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三刀?”

“那不是说那个人可能是辽东严家的人?”听到展昭对那李坤身边那人身份怀疑的时候,白玉堂等人惊讶了。

“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辽东严家在江湖上素有清名,怎么会成了那李坤的手下?”可是,从银钩赌坊的段五所受的刀伤来看,确实是严家人的可能性很大。

“想知道也可以当面去问啊。”陆小凤在一边儿边逗儿子边插了个花。

“当面问?”白玉堂有些讶异。

“如果他真是你们所推崇的那个辽东严家的人,当面问自然是能得到答案的,这很正常不是吗?”陆小凤不明白这有什么可不解的。

白玉堂则不以为然,“如果真是难言之隐,无论他是谁恐怕都不会据实以告吧?”

陆小凤眼一瞪,道:“既然是难言之隐,那么就说明这并不是他主观希望发生的事,你们又何必非要去究根寻底?让事情顺其自然的水落石出不行吗?”

白玉堂:“……”怎么每次都说不赢她?

真真是铁齿钢牙!

“少爷,您慢着点。”

羽竹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陆小凤下意识看了过去,就见唐真被羽竹扶着走进来。

唐真被书僮扶着走到了陆小凤面前,正式地做了一揖,“下官多谢姑娘。”

“谢我什么啊?”

唐真微微一笑,道:“若非姑娘让五位大侠保护于我,下官恐怕很难活下来的。”

“这个你不必谢我,这是皇上对大人的爱护,我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

“总之下官是要多谢姑娘的。”

陆小凤笑了笑,不再就这个话题多做说法,只道:“唐大人余毒方去,还是要多休息才好。”

唐真道:“总是躺在床上也是憋闷,下官便想着出来走动走动,顺便也向姑娘和公孙先生道谢。”

陆小凤道:“不必。”

公孙策则道:“唐大人不必多礼,此是在下当为之事。”

正在这个时候,唐家的老管家唐福匆匆走入。

“少爷,那些老大人已经查到那些粮食的下落了。”

“真的?”唐真精神为之一振。

“为防万一,少爷是不是亲自去一趟?”

公孙策在一旁道:“只是唐大人如今的身体状况……”

唐真道:“可是包大人不在,只有我去才最名正言顺。”

“你真的要去?不怕像上次一样无功而返?”陆小凤貌似不经意地问了这样一句。

唐真微怔,但马上就坚定地道:“下官不信那程元次次都能先我一步。”

陆小凤低头笑了。

公孙策笑道:“唐大人既有这样的决心,自然是大人前去最为适宜。”

“白小五,你陪唐真去一趟吧。”

“我?”被点名的白玉堂不爽的挑眉,“怎么又是我?”

“为什么不能是你?”

白玉堂一指展昭,道:“这只御猫不是在吗?”

“他目标太明显,你如今在登州还没暴露,可以去。”

“行,我去。”

“多谢白五侠。”

“不必。”

“为保险起见,还是应该先派人会同那些老大人先将地方看住,以防他们再次转移罪证。”唐真猛地想到了这个。

“简单啊,让燕大侠跟老管家去就好了。”

唐福道:“老奴没问题。”

燕无双也表示:“某也没问题。”

“拜托了。”

燕无双便跟着唐福先行离开了。

而唐真则回房去换了官服,领了包拯带来的禁卫军随后前往。

一群人走了之后,公孙策才问她道:“姑娘为什么不自己去?”

“我没这个职权啊。”陆小凤说得面不改色。

公孙策一笑,“只要义诚公主的身份亮出来,就什么都有了。”

“公孙先生,这是唐真历练的好机会啊,给我浪费了。”姐对官场经营毫无兴趣,再说了这又不是女性地位普通高一点的大盛武周时代,也没经营前景啊,纯粹是浪费时间与精力。

白玉堂和燕无双都走了,展昭便也走了过来,伸手抱过了儿子。

陆鸣小盆友马上就抓住了那两根帽穗笑得眯起了眼。

陆小凤活动了一下手臂,陆鸣这小家伙份量一直在长,抱得久了胳膊还真是有些酸,“展昭,你不陪着包大人,不要紧吗?”

“大人身边有王朝马汉他们,再加上卢大侠他们,即使碰到严冬也不要紧。”

“你在赌坊还发现什么了?”

“赌坊内除了段五,没有其他人。”

陆小凤扬眉,“一个人也没有?”

“没有。”

“那代表一件事,那些人恐怕已经不在这个世上。”因为他们很可能是杀害西郊冶炼厂厢军的帮凶,李坤要灭口,他们自然就活不成。

那些人死了之后,段五也被多疑的李坤灭口,当然,这个要归功于包大人的策略——攻心之计。

拘传了段五却一个字没问他,留他在通判衙门喝了一杯茶,然后又放了他回去。

段五回去跟李坤说包拯什么都没问,他什么都没说,李坤当然不信,疑心的种子便已成功种下。

嫌隙既生,再发生点什么那简直都太正常了。

“何以见得?”

陆小凤很自然地道:“这很明显啊,段五及他的手下就是李坤豢养的一群打手,而西郊冶炼厂的厢军又都是在反抗之后被人所杀。李坤身边的人不会参与这些事,否则他便无法置身事外。

那些人杀了冶炼厂的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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