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这边在空间忙着番薯之事,那边慎妃离开了石榴轩却是气愤不已。
她坐在朱红色雕花描金撵轿之上,满脸不渝之色,生气的道:“这个贱人真的是太过分了,枉费本宫低声下气的去求她,可是他却抓着种番薯的法子不放,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吗?”
她身边伺候的贴身宫女,侍言见自家娘娘生气连忙劝道:“娘娘莫气,即便贵妃娘娘不告诉咱们种植番薯的法子,咱们也是可以自己找人种的。”
不止他们宫中在忙着此事,宫外的杨家更是为了此事操心忙碌不已,不仅为着宫中的娘娘,如果得了功劳能册封皇后的缘故,更是因为如果能把番薯这个东西推广于天下,便能名留史册,千古流芳。
这种名利之事如何能不心动?
慎妃很是气愤,她双手抓紧撵轿两边的扶手,暗自咬牙道:“咱们去勤政殿求见皇上。”
侍言听见自家娘娘竟然提议要去勤政殿,求见皇上,连忙否定道:“娘娘,咱们已经在皇上面前担下了此事,若是此时最求见皇上,皇上会不会怪罪咱们办事不利?”
慎妃满脸的不赞同道:“皇上又怎么会怪罪本宫的呢,本宫是为了这天下万民大周的福祉着想。”
侍言满脸纠结之色的道:“可是娘娘,淑贤贵妃娘娘在把番薯之事报给皇上的时候,皇上可是答应了苏娴贵妃若是能种出番薯的话,便给她封后,当时皇上也在石榴轩中必然知道是淑贤贵妃首先提出此事的,咱们已经和淑娴贵妃娘娘抢下了此事,如果是此时求见皇上,皇上定会怪罪咱们的。”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们福清宫的线人得了消息,并已经把此事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们,当时淑贤贵妃禀报此事的时候,皇上可是大为嘉奖。
慎妃听见侍言的话,一双柳眉也紧紧地皱了起来,她不是不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可是线下那个从番外带来的那个种植番薯的人已经没了,即便工部能实验出,并种出番薯的幼苗,那也需要很长时间,他们现在都等不及了。
想到这里慎妃厉声吩咐抬轿子的奴才道:“去勤政殿。”
言语之中尽是毫不犹豫的坚决。
侍言无奈,只能听着自家娘娘的吩咐,跟着抬轿子的宫人往勤政殿去。
勤政殿内,慕容映辰正端坐在龙案之内,手持朱笔认真地批改着奏折。
福禄就在一旁伺候着,这时,门外守门的小太监杨声禀报道:“慎妃娘娘前来求见皇上。”
慕容映辰方才从那些奏折中抬起头来,一双利眼带着疑惑的道:“这个女人闲来无事,往勤政殿跑什么?”
言语中尽是嫌弃。
福禄知晓他不喜欢慎妃,神色有些无奈的向着皇上禀报道:“奴才在前朝得了消息,说是杨家从番外带回来的那个种植分手的人好像已经去世了,方才慎妃娘娘已经去了石榴轩一趟了,大约是想问淑贤贵妃有没有种植番薯的法子罢?”
宫中的事一向都了解的清楚,更遑论慎妃做了这般的明目张胆,大摇大摆的就去了石榴轩,让人想不猜疑都难。
慕容映辰神色讽刺,嘴角微勾道:“现在倒是来求爷爷告奶奶了,当初去做什么了?”
在他眼里,慎妃就是不能种出,却却往自己身上揽事的那种人。
福禄见皇上如此神色,小心翼翼的道:“那皇上,可还要召见慎妃娘娘吗?”
慕容映辰突然扬起笑容,温和的道:“见!怎么不见?朕到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来。”
福禄见皇上这般神态,忍不住身上冒出了鸡皮疙瘩,抖了抖胳膊道:“奴才这就去把慎妃娘娘请进来。”
说罢躬身一礼便连忙退出去,不过他想着慎妃应该在皇上这边得不了什么好处。
慎妃在勤政殿外站了许久,终于等到皇上召见,见福禄神色好像有一点不对,虽然心中疑惑却不曾放到心上。
便随着福禄走进了勤政店内去觐见皇上。
入了勤政殿之后,见皇上一身玄色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一双历眼紧紧盯着自己,心中倒是紧张不已。
可是,一转眼皇上的神色便变得温和了起来,慎妃只觉得是自己眼花了,便放下此事,向着慕容映辰福身一礼道:“臣妾见过皇上。”
慎妃娇声婉转,倒是惹得福禄侧目,可是慕容映辰却没有什么反应。
而坐在上首的慕容映辰只是神色淡淡的看着她吩咐道:“爱妃起身吧!”
慎妃顺着皇上的吩咐,站起了身子,神色变得有些凄然道:“臣妾今日来是有一事想请求皇上。”
说着一声杏眼竟是微微红了起来,看着甚是可怜。
慕容映辰心中了然,却还是神色关心得道:“哦,爱妃,这是有何事要求?”
福禄站在一旁,听见皇上的话,不自觉的揉了揉鼻子,心中颇为不自在。
慎妃娘娘神色颇为可怜的看着皇上道:“都是臣妾不好,只想着把番薯之事利于万民,却不曾想到,从番外带回来的那个番人,入了中原之后,便是卧床不起,如今已经是身死气消了。”
慕容映辰听见慎妃如此说,脸上满是惊讶之色的道:“哦,竟是有此事?那爱妃可是如何打算的?”
慎妃见皇上问话,凄然道:“臣妾方才去石榴轩求了淑贤贵妃姐姐,想着姐姐博闻,也不知是从书中看到了番薯之事,是否有种植番薯的法子?可是姐姐好像对臣妾有意见,竟是不愿意告诉臣妾,臣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