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禹回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大家都累了,我们先找个地方歇一歇吧?”
凌意和景余白没有异议,他们目前正停在一栋别墅前,景余白用精神力探知后,知道里面没有人也没有丧尸,大家便收拾车上的东西下车,准备到里面休整休整。
景余白不用收拾东西,她只需要把睡着的某个少年抱进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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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余白把年归抱起来的时候,年归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清是景余白以后,年归就伸手环上她的脖子,自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蹭了蹭,就继续睡过去了。
凌意见景余白抱着年归,忍不住冲景余白投去一个暧昧的眼神,结果景余白理都没理,直接越过他,往别墅走去。
走在后头的景禹见他挤眉弄眼的样子,顶着一张严肃的脸道:“你眼睛抽风呢?”
凌意:“……”谁眼睛抽风了?!
“哎,你就没看到吗?景余白跟那位……”
他还没说完,景禹就开口打断他的话,“你好像一点也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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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意正想说我怎么不累,景禹就继续道:“那待会你来收拾房间吧。”
说着没给他反驳的机会,就继续道:“就这么说定了。”
凌意:“……”
等等,谁跟你说定了?
他正要反驳,但是景禹在说完话的时候,就已经走向别墅了,凌意看着他的背影,一脸懵逼,久久才爆出一句粗口:“卧槽。”
不带这样的啊。
走在前头的景禹微微勾唇,心道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真以为他没看到自家堂妹的jq吗?
他不过是故意装作没看到而已。
不知道谁说的来着,他们景家人切开来都是黑的,他觉得这话不错。
待会不用整理房间,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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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禹走进别墅,看到景余白把归宝放到沙发,准备去收拾房间,他便开口道:“你坐着休息吧,凌意说他不累,房间由他收拾就行。对吧,凌意?”后面的话是对刚进门的凌意说的。
景余白自然看到了,自家堂哥眼睛里的笑意,和凌意脸上憋屈的表情,不过他很乐意添一把火,“谢谢,麻烦你了。”
凌意咬牙切齿,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必客气,都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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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余白和景禹不约而同地微笑起来,两人对视一眼,一样的狐狸眼闪烁着同样的光芒。
嗯,自己人。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才真正把这个半路搭伙的同伴纳入自己阵营里。
凌意还不知道,自己的“单蠢”让他真正被这个队伍接纳了,他此刻正在努力收拾房间呢。
正所谓,傻人有傻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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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归在景余白把他放到沙发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这回是完全的清醒,不过他没打扰景家兄妹逗凌意,而是一个人自顾自地在那儿玩着药剂。
景余白跟景禹说了一会儿话,回头便看到年归正在做“化学实验”。
年归面前的桌子,堆了一大堆瓶瓶罐罐的东西,他手里正捏着一个小瓶子,一会儿往这个瓶子加点什么,一会儿又从一个瓶子里倒出一枚药丸,稀释融化。
景余白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没有看懂。
景余白末世前就是个普通的富家小小姐。
这个普通是个怎么普通法呢?
就是跟一般的富家少爷一样,靠着家里的庇护生活,上学的时候课也没去上过几节,哪里看得懂年归化学实验一般的行为。
但是,这种问题难不倒切开来是黑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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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归,你在做什么?”
“研究新药剂。”
年归言简意赅,头也没有抬。
归宝有个优点,就是做事的时候,会特别认真,尤其是是在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时。
年归会是药师,最喜欢的自然是制药。
所以这会儿,年归的心思全都在新药上,根本没想过要去理会景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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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特别亲近自己的少年,态度忽然转了个十八弯。
景余白有点不开心,眉头不自觉皱起来,狭长的狐狸眼眯成一条线,她微微勾唇,伸手探向口袋,拿出仅剩的巧克力糖。
“归宝,要不要吃糖?”
正在做研究药剂的人,听到那个能牵动自己的字,眼睛立刻亮了,年归猛的抬起头来,看向景余白的眼睛里带着满满的渴望。
“要!”
说着年归便毫不犹豫地抛弃他的药剂,如燕归巢似的扑向景余白,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糖呢?糖在哪里?”
景余白将手里的巧克力递给他,年归便高兴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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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归他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将巧克力放进嘴里,嘴里还含着糖就跟景余白说话:“景程,你真好。”
年归说话的时候是看着景余白的,那双灿烂的桃花眼里,倒映出景余白一个人的身影,。
景余白心里有些满意,虽然不知道这种满意是为什么,不过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她很高兴就是了。
景余白低声和年归说着明天去搜寻物资的事情,又再次许诺会给他带更多的糖。
年归更加高兴了,对于自己的新宠——糖果,她他投入了更大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