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一贯爱好赚钱,这点谢奉已经很习惯了。加上他对自己的外表无感,所以也无所谓被父亲拿去‘用’。
不过,谢明珠毕竟是不同的,他皱起眉头,不赞同地对说,
“谢明珠的照片跟影片,不能卖。”
“哦,为什么?”谢琅就像是早知道对方会有这个反应,却一点都不惊慌,而是笑mī_mī地问,“你又不是她,你怎么会知道她的想法?”
“更何况,按照她的情况,之后势必得活在镁光灯下。”应该要说,他们嫡支作为谢家的门面担当,是绝不可能躲在幕后的。
即使刻板如邹菀,每年都会特意拍一组照片提供专门的杂志,并定期接受采访跟录制节目。
相对地,谢奉在自己无所谓的同时,却又严格限制谢明珠的曝光度,这是很没道理的。
“你想要说什么就明说。”谢奉想不明白这里头的官司,不过他一向直接,对自己的父亲也一样,“谢明珠是一个适合活在幕后的人,你想要让她走到台前,这会扼杀她创作的能量。”
“…我还以为你要说,如果我没有配合你们围剿那几个人,你们就不肯听我的话呢。”谢琅对于不开窍的儿子,一点儿挑破的意向也没有,而是转移话题说,“明珠远比你想的成熟跟全面,如果你一直把对方当作你的附属品看待,之后肯定要吃亏的。”
“那又怎么样?”谢奉挑眉说,“她从小由我带到大,是我的,当然也要听我的。”
对于谢明珠这阵子的反抗,谢奉只当对方有自己想挑战的事情。只要跟盆景没有太多冲突,也不涉及底线,他也就随她的意。
“等金枝环赛结束、等到她毕业,难不成你还能够继续为她安排人生?”谢琅摇头,觉得这个孩子太过死心眼,情商可真低,“奉儿,我跟你妈确实是因为太忙所以都没有空教导你这些,但是,作为跟明珠一起长大的人,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对方要的是什么。”
“帮她打压谁家我都不在意,反正他们家贪污谢家公帑这么久,确实也该吐出来。”谢琅挑剔地看着谢奉,压着对方的肩膀说,“但方欣玮呢?这个姑娘听话、也算能带得出去,是我与你母亲特意为你挑的人......你又是为什么,要打压方家,让方欣玮被明珠整的这么惨呢?”
“是我自己要动手的,跟谢明珠没有关系。”谢奉坦然地看着谢琅,撇清了这中间的责任,“谢明珠也许有动手,但是那是因为她们挑衅在前。”
“......算了,跟你说不清。”谢琅知道,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楞头青,说什么都转不动,干脆不如不管,“我就等着你哭的那一天。”
谢明珠虽然不是他特别满意的人选,不过要是对方可以继续保持这样的表现,他也不介意养女变儿媳妇。
只可惜......谢明珠看上去并不是一个会安分嫁人的姑娘,加上还有黄宇虎视眈眈,要是谢奉开窍的晚一点,估计后面要吃的苦头会很多。
不过,这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反正该他做的都已经尽力了,人生毕竟是两个孩子自己的,谁又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时间到!”时间在大家讨论与聊天,甚至是睡觉或是拍摄中间飞快度过。中间包含楼宁等人去休息,也让专门的人做清场跟监控。
所幸除了方欣玮因为身体不适,全身又红又痛、还喉咙肿痛地去就医外,剩下的十多个人,都顺利地完成自己的盆景。
“请所有人双手离开盆景,将会有长老亲自过去把你们的盆景取出放到展示台上。”安长老的声音低沉,透出一种令人感到安全的厚实感。
楼宁放开手中的花剪,让开位置,让前来搬盆景的人,以及摄影师都能够看清楚她的努力成果。
“我天!”来搬盆景的人是一个比较年轻的长老,姓冯,性格很活泼,算是跟谢家小辈们都相处得不错。对方擅长以草类做盆景,也是一个比较罕见的人物,“你这盆景,不得了啊!”
能够做长老的,眼睛当然很锐利。虽然24小时能够完成的盆景有极限,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看出来楼宁想要表达的东西。
“有趣有趣......看来,谢家在谢奉之后,至少还能够绵延二十年。”冯长老摇头晃脑的,由着摄影机把他的话给记录下来,然后捧着那盆景出去、小声地说,“不过,你还是小心点,趁早从麻烦里脱身比较好。”
楼宁并没有听懂对方的意思。
她有些疑惑。
如果说麻烦指的是谢明玉跟谢明琉,甚至是方欣玮的话,她都已经想办法让对方得到教训了。
至于谢奉…这她还得跟原主商量商量。
难不成还有其他自己没发现的麻烦吗?
“哦,有趣了。”大长老半瞇的眼睛睁开,第一个就要去找楼宁的盆景......不过,对方用的材料如此特殊又独一份,要想没看到,或许也挺困难的,“这是,把题目做延伸了吧?”
“但是延伸的不错,很大胆的尝试。”他身边的另个长老,本来就很看好楼宁的表现,这下子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笑容,“我觉得这盆景只要再完善一点,放到金枝环赛里面也不是大问题。”
“那可不行,这盆景只能够留在谢家。”另一个脾气比较急的长老忍不住跳起来说,“我看,最好也放到会所里面,让大家看看,我们谢家的盆景,那是一年比一年还要好的。”
“呵呵,我们会所有多大?你当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