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不,半点也不,严格起来应该是惊恐。
要知道,他们对于在快穿世界里面,返祖人基本上是没有特权,也绝对处于相较于阿克索瓦的劣势,这样的认知已经直接刻入了大家的骨髓里面。
原因无他,主要在于他们受过太多的教训,知道不管自己有再多的想法,对手的能力却太过压制。即使有规则在旁边克制,有科研院盯着……
但是这个项目即便技术偏向于成熟,却仍旧只是个训练项目。而是个训练项目,尤其是军方的训练项目,就绝对会有死亡的可能。所以他们根本不可能能够在这里面做文章,也很难寻找到确切的证据,证明阿克索瓦就是想要消耗联邦的好手。
因此大家下意识地,都会认为,他们很难打得过阿克索瓦。不管是阿尔文、封枫,还是扶桑这样的好手,但凡他们有胆子跟阿克索瓦打赌,可实际上,从他们跟对方打赌的瞬间开始,心理其实已经有了暗示,觉得自己不大有可能赢过对方。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发现这个几乎颠覆性的情况,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惊讶。尤其是吃过亏的返祖人,无一不对此感到意外与惊喜。
要知道,他们已经吃过太多的亏。恨着阿克索瓦这个家伙恨得要死,都不知道有多么的想把对方给杀了。如果不是因为真的没有办法,谁愿意这么憋屈地在这里跟他周旋?
“因为思考惯性的问题,所以我们前面都被他给搞混了。”楼宁之前就对快穿世界感到疑惑。
不是怀疑,不是质疑,而是困惑。
原因在于这个‘系统’,应该是共同开发的。即便真的很难确切地是哪一边贡献得比较多,但是真要总结下来,阿克索瓦即便是大头,也绝对不至于可以占据绝对的主导权。
而他所订下来的生死原则,快穿的规定,到底是不是连同科研院一起定下来,真的非要百分之百遵守,才可以通关判定呢?
“这个问题我之前就问过楼卫你们也知道,我有好几个世界其实并没有真的完全按照任务来,甚至都没有接到任务过。”楼宁对大家点点头,又把自己的返祖之力放出来。
远比在场的人都还要醇厚,增长的速度更是快得不可思议。
“通过这些交叉比对,还有楼卫帮忙求证,我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其实谁都没有办法对这个空间有百分之百的控制,最重要的,还是在于个饶精神力高低,还有对自己的制约性问题。”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们的潜意识已经确定我们的级别低于这个世界,低于阿克索瓦等人,所以我们才会‘输’给他们?”扶桑毕竟还是枢的队长,见过的东西更多,也知道更多不可思议的东西,所以也比大家还要更快可以接受这个情况。
“没错,简单很简单。困难的话,其实不是谁都可以接受这个情况,并且确切地把自己的心灵烙印给解除的。”楼宁点点头,她看起来这几个世界都过得没有重点,或是通过的方法,更多都是靠着阿克索瓦的传输。
但实际上,这里面既有各方的影响。可某种层面上来,可以达到现在这个稳定的局面,她自己本人在其中的付出,绝对也有关键性的影响。
“你的方法确实是一种破解的方向,不过如果你真的觉得这就是一切,那也未免太把我看低了一点。”大脑听到楼宁这么的时候,最开始却时也跟其他人一样,看上去受到很大的触动。
不过听到后面之后,也许是因为楼宁的解答并没有真正地碰触到机密的核心。
所以大家也可以看到本来紧绷得不行的银锁,这时候竟然垂搭搭地,看上去特别的放松。
连同之前被大家破他的想法与目的,都没有现在这么的放松。
“我知道,心灵烙印这种东西,就跟基因一样,基本上是不可抹灭的。”楼宁点点头,对大脑传达出来的意向并没有否定的意思,“可最起码,让大家意识到这样的存在,你将来的一些举动,就很难继续对我们产生影响了。”
“有些东西,不是你不会影响,就真的不会影响的。”大脑摇头,看上去就像是在面对一个不听话的晚辈一样,“你模拟出机甲,是有能量没错……可是这就是个空壳,没有半法做到跟原版一样,能够攻击我,有地方让你上去。”
银锁伸向楼宁创造出来的机甲,接着,在楼宁没有反抗的情况下,当着所有饶面,将那机甲当场支解。
“你看,就这么简单。”大脑谆谆教诲着,彷佛一个老师一样,面对学生们做不好的作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告诉他们应该要换个方向,“有些东西就跟道法则一样,你就算是知道了又怎么样呢?不可违逆的东西,就是不可违逆。”
“那么你即使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也仍然不放弃,想办法把别饶生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这是否也是一种强人所难呢?”扶桑站在旁边,他可以明确地感觉到楼宁并没有丧气,不过他出于默契,知道不能够完全让对方自己对着阿克索瓦。
更何况,以他对楼家饶认知,只要他们想要耍坏,愿意出头,那就肯定有办法可以坑到敌人。
估计刚刚那机甲被模拟出来,都只是楼宁的一步棋而已。
所以他最应该要做的,就是帮忙分担一下注意力,省得楼宁要一心两用,这样反而会降低效率。
他们不能慌,都已经努力到这个份上。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