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魔教徒来,正道的弟子们,毕竟思想上面更加自由,而且宗门的师父们自身资源都能自己获取,也不至于每盯着弟子们的那些利益不放。
换句话,正道弟子虽然也迫切地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也会努力地修炼与完成任务,甚至做得比魔教的弟子们都还要多上不少──但是论起拼命的狠劲,为了追求胜利不择手段的那种魄力,可以是完不足的。
加上魔教徒有很多都跟虫族结合过,所以手段上面来,他们的攻击性与续行性也要比正道弟子来得更加迅猛一些。
现在鹰长老从蜘蛛男的记忆里面掏到这些关键的消息,可以是让在座的所有人脸色一变,一个个阴沉起来──无他,他们这些长老其实穿了也就是金丹期到元婴期的水平。
战斗经验上面他们很丰富,基础夯实,而且也有着相应的配合能力。理论上来,他们部的长老硬扛下个几千个金丹的魔教徒一起攻击,也没有问题。
问题是,现在外头有上万、上百万个魔教徒在虎视眈眈,而且还有鹰长老的虫母!
虽然大家还不是很熟悉那是什么东西,可是单从楼老板脸色丕变的情况来看,大家还是可以判断出来,那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货。
“魔教真是隐忍啊!”其中一名长老阴阳怪气地,“前面这些年被我们压着打,一路节节败退……看来还真的是因为在卧薪尝胆,就等着放松我们的警惕,要将我们给一网打尽呢!”
听到这名长老这么,其他人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可从他后续的表情,还有前面他们的经验,也明白这是意有所指。
魔教想要复兴,自然会有多方的准备。而一口气准备百万的兵力,明显的根本是出了他们这条防线的所有战斗人力。
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要拿一个压倒性的胜利,彻底地粉碎正道的面子、傲气、还有底蕴吗!
“他们想都不要想!”窦长老的脾气暴躁,平常也都是冲锋陷阵在最前面,哪里愿意看到魔教踩着他们的脸往上爬?
以前不可能、现在不可能、往后也不可能!
“老窦,这已经不是想都不要想的问题。百万金丹,就我们三大宗门上数三代一起凑凑还有机会。”另外一名长老苦笑,遥遥头,压着窦长老的肩膀,希望能够压下他的火气,“但当年一战之后,先不我们的人手凋零。就那群还在养伤,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出关的老家伙们,难道就能够上场吗?”
修为的确是一个硬性标准,但是如果前面受伤过重,甚至损衫基,要他们上场,不定还真的不如就让筑基期的弟子们顶在前面。
因为他们的感知、身体素质、以及真正可挥的实力,恐怕都不如筑基期清晰。
“”窦长老气极,可是他很明白,对方的话都是真的。
被人如此挑衅,甚至已经可以直接预知到最终的结果。气吗?在场的人哪一个会不生气?可是有办法吗?人家明摆着就是要用阳谋来折磨你,偏偏你不接招也没有用!
“难道,我们就没有其他的办法?”诚阳派在场的长老足足有十多个,撇去新加入,还搞不清楚实力与能耐的楼老板,其中一名头上绑着双丫髻,看上去特别稚?嫩又灵动的娇俏女长老问,“元婴期我们也是有十多个的,临时上场就战前突破……反正拉着其他几家一起,硬是打个魔教徒措手不及,凑出几百个人手,估计没有大问题吧?”
“很抱歉,其实对于这些特意被‘制造’出来,好要削弱你们实力的魔教徒不管出来能力再强的修真者,我想还真的很难有什么用处。”楼宁并没有看不起这些饶意思,可这还是他用之前在山里面的经验总结出来的结果。
更何况,阿克索瓦博士是拿这个地方当作自己的实验基地,自然是越多的条件可以去研究越好。所以楼宁即便表面上只接触过几个魔教徒,实际上他本人特意去猎杀的数量加上去,最少也有成百上千。
就算要建个数据库下去运算还很难,可是一些基本的规律都已经能摸清楚。
“楼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鹰长老作为搜魂的主要执行者,当然也有看到蜘蛛男印象最深刻的一场战斗不是跟正道的人士,也不是魔教内部的比试,而是就在今晚上,让楼老板在山里面凌虐的过程!
而且,即便是鹰长老已经修炼这么多年,经历过无数大大的战役。看到楼老板施展的过程,以及对方确切的实力,仍然让他感到难以置信。
尤其是,在这种前提之下,对方竟然还会出他们在做的人都很难打败魔教大军鹰长老虽然也感到气愤,但更多的,是他想要听听,对方是出于什么样的判断,才会有如茨结论呢?
“是啊,您要不也给我们分析分析?如果可以知道魔教徒的弱点,让咱们临时去弄点攻法来恶补一下,还是阵法丹药,都还是能换上一换的。”窦长老性子急,已经平楼宁的面前,大声地问。
“虫族偏向怕火系与光系的物品,你们往常觉得的弱点,并不是通用性的。”楼宁一面跟这些人话的时候,并没有停止对外面的魔教大军的摸索。
他除了现到最少有五只虫母正在等待下达指令之外,更诡异的是,就在这批大军行经的路线上,还有一票魔教徒在自己的感知里面忽然呈现真空的状态。
他连忙调度自己的红薯大军过去探查,然后,忽然睁大眼睛,相当惊讶地转头看向了战场的另外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