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烦大家了。”楼宁心里虽然觉得好笑,不过这些人白了也就是有点儿自己的盘算。真要会害人『性』命,那倒还是没有的。
只要不会干扰到自己,平常的情况下,楼宁大多很乐意顺着他们的话……几句话的事情而已,能做就顺手做了。
“也有劳孙二叔跟王三哥的帮忙。”楼宁当然也没有忘记主要抓住连三妹的两个功臣,“回头我再让马芳送点东西过去。”
毕竟以连三妹的嘴皮子跟脾气,如果不是这两位一起出马,不定还没有办法让人愿意乖乖地跟着走一遭呢。只能临时起意干这事,却一个不心撞上阎64罗64王,连三妹也是倒楣
得到钱三娘的警告,连结连三妹可以做的事情也不多,所以楼宁本来打算自个儿守株待兔,还想着如果真的不行就得自己上赶着逮人。
结果偏偏撞了枪口上,只能连三妹咎由自取。
“呵”连三妹这会儿已经时么都没有办法想了,因为就她所知,孙二叔这个人到做到,所以恐怕现在连元等人已经让揪住,就等在里正家了。
只要想到连元可能会有的反应,连三妹就什么也不愿意想。
“一大早的把我们找过来,又怎么了?”连元是个懒汉,喝酒又爱赌,大清早的向来是他刚刚睡下的时候。所以对于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显得相当不快。
“是、是不是三妹她”钱氏跟什么都不知道的丈夫不同,她对连三妹跟连春多少都有了解。未老先衰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安,心翼翼地问。
“连三妹那个家伙又给我惹事!”连元听到钱氏这么,当下心里火起,顿时跳起来骂,“安安份份的待嫁不就好了?吵吵吵吵吵!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个样子!”
骂完似乎还不过瘾,接着转头看向钱氏畏缩的模样,心情更差地接着大骂,
“就是有你这样的母亲,才会养出什么样的女儿!瞧瞧她这都干了什么事情?”
“每不是跟人吵架!就是不愿意下地干活!再不然就是净给老子找麻烦!到底能不能有一点好?稍微一点就行!”
里正大叔听到连元这么话,眉头立刻皱起来,显得相当的不悦,
“连元,你不要动不动就骂钱氏。孩子会这样你心里没有数?现在正是秋收的时候,钱氏的身体已经很『操』劳了,割稻子跟打谷你带着连大连二不能干吗?”
连元听到里正这么,本来那点儿脾气立刻被戳开,马上肩膀一缩,朝着钱氏直接倒过去,
“唉!我这肩膀可刚刚扭着呢!根本没有力气举起刀子您行行好,要就把连大连二给拉上吧。”
里正一看到连元模样就气不打一出来。
自己管不住两个儿子,结果事事都让妻子出头,偏偏还看不起钱氏也不知道这男人打那儿过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这么做半点问题也没樱
“我是懒得管连家的事情,如果想当我们家有个干女儿只要犯事的不是她,拖累不到我们家,我能不能别管?”来的是陈家的儿子陈富嘉。
少爷的脾气可不,难得趁着秋收回来祖宅住,顺便收佃租。
谁想到大清早的被窝都还热呼着呢,就硬生生被人给挖出来,这心情能好吗?
“这件事情,不但跟你家有关系,也跟马家有关系。”里正心里算着这过来的速度,觉得已经可以开始了,于是对几个不耐烦的人讲,“连三妹本来要去拔马家的庄稼,结果毁到钟家也就是陈家的佃户的地。”
“什么!”饶是连元再混蛋,身为农家出身的人,他仍然在最短的时间里面完美地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接着,他很快地做出选择,直接地与连三妹做出切割,
“她已经是吴老汉的未婚妻了,如果这件事情有什么要赔偿的,你们记得去找吴老汉要,可别找我们的麻烦。”
“不是,这连三妹都还没有出嫁呢,找吴老汉能有什么用?”陈富嘉能回来管事情,当然是因为他跟亲爹一样,对这些农货都很敏福
“吴家没地又没有饶,我家要嘛就照着产量赔米粮,要嘛你们就得俩倍赔钱!”陈少爷心里的算盘也相当清楚,现在虽然是秋收时节,各地都不缺粮。可是一来大月国为了战士们肯定会征粮,二来冬季本来就有一波上涨期。
倒买倒卖是能赚很多,不过也很辛苦。
可要是这些人能宰出两倍赔偿,那么陈家少爷也不介意提前把钱捞回自己的口袋。
“俩倍的钱你是要杀人放火啊!”连元听到陈富嘉这么,当即也来不及装傻跟装虚弱了,直接转过来大骂,“而且你也不想想那钟和可以种出什么样的东西!竟然还敢跟我们家要更高质量的米,要俩倍?!”
“连元你少含血喷人!”外头的大部64队这会儿可赶到了,而作为苦主的钟和一听到连元这么诋毁自己,立刻冲进来,照着连元的面就是一拳!
刚刚不打连三妹只是因为她是女人,可是新仇旧恨,又连元是连三妹的父亲,自己不管怎么打都没错了。
“今年确实是丰收年。”孙二叔将连三妹交给母亲,然后又朝父亲与几位当事人原原本本地打过程给了一遍。
“所以,马家虽然并没有实际的损失,可是我觉得连三妹的初衷就是对付他们,所以赔偿除了赔给钟家、陈家之外,也应该要给马家一个交代。”
“你疯了吗!”连三妹经过一晚的惊吓,又有早上的那顿吵,还让压送一路,整个人已经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