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章长老收拾收拾位置,再院子中间备好了桌子,凳子,并且还上了茶。
他招呼着大家过去做,莫易一点也不客气的坐下,然后继续说着,“那么那个簌是怎么回事,你用它来做什么。”良九变这个样子看起来也不是很介意当时的事情,反而倒是有点像让我提问的样子,那就随便说好了,把自己心里的问题全部问完。
良九变坐在椅子上面伸了个懒腰,然后翘起二郎腿,一脸思索的说着,“至于那个嘛,那其实还并不是一个成形的簌,日月珠里面的宝贝谁不眼热呢,我们就是想用它去日月珠里面探探,若是再给我们三年时间,那个簌你们便不可能救得过来。”
没想到那还并不是一个成形的簌,不过也还好自己去得早,否则蔡依依那一生可能就真的断送在了那里,莫易一边感叹着,一边嘴里说着,“你们可真是狗啊,好好一个人被你们折磨成了那样。”
“弱肉强食罢了,但有一说一,那人修炼虽然不怎么样,但还真的是一个炼簌的绝佳材料,可惜了。”良九变也很感叹,嘴上吧唧着,眼里满是可惜,旁边的邪臣一同样露出心疼的表情。
我看着他们的脸色,是在也是找不到什么理由去反驳他们,毕竟当年他们一族同样受到了修仙界的残忍1迫害,只不过这与莫易讨厌他们并不冲突,可怜没错,但也的确可恨,一个簌想要炼成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用一两个修士就能够成功的,在蔡依依的背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修士的鲜血,我没有任何的理由为那么些人原谅他们,他们有作为食人族的立场,那么莫易也有作为一个修士的立场。
“那你们炼成簌的这个秘术又是从何而来。”
这次良九变还没开口,那个光头就抢先说道“家族秘术,概不外传。”
这句话一下子让当场所有人都楞了一下,莫易仔细想了一下,自己似乎刚才的话里面也没有说过想要知道这秘术的内容吧,对方怎么就突然这样来了一句。
良九变也盯着他的这个兄弟看了一会,然后转头,用一只手挡住对着邪臣一的方向,对着莫易说着“脑子不好使,别理。”莫易并没有理良九变的话,只是扯着嘴角笑笑,气氛一时间尴尬了起来。
月章看着情况有些微妙,“好了好了,不聊那些,说些开心的吧。”
“不说那些的话,我想我也没什么可以和二位聊的了,前辈,天色也不早了,我还是另寻居所吧。”莫易站起来就要离开,而月章则是站起来直接拉住莫易的胳膊,“不必如此,不必如此,你和他们没什么聊的,可以和我老汉说啊。”
莫易先是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接着从他那一番话中明显感受得到语言中的恳求,但心里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他要如此挽留自己,难不成还是看上自己的灵石,但是按照月章长老的话,他们应该也是不缺那些的吧。
这时,良九变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也就别为难人家小姑娘了,任由你说破嘴皮,也不可能帮你照顾我们二人,并且,我可不需要一个小丫头的帮忙。”
良九变说完就转身又走回了正房,邪臣一也跟着离开了院子里面。
我紧盯着月章长老,蜃冥愤愤不平的对着莫易一个劲的的说着,“没想到这个老头还存了这种心思,快骂他,骂完之后我带你跑,两个拖油瓶,长那怂样就别想拖累我们。”
月章长老地下脑袋,然后摇摇头,语气里满是后悔“哎,其实你说的没错,这些年我也意识到了,那些年的事情说到底还是我做错了。”
“不然呢。”不等月章长老说完,我就直接打断,接下来还不就是说他们怎么怎么不容易,怎么怎么可怜,但是那些被做成簌失败的修士,他们难道不可怜吗?
月章一下子被打断也不知道下面该说些什么,愣了一下之后继续说着,“其实他们也很惨,自小没了爹娘。”
我皱着眉头,果然是这样,“我知道,但与我无关,虽然他们的丹田的确是因为我们而损坏,但是那也是他咎由自取,别想道德绑架。”
月章长老苦笑了一下,现在的年轻人果然是傲气十足啊,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但是当年若不是修士破坏,他们也会生活的很好。”
“若不是他们的一己私欲,蔡依依也不会变成那种不人不鬼的样子,我不反对他们排斥,怨恨修仙界,但是你也别觉得我会因为他们可怜,就会放下他们残害修士的事情。”
莫易坚定的说着,蜃冥不断地给莫易加油叫好。
月章长老抬头望天,“看来我始终没法挽救我当年的过错了。”
我听到这话,低眉想了想,现在而言,感觉的出来他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敌意,拉住自己胳膊的手也缓缓放下,“您做的已经够多的了,就他们身上的两个阵法,您怕是也花了不少心思吧。”
曾经奕傀说过,食人族总是有一段时期难以隐藏,但是他们却安安稳稳活了这么多年,估计就是他们身上阵法的功劳了。
“不得不说,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是比那时的我们有底气多了,当年的我们还是走到那里都要小心翼翼,遇见大能每一个不是战战兢兢。”月章说的心酸,毕竟以前的自己也就是再金丹期之后才慢慢开始扬眉吐气的,然后眼神灼灼的看着莫易,有些危险的说“你难道真的不怕我杀了你?”
“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