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不过二十来合,两边已经从均势转变为魏延取攻势而阎柔取守势。
魏延手里刀刀不停,还有余裕大笑道:“哈哈哈!你这厮倒有些本领,何不束手就降,我也可保你一条性命!”
阎柔被这小儿辈当面嘲讽,气得脸都青了,却不敢开口回应,一来不知道怎么回答,二来唯恐一口气松了提不起来。
魏延见嘲讽有效,继续戏谑道:“我看你长矛耍得虎虎生风煞是好看,与节庆里演百戏的差相仿佛。怎地,换了刀子就耍不来了?这可怎使得,要不要乃公教一教你?”
“你可看好了,这刀法就要简洁明了,毋须玩那些花里胡哨的,着!”
魏延说着便抬起环刀从上往下一个顺劈,逼得阎柔只得抬刀招架。
一边是蓄势待发,一边是仓促应对,阎柔只觉着手臂被震得发麻。
魏延更是得势不饶人,一柄环刀被他抡得像是一柄锤子一般连连砸了过去,劈得阎柔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