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宫正殿中,韩知瑾一脸喜色的俯首,向着王太后谢恩道:“臣妾多谢太后成全,臣妾一定尽心,夺得皇上宠爱。”
王太后坐在上首满意的颔首道:“你能想通了,并努力去做,便是好的,若是有何事,只管着人来告诉哀家,你是韩尚书的孙女,与哀家也算亲近,哀家定会尽力襄你的。”
“臣妾谢太后隆恩。”韩知锦又是一礼。
方才起身道:“臣妾就不打扰太后清闲了,臣妾告退。”
带王太后颔首应允之后,韩织锦便退下了。
带韩织锦离开,青竹方带着王志宏从内室走出来,看着王太后坐在上首微微自得至得的面容,轻声道:“奴婢瞧着皇上很是讨厌韩娘子,若是韩娘真按着太后的意思去冷宫找了那位叫做巫娜里的公主,并要了那个叫做暖令的东西,若是让皇上知晓,皇上会不会生气?”
皇太后看王志宏从内室走了出来,伸手叫他过来。
待王志宏走到前来,做到暖榻之上继续看书之后,王太后方才道:“她做了那是她的事,哀家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让她听见了的,至于他做不做?全在她的选择,皇上又怪也只能怪她而已,如何能怪得了哀家身上。”
想到这里,王太后不禁斥责道:“那个丫头可不像他祖父那般精明,空有长相,却一点脑子也没有,哀家说什么便是什么,进宫这么久竟然跟皇上一句话都没有说上,哀家活了这么多年,像这边没有脑子的人,还是第一个见,偏偏还自作聪明。”
青竹听得太后斥责那位韩娘子,心中倒是为她不值得很,按着她的身份,若是平平安安,在家成亲,定能匿得良缘,可是却被自己的妹妹祖父算计进了宫,又不得皇上喜欢,真是命薄。
想到这里青竹诺诺道:“到底是个可怜的丫头。”
王太后听青竹这般说话,无奈的看了一眼青竹道:“你跟了这哀家可是半辈子了,这样一点都不似哀家,还是如此心软。”
王太后年少初进宫的时候带了四个陪嫁宫女,只有青竹最心软,可是也最长寿,一直到现在都好好的,其他的也只有丫头一人隐藏的暗中替他做事,另外两人均已早早的就没了,想到这里,王太后无奈道:“看你这般心软,哀家倒是不忍心了,那这样好了,如果韩织锦真的能怀上身孕,那哀家就护着她平安生产。你觉得这样可好?”
青竹见王太后这般温和,倒是有点受宠若惊的福身一礼满面欢喜的道:“那奴婢就在此谢过太后娘娘了。”
说吧,也有着太后是似思及往事喃喃道:“到底是不同了,奴婢甚少看着太后这般温和。”
左右清竹和王太后都是相处了几十年的人,听得青竹这样调侃她,王太后微微一笑,温柔的看向了坐在一旁的王志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道:“今时不同往日,往日里哀家无所顾忌,如今却有最重要的人在身边,不得不收起那些任性。”
她不能再让王志宏因着她的缘故丢了性命,因为王志宏已经是王家最后一个男嗣了,不可谓不重要。
青竹看着王太后想开的模样,心中既欢喜又去叹息,若是早早的这样,想开了便好了,只是这话她说断断不会说出口的。
韩织锦出了福安宫,心中便思量着王太后口中的那个叫做暖呤的东西,她不禁有些怀疑的问着身边的是女道:“你可听说过叫做暖令的东西?”
那宫女进宫,哪里有多久,在韩织锦身边伺候了,也不到半年而已,又哪里听过这种东西,听得韩织锦问话也只是迷茫的摇摇头道:“奴婢在宫里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
听得那宫女并不知道什么叫做暖令,想起王太后的话方才又问道:“听说冷宫有一个叫做巫娜里的公主,你可知道她为何在冷宫?”
她并不知巫娜里到底是何人,心中虽有疑惑,可是却问不得旁人只能问身边的侍女。
那宫女听着自家主子问话,到时知道巫娜里是何人,便连忙回道:“奴婢记得那个公主好像害的昌华宫的凌贵人失了腹中孩子,皇上一时生气便把她贬到冷宫去了,奴婢还听说那个巫娜里长的特别好看,和贵妃娘娘不相上下呢。”
到底那宫女也没有见过巫娜里,只是听说而已,不过巫娜里碰巧害的昌华宫的凌贵人失了孩子倒是事实,这话也不算冤枉了巫娜里。
“失了孩子?”韩织锦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昌华工的那位贵人居然还有孩子,还以为她不怎么得皇上宠爱呢。
“是啊!”韩织锦身边的那个宫女重重韩守道:“奴婢也只是听说而已,小主若是想知道真相,还是要问昌华宫的那位贵人才好。”
韩织锦见那宫女虽然知道昌华宫和巫娜里的事,全都不知道什么是暖令,心中想着,或许这个真的是番外传进来的,便吩咐道:“你跟我去冷宫走一遭!”
那宫女听的冷宫二字,拼命地摇头道:“小主冷宫那个地方多晦气呀,您还是别去了。”
她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做暖令,却知道冷宫那里都是历代皇上不得宠的妃子被贬黜到那里的,自然觉得是又恐怖又晦气。
韩织锦不在乎的摇摇头道:“不管它是什么地方,本小主都要去走一遭,不然本小主的后半辈子,便要荒凉在这宫里了。”
既然知道暖令这个东西能助她得皇上宠爱,她是势必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别说只是冷宫而已,就算是刀山火海,她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