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这两个更有意思的名字,慕容凤姑和她的丈夫是早就取好了的,这与大白过了乃是其后当有三白的二白而非小白所代表的意义是一样的——慕容凤姑和她的丈夫有再生孩子的打算。
哪想一场沉仙岛保卫战,慕容凤姑的丈夫死在了乘渊宗的某人的手中……
当年的沉仙岛保卫战使得很多人本该有的人生轨迹发生了改变,比如慕容凤姑本该与丈夫白头偕老并和丈夫一起教导满堂儿孙的人生轨迹,比如王慕容本该加入虎贲营成为保家卫国的玄甲军的人生轨迹。
慕容凤姑是因之变得时不时的犯病,王慕容是因之变得将自己当蛊炼。
为什么在一个对付蛊虫的阵法之中强大无比的王慕容会被针对得连自保都有问题?原因就在于此。
棉滚滚觉得王慕容的身上的气息亲切,也是因此原因。
着实是将自己当蛊炼,最终的结果就是自己会自己被炼成蛊,王慕容是人,不会被炼成蛊虫,他是把自己炼成了蛊人。
蛊人和蛊虫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其中蛊虫能够发挥出远远超过它们的等级的战力这么一点,便是促使王慕容将自己炼成蛊人的理由。
王慕容十分清楚娘亲慕容凤姑是有朝一日必会找乘渊宗报仇的,已经失去了父亲的他断然不允许娘亲再在报仇过程之中出事,因而他就必须要拥有足以保护娘亲的战力,蛊人之法是当年的他能找到的最快最稳的提升战力的方法。
而后……棉滚滚和王慕容见过?
就是“那座肉山”,就是棉滚滚与白小袄一起遇见的那个很很很危险的好人。
王慕容当然是个好人,因为其后为棉滚滚和白小袄指路的那群名为“大蜂”的毒蜂即为王慕容派来保护他们两个的,不然哪来的“转角遇到”的柳暗花明式的巧合?
王慕容不单单是个好人,还是一个乐观的人,心脏的跳动都艰难无比的他都还保持着乐观的心态。
倒不是他看淡了生死,也不是他能眼睁睁的看着娘亲为保护他而死,而是他感知到了二白的靠近。
二白的靠近不就是陆苏安的靠近?陆苏安与他是不同的,克制他和克制他的娘亲的蛊虫的阵法是克制不了陆苏安的,陆苏安的靠近就是阵法的被他破开,至少阵法的运转被影响。
总而言之一句话,王慕容的反击时间即将到来。
可能与陆苏安一起来的祝莫忧?王慕容是算到了的陆苏安会找祝莫忧帮忙的,毕竟陆苏安在丰裕镇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而能被他信任又具备实力的人,除了一个祝莫忧就没有别人了。
奈何祝莫忧是妖,克制蛊虫蛊人的阵法对他的侵扰怕是小不了。
“不过等阵法破开,以老祝的实力,也能给乘渊宗造成不小的伤亡,就是承禹之那里……”
想到承禹之,王慕容的眼中有复杂的神色的闪过。
乘渊宗身在这处秘境的高手,他们是一个二个的脸色复杂,陆苏安一路飘一路炸,用着一处又一处的青烟地带再一次的狠狠的打了他们的脸。
上一次打他们的脸的是慕容凤姑,是她用她的蛊虫告诉了他们被他们当成主要战力的石鲲是如何的不堪一击。
“这里是我们引以为傲的‘湮灭之海’对吧?那些是难缠之极的‘终灭之手’对吧?还是说我练功练走火了,陷入了幻象?”
“没有陷入幻象,是真的,是我们的湮灭之海和终灭之手在对方面前不堪一击。”
“我忽然发现这次宗门被人入侵是件好事,否则等我们杀到无仙国那边才知道我们的石鲲的缺陷,才知道湮灭之海和终灭之手的无用,我们乘渊宗当有覆灭之危。”
覆灭之危?陆苏安眨巴着眼睛,一副我信了才有鬼的神情。
祝莫忧呼啊呼的吹着之前被“烫伤”的手爪子,没工夫理会戏精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