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来不及去捡刀了,因为我看见对面一大群抄着砍刀铁棍的人群正黑压压的朝着我们疯狂的涌过来!
“快回车里!”我对着还站在车门外的云峰大吼一声,于此同时我一把扛起昏厥过去的韩丽,没头没脑的把她给塞进了副驾驶座,然后我自己也扑到她身上钻了进去,也不及关门,直接对着那司机吼道,“快开车!!开车!!”
这司机也不敢含糊,立刻踩动了油门,稍微后退调整了一下角度以后,一个大转弯就飞也似的朝着反方向开去。
而此刻,后面的人群有些零散的跑得快的已经追上了我们,车 屁股上传来叮叮咣咣的被铁器砍打的声音。
不过相对于人体来说,汽车就相当于是坦克了,随着我们的车越开越快,渐渐的几个追着砍的喽啰终于是被我们给甩掉了。
而直到车开稳了,我才松开紧紧抓住的车椅子,从这个娘们的身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把脚给缩进车里,把车门给关了。
这个时候,我发现身l下这娘们还处于昏厥状态,软绵绵的。刚才因为有大批马仔追我们,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当时扛着她是囫囵吞枣的把她头朝下 屁股朝上塞进车里的。
我现在起来才发现,刚才我其实一直都是一只手按在她的臀间,把她头朝下脸贴着地按在 下面的。我对她恼火,不愿意再把她给抱在自己 大腿上来坐着,就做起身来,任由着她头朝下 大腿朝上的倒栽葱塞在我脚前的狭窄空间里面里。
因为这娘们刚才为了劫持我, 动作很大,身上的裘皮大衣已经完全敞了开来,那件真丝的黑底睡衣也凌乱的敞开来,她现在头朝下 屁股朝上的紧紧的挨在我的侧前方,敞开的睡衣下摆受到重力的影响,向着四周垂下去,而这中间,是两片丰腻的臀……
我发现旁边的司机同志也有些不淡定,时不时的会不自觉的转过头来对着这娘们红润的胯间瞄一下。说实在的我看得有些那啥,不过我刚吃过她的亏,所以便把她的 大腿往旁边挪了挪,把她两条张开的 大腿给并起来,然后眼睛看着前方不再看她。
“现在去哪儿?”旁边的司机见我处理完韩丽这娘们坐定了,便有些小心的问道。
“解放碑”我沉着声音道。
……
一路无话。
回到解放碑,车停下来的时候,我提着这娘们裘皮大衣的后领把她给从车里拖出来,丢到了地上。
这个一直在装昏的娘们扑在地上以后,连忙爬过来,慌张的跪在我的面前抱着我的腿求饶道,“哥哥,哥哥,我刚才是一时糊涂啊!你饶了我吧g哥!”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理她,而是对着羊腰子和两个马仔使了个脸色道,“把她架起来--嘴堵上”。
这羊腰子连忙带着两个马仔手脚麻利的就把这娘们给架起来堵上了嘴。解放碑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拆迁区荒凉的很,为了安全起见,我没有让那个司机把我们直接拉到大虎哥那里,而是找了一个荒凉没人的地方把我们放下来。
我这么做主要是怕万一这司机起了什么贪念,去找这马金龙告密,当然这种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但是防微杜渐是必须的。
“师傅,这次谢谢您了。”我笑呵呵的说着,便又递上了两张百元大钞,这兄弟刚才的应景反应救了我们所有人一命,如果换一个反应慢点的司机,我们几个可能就都交代在联华东路那了。说句实话,这两百块钱真的是应该给的。
“这怎么好意思!我都收了您们两百块了,这钱我不能收不能收。”这司机倒是也上路,看我递给他钱连连的摇头表示不肯要。
“诶(第三声),今天要不是师傅您反应快,我们几个可能就全都交代在那里了,我们今天也应该算是共过患难了,以后,大家就是兄弟,既然是兄弟,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两百块钱真的不算什么,只是我的一点点心意吧,这位老哥,您可千万收下!”我说着就郑重其事的把两百块钱递了上去。
其实我也确实有意结交他,在这一段的接触里面,我发现这个司机各方面倒是还不错,至少人品上面没有大问题,我们这样的人以后 干点什么见不得人的活,肯定经常需要有个司机帮忙,一般的出租车司机不知根不知底的,随便叫来风险很大--毕竟我们 干的大多数都是违法的勾当,有个口风紧,人又比较活络的司机帮忙是很必要的。
这老兄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说出把他当兄弟这样的话来,他愣了一下以后,潮l红着脸激动的对我说道,“行!那这钱我就收了!以后你们要有啥事,我雷大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c!大有兄弟!”我闻言连连的握l住了他的那双粗糙的大手,本来打算好的那些带点小警告的“提醒”也没有再说,我相信他。我觉得这老兄也是个性情中人,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小人。
在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以后,我和一众人拖着被捂住嘴的韩丽朝着大虎哥他们守着的聚点那边走去。
这一路上都荒凉的很,也没有什么人烟,我们在一堆堆的被拆毁的废墟中行进着。我期间撇过这娘们一眼--这娘们看起来紧张的很,眼泪都急的掉下来了。看来她是真的怕了,估计她以为我们把她带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是准备对她执行死刑了。这娘们看到我看向她,立刻投来了祈求的悲戚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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