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眼中含泪长叹一声:“唉!其实我在知道自己是中了蛊毒就怀疑你了,不过我十分不想见到这一幕啊!我从小将你养大,送你去部队想让你为国家出力。自你当上局长贪污受贿被举报被开除党籍。我本想你会痛改前非,没想到你竟然想把我父子害死,谋夺家产!你还有脸叫我爹!可怜我儿冯波瘫痪三年多昏迷不醒,你让我怎能饶你!我…”
这时冯涛突然暴起,袖中突出一尖刀抵在冯老脖子!眼睛里透出狠毒之色,“哈哈…好,我是活不了,可也得让人给我陪葬!我是不对,可是你身为少将军衔,如果想保我,谁能动得了我!但是你却不闻不问任凭别人开除我党籍,让我一落千丈!好!你不仁,我不义!义父我们一起走吧!”说着尖刀使劲向冯老喉咙刺去!
安福生想要救援已然不及。谁知道冯老突然伸出手用二指夹住刀刃说道:“钟林,谢谢你,你救了我一命啊!”安福生也抓住冯涛另一个手臂一用力“咔擦”一声骨头断裂!
安福生又把冯涛双膝踢碎恨声道:“你对我如何,我不记恨你!可你如此对待救命之恩的义父,你真是无药可救了!十几年前你向我打听蛊毒之事,我告诉你我们那里会蛊术的人大概地点,没想到你居然心怀不轨对冯叔下蛊。怪我啊!”
安福生回身对冯老说道:“冯叔,都怪我,当初我以为他好奇苗寨的蛊术,虽然我是苗人却也不知道,就随便说了一个地方那里好像有会蛊毒的人。没想到他真的找到了。冯叔,我对不起您,以死谢罪!”说完见他抬手一掌向自己天灵盖击去。钟林手中茶杯飞出正好打在安福生手腕‘曲池’穴对安福生说道:“这不怪你,就算他不通过你知道蛊毒的事,也会通过别的渠道知道或者别的办法害冯老的!”
冯老疲惫的说道:“福生,你怎可如此!我怎么会怪你哪!你把这冯涛带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他!”安福生跪倒在冯老面前答应一声在两个黑衣人低语几句,黑衣人将冯涛拖走了。
张紫莺摸着钟林左臂伤口恨声道:“世上居然有这样狼心狗肺之人,恩将仇报!”安福生来到冯老近前问道:“冯叔,您的功力恢复了吗?怎么会…”冯老说道:“这还得感谢钟林,是他在湖边用他的真气压住蛊毒,又打通我的上身经脉,才让我的功力恢复啊!”
安福生两步来到钟林近前就要跪倒,钟林一见忙伸手相扶说道:“安叔叔年纪不小,钟林受不起啊!我们还是先给冯老解除蛊毒吧!”安福生眼露感激说道:“大恩不言谢!如果小兄弟不嫌弃我这苗人,我们兄弟相称。”
钟林哈哈一笑道:“好,安大哥,您为报恩服侍冯老近三十年,钟林实感佩服。以后我们就兄弟相称!”冯老一旁见钟林小小年纪竟然不骄不躁,处事得当;前途不可限量啊!他对钟林笑道:“真不知是那位高人教出你这小怪物啊!哈哈…你不像十七八岁,倒像是不知活了多久的怪才。”
钟林尴尬一笑说道:“我在山上十几年,恩师本是前清进士,我随他老人家只学了些皮毛而已。”冯老心中大惊,这前清进士岁数至少得一百三四十岁了啊!这才是世外高人啊!
这时钟林对安福生说道:“安大哥,您去找两个熬药的瓦罐,旧的更好。再叫人找几只斑蟄,就是放屁虫回来”安福生答应一声出去了。钟林取出几味中医,桃白皮、大戟、菖蒲、雄黄、独头蒜和一些甘草。
钟林对冯老说道:“冯伯,这解除蛊毒办法我也是第一次使用,而且您已经中毒十几年没有十分把握,冯伯还要有心里准备才是啊!”
冯老笑道:“我冯承志戎马一生经历过自卫反击战和云南平叛战!很多战友早已埋骨他乡,我多活了几十年已经算是赚了。你放手施为就是。”
钟林让人搬出一个单人床,让冯老躺下。这时安福生已经找来瓦罐和斑蟄,钟林让他把桃白皮、大戟、菖蒲、雄黄和斑蟄熬药,再熬一些甘草水。一小时后药熬好,钟林先让冯老喝了斑蟄药,又让他吞下独头蒜用甘草水服下。
他来到冯老近前用手点指他的跳环穴解开他压制蛊毒的真元,双手运用真元在他脚底涌泉穴输入。只见冯老腿上有一个蚯蚓一样的东西四处游走,而后就看不到了,接着冯老猛的坐了起来口吐黑血,一个三寸长短,火柴棍粗细,漆黑如墨的东西被他吐了出来。
见那黑色的东西在地上发出像老鼠一样“吱吱”叫声自动翻滚好像在寻找目标,钟林用朱砂在它周围画了一个圈。那东西在阳光下冒着黑气,不一会就消失不见。
在千里之外的一处山林中,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身穿黄色劲装,外披黑色斗篷的人突然直起腰来,手指掐算了一下声音尖细自语道:“竟然破了我的乌木蛊!这是什么人如此大胆,不怕我的蛊术伤及自身。哼哼!我的蛊术可不是这么好破的。”说完他向山林中的一座树屋走去。
冯老的住处。钟林消灭了乌木蛊,见冯老昏迷过去对安福生说道:“安大哥您把这颗丹药给冯伯服下,用内功给他化解药力,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苏醒。”说着钟林递给他一颗回气丸。
时间不大冯老醒来,由于冯老真气恢复又有钟林给他服下的回气丸非但没有萎靡之色反而精神不错,他在床上坐起活动了一下感觉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双腿一股暖流直达脚底,他终于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