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人停下动作,等着忽雅特的下一个命令。
箭矢在同一时间停了下来,坐在城楼上的禾晏打了个呵欠,有些遗憾的摇头道:“哎呀,被发现了。”
李匡已经很满足了,这一夜,他们收获了至少十万支箭。这比工匠锻造来得快且不费力。城头的小兵将最后一个插满绳索的稻草人拉起来,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回头问禾晏:“大人,还需要再放草人下去吗?”
“放。”禾晏道:“放个干净的,给他们看看清楚。”
李匡一惊:“禾兄,这岂不是让乌托人知道了我们的底细,日后再想骗箭就难了。”
禾晏笑笑:“李大人,我扎草人,本就不是为了借箭。经过这一夜,乌托人也早已发现了不对,瞒不住的。”
“欺负了我们这么久,现在,气死他们!”
第一缕日光冲破云雾,投向原野,照亮了润都朱色的城楼。
城门外,静静悬挂着一道人影,这人影吊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先是模糊,随即在日光下渐渐显得清晰分明,落在远处乌托人的眼中。
一具……穿着黑衣的草人。
“干!”忽雅特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