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到要被位面意识找着哭诉这问题,零一再次沉默。
果然,大佬不爱自己了……它先去哭一哭。
(╥╯^╰╥)。
本零一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所以,爱过吗?
戚老将军想了想迟疑道。
“徵王的目的很明确,在老臣和丞相这里讨不好,便只能拿摄政王……
但徵王此番路上好几次跟老臣透露一些关于王爷您的消息。
说是势必会将您给……”
即便是后面的话不说,在场的人也能明白接下来话里的意思。
“除了皇位,皇叔你说宫徵他到底还有什么对你可上心的?”
宫商心里陡然升起一分怀疑,像宫徵这样的人,即便是知道在皇叔这里讨不好更应该私底下去准备才是,这接二连三到底想要在皇叔这里得到什么?
几乎是稳妥将宫徵定在乱臣贼子了。
只是宫徵他这态度也实在可疑……皇叔卸权的消息宫商肯定是知道的,那为什么即便如此他还是要抓着皇叔呢?
宫商的问话并没有得到余白的回答。
在她的脑海里现在只有一句话
智障男主又来了。
没关系,来一次打一次!
“皇叔?”
余白懒懒的应了一声
“来了,又如何?”
大佬的王霸之气看得空间的零一眼睛冒星。
大佬,又帅了。
宫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皇叔对宫徵并无什么多余的情感,那一股心生总该不是这样的。
宫商对徵王,比防备戚浮云还要来得深。
为什么?
因为皇位吗?
宫商抓不准。
余白的话给了宫商短暂的安定,心里却愈发不安。
宫商光洁的额头渗出一点汗意,眉头紧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之间,余白凤眼一眯,将宫商从旁侧的座位上一把拽了过来,脸颊侧偏的瞬间将桌上的筷子拿起两支,朝着外面的方向射去。
一只筷子刺穿两从外射过来的纸页,另一只则飞速穿透门槛射过纸页刺来的方位,准确地将来人的肩膀一并刺破。
唔——
刺伤的人轻哼一声,即便是在这浓重的膳香中,依旧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皇叔!你没事吧?!”
宫商只觉得自己太过大意了。
明知道徵王会有动作,却还在外没有注意!
倘若先前这张纸页没有被皇叔打下,估计这会儿流血的就是他了。
宫商这会儿也顾不上内心的疑惑,一心翻过身子,立刻扒着余白上下仔细检查了一番这才松了口气。
随后宫商的脸色就阴郁了下来,站起身紧握了她一只手,心脏处的跳动声都清晰可听。
啪啪——
“皇叔好武功。”
熟悉犯贱的声音从包厢外传来,不用说都知道是谁了。
宫徵早已经顾不得这层脸皮了。
在他今天收到消息怀化被皇叔抓着的时候他就知道败漏了,只是没想到这个消息持续到他回了皇城才知道。
这么重要的消息居然到现在才知道!
可想而知在皇叔手上的势力远远比他从怀化那里得到的消息还要多。
听见这声音,宫商面色一凝,眯着眼睛看着从外进来的人。
跟在他身后明显是那个刚刚被余白刺伤了的人。
居然没有弄死?
宫商第一反应先是遮住了皇叔的眼睛,这血腥的一幕生怕污了她的眼,沉声问道。
“徵王,你来这里做什么!?”
宫徵眼见着这包厢里和谐的一幕越发刺眼,眸光微闪居然先开口道了歉。
“皇叔,是臣侄手下的人不懂礼数冲撞了,还请皇叔见谅。”
宫徵丝毫没把小皇帝放在眼里,对于这个占了七年皇位的皇弟,他始终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不如他。
宫徵故意忽视小皇帝的动作在场人无一不看得明白。
除了摄政王对他有威胁,这个皇帝于他可有可无。
多年的傀儡即便是有愤恨,但除了父皇丢下来的专属暗卫,也没什么本事。
没什么本事?
是吗。
徵王对他的看法又何尝不是宫商对他的主观。
但宫商却更擅长隐藏自己,对徵王他却不会小看。
毕竟轻视这种事情,一个不小心就会丧命失败。
留个心眼,小心点,总是不会错的。
“见谅?”
余白半带着疑问的口吻,眉头轻挑,这个侍卫固然只是男主的一个棋子,她也一点都不大方的会见谅。
“啊——”
心情受伤的人在众人眼前惨叫一声,鼻梁高挺之上流出一行血水。
是余白再次抽出了一只筷子,飞速地插入了他的头部。
笔直的穿透了那头颅,带着血腥的筷子收力不住,狠狠的插在了测量上。
“本王最不喜的便是被打扰。”
【……】
大佬,你难道最讨厌的不是麻烦么。
什么时候又换了一个词?
好深的内力!
宫徵目光微闪侧侧身,随意坐在了一张凳子上。
“我让你坐了吗?”
余白浑身散发着摄人的气势,迫人诚服。
不光是余白她的言语、眼神、举动,无一不透露着冷厉。
随余白她说完这句话,在宫徵屁股下的凳子坏了一角,倾斜的角度让他从凳子上摔落在地。
啪——
宫徵此刻只觉得脸都给丢尽了。
不光是在小皇帝面前,还包括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