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上,一顶棕色小轿正在在轿夫的肩上抬着往内宫的方向而去,慕容映辰坐在轿撵之内,脑中尽是墨息青那句,女人啊,都是喜欢霸道多情,又温柔的男人。
口中不自觉的喃喃出声:“霸道多情,又温柔吗?”
福禄就跟在撵轿边上伺候,听见轿内的说话声,生怕慕容映辰有什么吩咐,连忙轻声问道:“皇上,咱们现下去哪里?”
慕容映辰被福禄叫回了神,出声吩咐道:“去淑贤那里。”
不过一日不见,他心中便记挂不已,此刻竟然是非常非常的想见她。
福禄心中了然,听见慕容映辰的吩咐连忙扬声吩咐抬轿的轿夫道:“去石榴轩。”
轿夫听了吩咐,脚程也快了几分,向着石榴轩的方向而去。
林琅把林兴盛送回皇子殿,又特意安抚敲打了皇子殿伺候的嬷嬷和奴才,方才放心的回到了石榴轩。
只是因着方才慕容映辰对她那样严厉的缘故,林琅心中是难受的紧,是以一回石榴轩便入了寝殿,躺在床上闭眼假寐。
过了一会儿门外便传来动静,林琅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起身就要下床,却见慕容映辰紧绷着脸,一身玄衣披着黑色熊皮大氅,带着一身冰冷的气息走了进来。
林琅见状连忙下床穿上鞋子就要福身一礼,却被慕容映辰伸手拉起,在林琅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紧紧的把林琅抱进了怀里。
林琅神色有些不知所措的感受着慕容映辰衣裳上面的那种冰凉的体温,喃喃出声道:“皇上?”
这是怎么了,皇上为何一进来就这样抱着她,难道她们现在不是正在生气,正在冷战的吗?
慕容映辰蹙眉,怀里紧紧的抱着林琅,想起方才林琅与墨息青有说有笑,心中便是五味杂陈,再想起墨息青说花枝招展的男人最是招人喜欢,便有些不虞的问道:“你对墨息青很有好感吗?”
不然为何会在马场对墨息青那般说笑。
林琅不知慕容映辰为何会这样说,疑惑道:“皇上说的是兴儿的师傅,墨公子吗?”
谁知话方才刚落,便被慕容映辰伸手压住了话头。
林琅仰头一看,慕容映辰的眼神也变的有些冷,冷着一张脸的看着她道:“不许你提他!”
他不知道林琅是否也喜欢墨息青那样的男人,心中越想越觉得酸涩难抑,神色比之方才还要凌厉几分。
这是慕容映辰第一次,也是林琅第一次看见慕容映辰这般神色,她心中隐隐有点感觉,慕容映辰可能实在吃醋,想着还是不要误会才好,便出声解释道:“我与墨公子......”
谁知话头刚露便被慕容映辰用薄唇堵住了,和往日的温柔不同,这次慕容映辰有些强势和霸道。
林琅亦不喜欢这种强势的感觉,便有些抗拒的往后退,谁知一下子躺到了床上。
慕容映辰感觉到可能自己压到了林琅,方才放开了她,一双眼睛有些发红的看着林琅,沙哑着声音道:“朕说了,你不许提他。”
这是他第一次见林琅与外男说话这般开心,往日总是觉得自己只是喜欢林琅一点点而已,却没有想到见她与墨息青这般两人开心的说笑,竟是心中又酸又怒。
他亦是不想在林琅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林琅见慕容映辰这般霸道,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心中酸涩不已的别过头去轻声解释道:“臣妾与墨公子什么也没有,不过是听墨公子说他与家兄有些少年友谊,心中觉得亲近,方才多说了几句。”
她在宫中日久,自然也知道自己此身入了皇家,是不能与外男有瓜葛的,所以见到墨息青亦是保持距离,谁知不过说了和蔼着说了几句话,皇上便这般生气。
可是想着他昨日方才宠幸了慎妃,还闹出那般大的动静,林琅心中亦是有些不自觉的酸出声道:“臣妾不比皇上,有着三宫六院,今个宿在这个妃子那里,明个宿在那个贵人那里,臣妾只能在石榴轩待着,哪里也不能去。”
若说她与慕容映辰相处日久,心中没有情意是不可能的,心中也会想得他宠爱慎妃觉得心里难受的很。
慕容映辰心中想着或许林琅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可是听见从林琅口中说出这样酸涩吃醋的话,心中亦是欢喜的紧。
不过嘴上还是有些不饶人的道:“你身为后宫宫妃自当遵守女则女训,不能与外男有过多来往。”
“女训女则?”林琅喃喃自语,心中颇觉得有些受伤。
“臣妾与墨公子不过是说了两句话,哪里就那么严重了。”
慕容映辰用手指按住的林琅的嘴巴,眼神中满是不赞同的看着林琅道:“嗯~?”
说着,他用下巴蹭蹭林琅的额头,轻声道:“墨息青那个皮相着实生的讨人喜欢,你见他生的好看,亲近几分倒是无妨,只是不能太过亲近,毕竟你可是朕的女人。”
说着慕容映辰紧紧的抱了林琅一下。
墨息青生的俊美,慕容映辰确实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不止传男装好看,穿女装亦是万种风情,勾人的紧。
想到此处,慕容映辰神色也变得认真了起来,薄唇林琅点着胭脂的春轻轻的点了一下道:“还有,昨夜朕在慎妃那里,与她什么都没有做。”
林琅听见慕容映辰解释,心中有些不可思议的道:“皇上,您?”
他是真的和慎妃没有什么?
可是今日一早宫里人都知道,皇上宠爱得了慎妃娘娘,听说是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