可令截教躲过封神量劫之法,却不料近日发现自己与截教的气运竟隐隐又有高涨之势,顿时大为惊奇,默算天机后才发现是怎么一回事,教主又惊又喜,对多宝越发看重。
虽然知道如今商朝积重难返,弊端一堆,但殷郊为重现昔日商朝鼎盛之势,日夜呕心沥血处理政事。幸得如今君臣同心同德,上下一心,经过半年的励精图治,天下局势逐渐趋向平和。虽然东伯侯与南伯侯依然在反叛中,但是攘外必先安内,况且东伯侯与南伯侯连五关都攻不下,根本无法入侵商朝腹地,殷郊心中亦是暗暗送了口气,如今商朝内患一堆,为稳定民心,他纵然想平定叛军,但亦有心无力,只能先发展民生,来日再战。
而且殷郊亦颇为忌惮如今贤名广传天下,兵强民足的以姬昌一族为首的西周,前些日子听探子来报西周似有异动,殷郊便有些食不能寐,心中颇为不安。而果然应了殷郊心中所想,一日,有军马来报:有凤鸣西岐,新任西伯侯姬发自立为武王,尊姬昌为文王,认丞相姜子牙为尚父,定国号为周,与东南伯侯联手,一同反了殷商。至此,以截教为后盾的商朝势力终于将要与以阐教为后盾的西周势力,一决雌雄,正式揭开了封神量劫的帷幕。
如今形势危急,如今商朝被自己父亲在位时折腾得不成样子,多位大将在外镇压叛军,如今朝中亦没有什么可用的大将,殷郊无法,只得带着国师申公豹亲自往闻府请以年老为由,自请致仕的闻太师闻仲再次出山。闻仲自从知道纣王与殷郊殷洪二人父子反目,兵戈相见后,便一直耿耿于怀自己明明受先王重托辅助殷商,却不论纣王也好,殷郊也罢都没有教导好,致使商朝落到如此地步,虽然如今木已成舟,殷郊亦颇有昔日先王祖乙之风,稳定了朝中局势,但闻仲仍然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道坎,心灰意冷之下,闻仲这才致仕,在家休养。
在殷郊与申公豹讲明利害后,闻太师叹了口气,殷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