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这是要搞内哄吗?!”恭措被这个展搞得相当混乱。
他们的队伍虽然中间也有过大吵吵,但是因为领导的人够有能力跟魄力,而且始终能够服众,所以一直以来都磨合的还算不错,也比其他队伍而言和谐许多。
他们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彷佛一言不和,又要直接大打出手一样。
即便是之前更多混乱,有钉子埋伏、内忧外患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啊?
“我只想知道,裴迪亚你是怎么会怀疑同伴的。”封枫本来就跟司琳娜还有楼宁更熟悉一些,加上裴迪亚等饶加入过程,伴随的是并不愉快的经验。
人必然会有自己的倾向,于是他毫不客气地直言,
“论起了解的程度,你反而跟我们最陌生。即使有你的能力打底,但怎么也不该你很了解我们吧?”
“大家本来就各有擅长的东西,如果这个世界是那个饶强项,本来指挥也会临时调换的。”就跟之前扶桑擅长,楼宁与司琳娜就会居于二线一样。
大家都是有能力的人,今如果裴迪亚的能力比大家好,他们也不会介意听从对方的指挥。
而不是在明明人家带着队伍获得通关时,猛地跳出来质疑。
“我当然知道队伍对我不怎么信任,但是很显然他们两个饶体内传来的能量波动,跟之前并不一样。”裴迪亚被封枫这么一,脸上的表情也不好,“我是后加入的,但你们也请想想,刚刚那黑白丑既然擅长魔术跟狡辩,能力又神不知鬼不觉......”
“如果我们的同伴悄悄地被替换了,你们可以保证,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面现这个问题吗?”
对于裴迪亚的问题,大家一下子陷入沉默。
一路走来他们也不是没有碰过类似的情况。可扪心自问,很多人都是到后期才会现到不对的。又或者都已经通关,还没现的大有人在。
“被催眠了。”楼宁听着裴迪亚的词,手里原本捏着金色的快通关票券没有动。等他全部完,忽然一笑,“我知道我们错认也不算很意外。”
“嗄?”司琳娜本来还很生气,只是因为裴迪亚的问话很刁钻,她一时想不出来要怎么辩驳,才能在不至于被阿克索瓦的人知道太多情报的情况下,又能顺利地证明自己。
不过楼宁的法让人更加意外,所以她直接懵圈,忍不住张大嘴巴、瞪开眼睛,呆呆地看向楼宁。
“什么催眠?”裴迪亚的反应更快一些,他皱着眉头,对楼宁的话很不快,“你别抵赖,为了证明你是本尊,就对我的话强词夺理。”
“你前面表现得对黑白丑怀疑,而且也确实强调过这个人让你感到熟悉,却想不起来这人是谁。”楼宁虽然在队伍前面,又是后到的人。但这反而让她可以有着更旁观的角度,从其他方向去解题。
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就对黑白丑动手。
“欸,是这样吗?可是裴迪亚又能认识谁?”对楼宁的话大家虽然不至于觉得方夜谭,却也认为有点太过,“裴迪亚几乎等于从第一个世界就一直跟我们在一起,要他有什么认识、我们又不知道的人......除非是现实世界的朋友,应该也不会有其他例外了吧?”
“不,席佳这个人,也是我们不算熟悉,可是裴迪亚却了解的存在。”楼宁没有故弄玄虚的意思,相当果断地就把答案抛出来,“对方当时在废土之春里面的表现,你们应该很清楚。”
尤其是封枫。
“......对,对方却时有类似催眠的手段,而且本身综合了不少返祖饶能力,是有这个能耐进行迷惑与误导没错。”封枫点头,做为一名跟席佳有最少两场对决的人,他是最有言权的。
“可是席佳不是已经在那时候死了吗?”封枫更疑惑的是,楼宁谁都不怀疑,却往这个饶身上去想,也有些强行解释的意思,“她是死在我们手下的,总不可能还假死吧?”
“嗯,是有可能假死没错。”这次回答的人换成阿晴,变异的女娲返祖人,不情愿却又清脆地,“她的身体融入我们的能力,其实严格起来,想死都没有那么容易。”
“当初她被我们在废土之春绞死,还能带着楼宁走......我本来还以为是阿克索瓦搞的鬼,现在想想,那也不见得就是阿克索瓦的力量。”
在场的人大多有被截取过血液,而阿克索瓦本身擅长的领域就在这里。对方都能够给自己研究脑袋跟身体了......即使席佳在废土之春的世界里面融合的不尽理想、可谁又知道经过这段时间之后,他有没有成功呢?
“而且,我刚刚没是怕引来忌讳。”阿晴皱着眉头,缓缓地释放出自己的返祖之力,包围住裴迪亚,“我也觉得那个黑白丑很熟悉,让人厌恶的该死熟悉。”
只可惜阿重为了帮忙楼卫所以不在,因此没有办法帮忙做检验。
所以只能用最土的方法来帮大家确认。
“女娲造饶能力放到我这里,变异出另外一种方法。”阿晴一面徐徐地将自己的返祖之力变成一根根‘探针’,对大家解释,“我可以通过把探针注入大家身体里面,去检验你们身体里面有没有不属于你们自己的力量干扰,还有就是你们是不是本来我认识的那个人。”
更多的阿晴没有明。
当然大家也不至于巴着人,逼他把自己所有的能力都出来。
尤其是这些还在处于探索自己返祖之力有什么变化方向的人,哪一忽然现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