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十厘米长的金针出现在她手中,“我只是用针炸一下,就一小下下,不痛不痒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信你才有鬼!
蒋斯看着慢慢走近的人,痛苦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如同天籁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蒋斯睁开眼,差点要流泪,“爷……”
差点就要得逞的姜仪鼓鼓腮帮子,背过身去的时候把针往衣服上一藏,“你怎么下来啦?”
殷雪廷走过来一掌拍在蒋斯后背上,冲散了施压在穴道上的气,然后沉着脸叫住想偷偷溜走的人:“姜仪,你跟我来书房。”
姜仪才不干,她回头瞪了蒋斯一眼,道:“我又没做什么坏事,这属于医学的范畴,都是男人怕什么!”
她不知道蒋斯已经卖了她的老底,但殷雪廷知道啊,他无奈地扶额,“男人也不能这么做。”
“凭什么啊,我只是想找人试针而已。”
“想试针来找我。”殷雪廷不介意被她多扎几次。
姜仪撇撇嘴,“在你身上又没有效果。”
在场的人看向殷雪廷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敬意:冯满不到两分钟就投降,爷在喝了一碗汤之后竟然能忍住!
殷雪廷可不喜欢被人这样看着,他黑着脸把人往楼上拽,“上楼!”
姜仪不情不愿地跟他走了,但他去的不是书房,而是卧室,一进去她整个人就被抵在门板后,男人罩着她,咬牙切齿地道:“姜小仪,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我怎么气你了?”姜仪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我找人试针而已。”
“他们都是男人!”
“说的谁不是一样……”姜仪顺口就来,发现男人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诡异,顿时改口,“他们又不知道我的身份。”
殷雪廷冷笑一声,“别墅上下都知道你是女人。”
姜仪瞪了大眼睛,“你什么时候告诉他们的?”
殷雪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抬起她的下巴,长眸微敛,眼神危险地道:“你就没有一点身为女人的自觉?”
姜仪表情讪讪,但还是坚持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而且我这么做是为了治好你的病。”
这恰恰是殷雪廷苦闷的地方,他差一点就要把事实说出来,却听她又道:“扎针对别人的效果就很好,为什么在你身上不管用呢?”
“我的医术没有问题,那就是别的地方出了问题。”
殷雪廷的手不知不觉地松开,“有什么问题?”
姜仪认真地看着他了好一会儿才道:“大魔王,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殷雪廷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将人楼进怀里,细细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我们不折腾了好吗?说不定过段时间就会不药而愈。”
姜仪以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怎么可能!”
“我的药加上针灸都对你没效果,你病的很严重啊!”
“你不要觉得丢人,万一病情加重,你这辈子说不定都……”
小眼神配合地瞟了瞟他的裤子,几秒后才压低声音道:“都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