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曾炯彬听到施耀乾这么说话,真是头痛不已,立刻大声地喝叱他,“哪有你这样跟小辈说话的!”
付家人的天赋都特别好。
即便中间出现付新仁这样的异类。
可是付璇的天赋,当年连老观主都曾经暗示过,这小姑娘的资质肯定比自己都好。
也就是中间不知道有什么原因,所以让连清荷与老观主给封住,加上大家也不方便管到人家家里去,因此这才让人误会付家没有出息的孩子了。
但如果说跟地#府的关系,曾炯彬的确相信,如果地#府要找人通知合作:除了付家人,他们是绝对不会主动找道#协、甚至是太和观的人的!
付家人灵感强,天生阴-阳眼,学习的扎实,实力又高。地#府办事不找他们找谁?
“我这不就是觉得太夸张了吗?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施耀乾可不觉得自己有哪里过份。
现在民间道-士越来越多,更多都是无证、乱来的道-士。尤其付家这种家传路线,平常也不大跟大家交流的,最容易出现像付新仁这样,明明没有能力,还到处招摇撞骗的疯子!
看看止虚观现在的情况,就能晓得,有没有一个扎实的人才输入基础,对于他们道#协跟全体道#士来说,有多么重要了!
“我们止虚观,已经自己重建得差不多,主要是一些硬货,需要统/一找道#协采购比较快又便宜。”楼宁默默看了施耀乾一眼,淡定地说。
经过前几个世界,她早学会不跟这种老人家计较。
“重建得差不多了?!”然而,正是楼宁这份淡定,让在场的另外两个人根本淡定不起来。
没有建过道-观、没有经营过的人,根本不知道运营一个道-观,到底需要烧多少钱。
那就更别提,当初止虚观还被烧成一片废墟。
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连兴建的yù_wàng都没有,还只剩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甚至对所有的大人都抱持着一种莫名的仇恨。
曾炯彬向来对付家人的能力深信不疑。
或许地#府还帮忙了也不一定,这就难怪有消息都是她第一手知道。
但施耀乾就觉得难以相信了。
“付家不是向来没有多少钱?我记得前几个月过去,止虚观跟本什么东西都没有。”他忍不住质问地看向楼宁,根本没有办法保持冷静,“别不是找了金-主吧?”
“你出去!”曾炯彬知道,施耀乾也不是不相信,主要是他太震惊了。加上曾经跟付新仁不对付,所以难免口不择言。
但是面对一个年纪足足只有自己三分之一不到的小辈,不管怎么说,施耀乾这样说话就是他的不对!
“我就不!”施耀乾觉得,付家人每个都是太和观发展的克星和阻碍!
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他也不希望是!
“是我自己盖的。”楼宁当然也知道施耀乾不怀好意。但是她今天既然会过来提出申请,自然也对各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做好心理准备。
止虚观的兴建过程的确比较非常规,到现在即便附近的居民也都会觉得啧啧称奇。
但毕竟整个道-观都在他们的眼皮子下面盖好的,楼宁一个人忙上忙下大家也知道。甚至还有人一度认为,楼宁一个人盖的这么急,恐怕会让建筑物有问题。
可事实证明,即便最后让人来验屋,也都没有问题。
止虚观的品质可以保证,也已经重新开门欢迎香客到访。只可惜有些硬体设备还在慢慢处理,那些鬼-怪也许知道东西要怎么做,但会的款式都太老旧了,如果真搞出来,楼宁估计自己就要先摊上大事儿。
“钱不是问题,当初说好会给止虚观一笔钱,我们就会准备。”曾炯彬本来就打算要帮忙老友的孙女一把。当然更多的,他很在意地府对付璇的看重,“至于如何跟地#府合作,还有合作的项目跟内容,我想我们最好找机会跟他们的人见一面。”
曾炯彬的做法楼宁倒是没有异议。
因为这种跨地域的合作,又是面对这么严肃的事情,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她都能够理解。
“不过,可能见面的地点要定在止虚观了。”当初黑白无常给的信物是利用水井打开通道,所以干脆就放在菜园子附近的水井里,再重新定位,对楼宁对止虚山的规划就太不理想了,“换地方可能不方便。”
“呵呵,你怎么不说,当初应该要把地点定在太和观呢?”对于楼宁的安排,施耀乾显得相当不满。
师兄一直要自己出去是怕自己捣乱,但是只要一想到太和观的利益有可能被这个小姑娘给分走,他就觉得难以忍耐。
“这件事情是地#府决定的。”楼宁当然不可能说,她那时候根本没有打算让这好处离开止虚观。更何况,这件事情明明就是由自己牵头的,加上老观主跟黑白无常的关系,怎么看也不该让给太和观,“如果有疑义,可以自己去跟地#府说。”
施耀乾恨不得掐死这个牙尖嘴利小姑娘。
要是可以,他早就自己做了,哪里还会需要等她说?
“我是在教你!前辈明明这么多,你应该要做的,应该是向我们学习!而不是仗着家里的荣光,认为自己还跟以前一样是公主。”
“止虚观所作所为,都名符其实。”楼宁听到施耀干这么明嘲热讽,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人不会说话也就算了,偏偏还对着付璇最在意的点说话。饶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