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张老头子疑惑的问赵小翠道:“你到底是咋想的?你能说服她修山路是好,可是万一那病还是好不了,那咋办呢?”
“姥爷,您放心,我既然能让她上山向山神爷爷祈福,自然是有信心的!”赵小翠话落,抬眸看了张老头子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咋地啦?有啥话你就说!”张老头子皱了皱眉头道,看着赵小翠欲言又止的样子,肯定是有需要他出马的地方了。
赵小翠旋即在张老头子的耳畔低语几句。
“啥?这能行吗?”张老头子一脸讶异,旋即表示怀疑的道:“你是听谁说鬼针草是可以治疗刘老太太这种病的?”
现代的经历没法说,赵小翠只能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前些时候跟着娘入城里赶集去了,听城里的人说的!”赵小翠又顾虑到张老头子的医术无论是在城里还是她们邻近的这几个村都是数一数二的,在她们当地根本无人敢掖其峰,赵小翠原本想随便扯一个认识的郎中糊弄过去,但考虑到,如果张老头子非要究根问底,肯定得露馅,毕竟在这里的郎中,无论是有些医术的,还是一般的江湖郎中,张老头子基本都认识,该如何解释的天衣无缝才是关键。
赵小翠想了想,于是道:“这是一个孤苦伶仃的老爷爷送给我的秘方,上回我跟娘上城里卖土豆去了,那个老爷爷肚子饿又掏不出银两,我就送给他两个土豆,他说为了感恩我,就把家里的独传秘方偷偷的告诉我,而这个秘方,便是鬼针草能治疗老年酸痛的毛病!但是这个老爷爷的秘方在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是不可以告诉外人的,他也从来没有给任何人看过病,所以,严格来说这个人应该不算是一个郎中!”
张老头子先是静默了片刻,仔细思量后便微微的颔了颔首。
赵小翠的解释完全合情合理,张老头子也就信了赵小翠的话。
“那姑且试一试吧,反正刘老太太也病了这么多年了!”张老头子答允了下来,他知道鬼针草如果没有什么治疗效果,也不会对刘老太太的身体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
不知不觉中,赵小翠已经到张家村学医有半个月之久了,赵家村的大柱子,自从赵小翠离开以后,便感觉度日如年,越发的想念她了,现在做什么都没有啥心情,多数是应付着了事,他就盼着赵小翠早日学医归来,以解他的相思之苦。
这日清晨,张大贵早早的就和张大富上山里砍了一些柴火,乘着赶集日拿到城里卖了换一些银联,购买一些日常生活所需。
在张大富上城里卖柴火的档口,张大富的妻子就拿了一盆衣服上河边洗了。
张大贵寻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就把柴火放下,开始吆喝起来,“卖柴火,刚从山上砍下来的柴火,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平常做生意的时候,都是张大贵帮着收银两,张大富把需要的柴火困成一团,递给那些购买的顾客,两个人配合的十分默契,生意也红红火火的。
可是今天的张大贵却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有好几回顾客把银两递给他,他竟然也忘了接了,还因此而走了两个顾客。
张大贵平常是多么细心的人,张大富自然是心理有数的,起先,他也没有开口说他,可是好几回都如此,张大富觉得如此下去,生意都要黄了。
“咋回事呢?最近咋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张大富终于忍不住开口不满的道。
“哪有的事!哥,你多想了!”张大贵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解释道。
“哪有的事?”张大富推了推他的肩膀,“得了吧,真当你哥是傻子么?你是不是看上人小翠儿了?咋地人家离开以后,我就看你很少笑了,做事情也丢三落四的!”
“哥你可别乱说啊!让小翠儿听见了可不好!”张大贵有些不好意思,压低了声音道。
“咋不好呢?你这男未婚女未嫁的,喜欢人家不是正常么?”张大富刻意靠近张大贵的身边,低声道:“我寻思着这二狗蛋子也看上了人小翠儿呢,你要是喜欢人家,可得抓紧了,要是让二狗蛋子捷足先登提亲去了,你可别搁我这儿哭!”
张大贵默默的没有回应。
张大富还要说话,二狗蛋子已经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他跟前。
“二狗蛋子,你咋来了?”张大富站起来狐疑的望着二狗蛋子道。
见二狗蛋子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张大贵急忙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喝杯水慢慢说,咋回事呢?”
二狗蛋子喝了两口,缓过了气来方道:“不好了,大富嫂子早上洗衣服掉河里了,现在正请郎中救治了!”
“啥?咋会掉河里呢?”张大贵哑然的望着张大富,朝着二狗蛋子询问道。他的嫂子不会水性,怎么还如此粗心大意呢?
“只听说和几个婶子聊天,这不小心脚一滑就掉河里了!”二狗蛋子停一停继续道:“那几个婶子也不会水性,没人敢下水,等到把人叫来的时候就有些迟了!”
“那人咋样了?”张大富着急的问道。
“我来的时候还有一口气在,村长让我急忙过来寻你回去,现在就不知道咋样了!”二狗蛋子把杯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口水喝了,叹了一口气道。
“哎哟,咋出了这样的事呢!”张大富紧张的不知所措,转首看着张大富一眼,着急的道:“我这生意还做一半呢!咋办呢!”
“哥,你快些回去吧,看看嫂子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