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心里的愧疚让她走不出学校。
她指了指宫北爵的右手背,担心问:“你的伤没事吧?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需要。”宫北爵不在乎说:“赶快去,我饿了。”
他如此说,非初言也没法多说。
睫毛闪动…
留下一句对不起,就想出去。
整个人忽然被宫北爵抓了过去,他按着她的双肩,黑眸盯着她说:“我说过什么?我说过永远都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可是我害你受痛了。”非初言说。
宫北爵抬手手背说:“这点痛不算什么。”
非初言抿紧了唇瓣。
宫北爵眸光一闪说:“如果你真的过意不去,那就帮我吹下。”
非初言抓住他的大手,对着他手背低头吹起来。
吹到一半,美好的气氛被孽谨七的话,毫不留情打破。
“我说这都半天了你俩还腻歪呢?能不能走了?不能走先让我走?”
“谁让你偷看偷听的?”宫北爵一把将非初言拽进了怀里。
“大哥,你当我想偷看偷听。”孽谨七委屈说:“我已经下来好长时间了,是你们一直不走,我才没忍住催的。”
被他如此说,非初言有些不好意思,她轻轻推开宫北爵说:“那我先走了。”
宫北爵颔首,放她离开。
等了好一会,宫北爵迈开长腿往出走。
孽谨七见状,跟在他身后说:“北爵,你跟小青梅要去哪里吃饭?我来回匆忙也没吃饭,你带上我呗?”
“滚一边去。”宫北爵毫不留情说:“不可能带上你。”
“为什么不带我?”孽谨七说:“我会安静吃饭,安静地吃你们的狗粮。”
“不可能。”
孽谨七从学生会游说到学校车库,宫北爵都没有同意,他见没有希望,切了一声,不再跟随他了。
宫北爵上了车子,将孽谨七一人抛在后面,他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勾起唇角。
混蛋!
混蛋!
有他这么对待祖国花朵的吗?
孽谨七越想越气不过,给南铉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喂,南总,北爵那家伙见色忘友,你出来陪我吃饭?什么!你要陪你妈吃饭,不出来了?哼,你也是个见色忘友的家伙。”
他已经气的不会说话了。
南铉无奈说:“我妈怎么能是色呢,炫熙你是不是在说胡话。”
“我不管,就是见色忘友。”孽谨七说完啪声挂了电话:“你不来,我自己去吃!”
“喂,喂…”
南铉本来想说要不你来我家吃饭,没想到他挂了电话,见状,他蹙起了眉。
“儿子,怎么了?”南妈端着饭菜出来,慈祥问。
南铉摇了摇头:“没事,妈。”
…
非初言从巷口坐上车,宫北爵替她系好安全带后说:“刚才炫熙要跟我们一起去吃饭,我没带他。”
“他要跟我们一起去吃饭,那就让他来啊,为什么不带他?”非初言说。
宫北爵一边开车,一边道:“他看我们俩笑话不说,还煽动你跟我闹情绪,我怎么可能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