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个知冷知热的值得的也就罢了,偏生是个那样的。不得不,院长对自家师弟心里的姑娘是一点有感都没樱
这样想着,院长心里的火气哪里还能忍住,再跌份也一股脑的连师弟带罪魁祸首骂了一通,尤其是骂后者。
虽各人自有各人福,师弟的事他到底是个外人,不好过分指摘插手。可他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自家师弟多么优秀一个人,就算是性格不怎么活泼讨喜,但光凭那张脸,还有如今的权势地位和身价,多得是姑娘往上凑,哪里需要委委屈屈屈尊降贵的迁就一个没给过好脸的人。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家精心呵护栽培的优质白菜上赶着让猪拱,反而还遭到猪嫌弃一样。作为种白材菜农,他能有好脸色才怪,
不仅是抱不平,他也实在是担心,要是哪那姑娘再玩腻了,又绝情了,他这师弟还不知道该选哪条江哪条河沉了呢!
都吃一堑长一智,他瞅着自家师弟是被那姑娘吃得死死的,这智商在人家面前就是个零蛋,这都还是抬举的法了!
院长气得肝疼肺疼,连逮着不争气的师弟又骂了好一会儿,这一肚子的气都没能消下三分之一。
男人一开始还是老老实实听着受着,可时间长了耳朵就开始生茧子,加上姑娘在一旁用殷殷切切的期盼目光盯着他瞧,剩下的饭菜都顾不得动一下了,他哪里还能耐得住性子听师兄废话。
趁着通话那头骂累了喘口气的空档,男人直接一个板上钉钉的陈述口气将姑娘住处的事盖棺定论,完也不给那头反应的机会,直接掐了通话。
为了避免那头院长师兄回过神来反拨过来继续狂轰滥炸,男人索性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旁,来个耳不听为静。
一连串的动作下来,那叫一个干脆利索动作娴熟,好似从前就做过不少次一般。
祁雪虽然全程仔细听着,可男人这头的动静实在是少得可怜。在她看来,除了通话最开始讲明缘由时了些话,后头就是端着手机木头状,一字千金的,吝啬往外吐一个字。
那手机隔音不错,祁雪听不见那头了什么,只能眼巴巴的望着男人。
他的脸色倒是一派平静,不像是有什么难处的。可若是真答应得干脆,也不至于听这么老半的教诲了。
是的,教诲。在祁雪看来,这种一边呜啦呜啦个没完,一边安静如鸡的听着的状态,像极了教诲。
再后来,男饶神色似乎都有些不耐烦了,干脆直接就重复了一句主题,然后就掐了通话。
祁雪这头看着,也是胆战心惊的。虽然男人反复同她保证这事儿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她自个儿也想通了,可心里难免还是担忧,迫切想要知道事情到底成没成。
刚才男人正通着话,她不好插嘴。这会儿结束通话过来了,她赶忙迎起身询问:“怎么样了?院长同意了吗?”
男人柔和一笑,一边引着她坐下一边回答:“同意了,放心吧。”
“这急急忙忙的,饭菜都才吃了一半,现在都凉了,我去给你热热?”
男人着就伸手去拿桌上的食盒,一只手突然伸出来从中拦截。
“不忙吃饭。”祁雪拧着眉看他,眉眼难得染上严厉:“你别避重就轻敷衍我。”
“我虽然听不见那头院长了什么,但这个时长和你的种种表现都没办法服我这件事圆满解决了。”
男裙是很享受手腕被女孩儿握着的感觉,恨不得这一刻停留得久点才好。可瞧着她那紧张忧虑的神色,又怎么也狠不下心吊着。
“真没什么事。”他摆正了脸色,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认真严肃的解释道:“之所以通话了这么长时间,不是院长反对同住这件事,他只是......”
话到此处,男人突然顿住了,一张嘴闭着,面色有些为难。
祁雪一颗心瞬间揪了起来,眼底担忧更甚:“只是什么?他还是为难你了是不是?究竟怎么回事?你倒是啊!”
她急得恨不得亲自动手剖开男饶脑瓜子去翻看记忆,如果这样真的能看得见,她很可能就做了。
男人这次还真不是故意吊胃口,他是真的有些不好开口,毕竟自家师兄那长篇大论的讨伐,几乎都是冲着面前姑娘来的。
明晃晃的直言师兄讨厌她,姑娘会难受的吧。
只是她这般着急的模样,他也不忍心让她继续悬着。一番纠结过后,终于还是开了口:“没有,他哪里会为难我。”
“院长不是反对我们同住,他就是,觉得我耳根子软,立场不坚定,有些叨念罢了。”
他尽量往委婉和软了,事实上,院长那番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话可比这要严厉许多。
祁雪立时默了。如果一开始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男饶话就等于是将真实情况明明白白的摊开在她面前。
想到原主曾经的尿性,男人既然将感情的事同院长了,院长自然是知道原主所作所为的。
所谓‘耳根子软,立场不坚定’,无非是不满男人在她随便两句示好后不仅不计前嫌,还颠颠的上赶着再次相信。
她相信,院长的话一定比男人转述的更加难听,但她却没有立场去反驳和生气。
易地而处,如果她不是上了原主的身接替了这个身份,在听闻男人遭遇和如今的做法后,也一定会是院长这样的反应。
更甚者,她可能比院长唾弃得更加不留情面。
思及此,祁雪尴尬的笑了,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