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情史?”
众人面面相觑,不仅仅是刘宗敏、高一功、袁时中,还有李信带来的人与罗汝才,尤其是后者,眼珠子瞪的老大,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李自成的脸却是黑了!
李信点点头道:“是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你的第一任妻子叫做韩金儿,与盖虎通尖被你所杀,其中的故事很值得发掘,闯王,要不你给我讲讲你们的恩怨情仇,又是如何捉尖在床,提供些素材吧,否则别怪我找些文人参照武大郎杀潘金莲与西门庆,自行发挥啊。
你的第二任妻子邢氏,勇武聪明,负责管理军用物资,后与高杰私通降明,我就不明白了,堂堂七尺男儿,为何两个老婆都跟人跑掉,其中必有隐情,江南老百姓最喜欢打听名人的阴私闱事,连载成小说定然销量大增,至于桂英姐,我不打算写,因为桂英姐是我的女人,我有保护她名誉的必要……”
“放肆!”
李自成打断李信,猛拨出了刀,刀尖寒光闪烁,掩映着面孔瓦绿瓦绿,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完全可以想象,那李自成情史是个什么玩意儿,李信必会极尽歪曲污蔑,甚至还有可能写成刘备文!
他不想被人指指点点,毕竟三个妻子都跟人跑了,头上戴了三顶油亮亮的绿帽子是不争的事实,哪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是他心头永远的痛,尤其最后一个尖夫就在眼前!
人只有失去才会珍惜,以往高桂英在身边时,李自成嫌这嫌那,视之如弃履,现在高桂英跟了李信,他却时常惦念起高桂英的好,每当夜深人静时,臆想着高桂英在李信的胯下辗转承欢,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怎么,想动手?”
李信呵呵一笑:“我们这里五人,你也是五人,谁也不欺侮谁,李自成,我忍你好久了,当初我好心投你,你却要我的命,这笔帐我还没和你算,今天就在两军阵前,把你我的恩怨了结!”
李自成浑身颤抖,绿着脸不吱声。
刘宗敏也是隐有怒色,打量过去。
李信的实力不得而知,但敢说这种话,想来不是软柿子,慧英的功夫他是有数的,巾帼不下于须眉,既便是他,百十招内休想拿下,另给他印象最深的,还是何虎,当初在朱连山顶,何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雄姿,时至今日仍是难以忘记,黄海和二瓤他没什么印象,不过能被李信带在身边,想来也是好手。
再反观自己一方,罗汝才年过四十,体力精力不复当年,而且罗汝才未必肯拼命,袁时中则是个儒生模样,手底功夫稀松平常,自己一方真正能战的,只有李自成、自己与高一功。
五人混战的话,罗汝才铁定避战,袁时中会很快被干掉,然后五对三,虽然刘宗敏对自己的功夫很自信,李自成也是一方好手,但李自成与他都是三十好几的男人了,体力终究是比不上李信那边一溜排二十来岁的青壮,决战的结果很可能是把命交待下来。
只是李信下了战书,避而不战的话,面子上过不去,于是刘宗敏给罗汝才打了个眼色。
罗汝才本是存着看笑话的心思,不过刘宗敏的眼色打来,没法视而不见,只得哈哈一笑:“李司令说笑了,一点误会罢了,怎值当刀兵相向,也罢,今次既然谈不妥,那就各自回去吧!”
李信拱了拱手:“既然有曹帅出面,那我就给曹帅个面子,但是闯王,我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凡有半点对慧梅不利的流言传出,中华日报上必然会出现有关于你的连载小说,甚至还会有李自成与刘宗敏不得不说的故事!”
刘宗敏的牙齿,咬的嘎嘣响,李自成的脸又青又绿,哼了声,就要勒转马头,袁时中却是威胁道:“李信,你若是敢做了慧梅肚里的娃,我袁时中对天发誓,必取你狗命!”
“哦?”
李信莞尔一笑:“你怎么取我性命?难道求闯王为你做主,好,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三个月之内,你若不来找我,就别怪我把那孽种给做掉!”
李自成眉头皱了皱,他隐约感觉落入了陷阱,如果袁时中真为了孩子求他出兵,该怎么办?从他本心来说,是不愿多这事,可是如何拒绝事关他的面子,也是个麻烦,心里不由有些后悔与李信见面了。
“你敢!”
李自成硬纠纠的丢下一句话,又要走。
李信拦住道:“对了,闯王,我有一事相请,洪承畴在关外大败,根据我对建虏的了解,必然发兵报复,第六次入寇已近在眼前,前五次,东虏南犯,深入畿辅、山东,杀人如麻,盈尸遍野,其状惨不忍睹,请闯王念及河北山东的黎民百姓,暂时放下与明朝的芥蒂,缓攻开封,与我合兵赴河北,抵御建奴,如何?”
李自成有种骂娘的冲动,悔的肠子都青了,让他放弃开封,去与建虏作战,不仅捞不到丁点好处,还有可能碰个硬钉子,怎么可能?
洪畴承十三万大军在关外全军覆没,给闯军上下带来了极大的震动,毕竟在洪承畴手上,李自成从未讨得了好,而洪承畴又全军覆没于建虏之手,让闯军不得不正视起了建虏的战斗力。
凭着良心讲,在没把崇祯拉下马之前,他是不愿与建虏作战的,但李信扣了顶大帽子下来,满嘴大义苍生,让他不敢轻易拒绝。
“哼!”
高一功哼了声:“李公子何必危言耸听?难道你有耳目在关外?既便有,传回的消息安知是真是假,仅为一个莫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