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对啊,我都死了为什么还要四哥假扮我?”白玉堂参与扁完展昭之后猛地想到了计划中这个极大的漏洞。
陆小凤哼了一声,有些心疼地看自家的小猫,“自己想去。”
白玉堂直接转向公孙策,“公孙先生?”
公孙策微微一笑道:“蛊虫既死,若非寄主身亡便只有一个解蛊的可能。白五爷身亡,蒋四爷由此冒名试图混入冲宵楼,这个计划不是很顺理成章吗?”
白玉堂直指问题核心,“可是这样的话,四哥会被识穿的。”
公孙策笑,“这便是我们要的结果。”
白玉堂瞪眼。
陆小凤道:“白小五,你就别为难你那令人捉急的智商了,接下来你只要扮好我身边跟班的角色就成了。其他的事,你就少操心。”
白玉堂:五爷这是被鄙视了么?
是么?
肯定是啊。
“六妹,你这样讲就有失厚道啊,虽然五哥我做事有时是冲动了些——”
“你那叫没大脑。”小凤姑娘截断了他的话。
被人鄙视的白玉堂马上就转向展昭,怒道:“展昭,你都不知道管一下她吗?她这样还像话吗?”
“像画我就挂墙上了,还会站在地上吗?”小凤姑娘立即反唇相讥。
其他四鼠早捧了花果点心欢乐围观去了,老五对上六妹完全没有一点儿胜算,每次都属于垂死挣扎。
展昭这个时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陈述一个事实,“她的官位比我高。”
白玉堂:“……”五爷的三观又受冲击了。
其他围观众人:受冲击了。
展护卫,你这样真的没关系么?
这妥妥的是女强男弱啊,不忍直视!
小凤姑娘看着自家小猫那身伤,觉得有点儿不舒服,于是一挥手,说:“赶紧回冲霄楼吧,你这模样我看了就有报复社会的冲动。”
“好。”
蒋平赶紧把手里的瓜子扔回盘子里,拍拍手,走到自家五弟身边,得瑟地道:“怎么样,跟你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吧?”
白玉堂郁闷得不知道说什么,看四哥顶着自己的脸做这欠扁的表情,真是很有痒啊。
陆小凤道:“四哥,你海拔差点儿,这是先天硬件不成。”
蒋四爷郁闷了。
白玉堂乐了,笑得跟朵花儿一样。
展昭摇了摇头,冲着公孙策一抱拳,道:“公孙先生,那我和蒋兄就回冲霄楼了。”
“展护卫和蒋四爷一切小心。”
“我们会的。”
展昭最后又看了一眼妻子。
小凤姑娘大大咧咧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保证到时候有力气有精力跟襄阳王那个老家伙新旧老账一起算。”
展昭被她的话说得笑了,本来是想说点什么的心意也歇了,就小凤这状态,实在是说什么都显得过于多余。
目送展昭和蒋平跃墙而去,一直强撑的陆小凤身子不禁打了一个晃儿。
离得最近的严冬疾伸手扶住了她。
公孙策赶紧过来为她诊脉,诊完之后忍不住叹了一声,“姑娘耗损心力太过,怕是要好好歇息几天。何苦硬撑呢?”
陆小凤以手撑额,闭上眼睛无力地道:“展昭的心重,我不想他担心,况且,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只是现在看起来严重点,能恢复过来的。”
白玉堂围着她转了两圈,很有些感慨地道:“我竟然都没发现你竟然是装的?”
其他人除了公孙策,其实基本都没注意到。
因为公孙策曾经经历过她脱力昏厥的事,所以才会更注意一些。
陆小凤声音越来越弱,“所以说你智商有问题啊……”随着话音渐歇,她撑头的手滑落,人趴到桌上。
“六妹!”卢方等人大惊。
公孙策道:“无事无事,她只是太累了。”
公孙策朝严冬点点头。
严冬接了小禾拿来来的斗篷将自家大人从头裹了,然后抱回了她屋中安置。
心力耗损太多的小凤姑娘这一次昏迷又睡去了一日两夜,方才在肚子被饿得咕咕乱叫的时候醒了过来。
虽然知道小姐没事,但是小禾还是在看到小姐真的醒过来时才真正地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
在小禾为自家小姐进行营养食补时,公孙策的那位师兄也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终于到了襄阳城。
这时候,小凤姑娘果断就又一次领悟到了那个道理——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人果然还是要靠自己。
真要靠这位高人,她家小猫和白小五不定在那蛊毒的操控下做出什么事来呢。
说起来公孙策的那位师兄是位满严肃的人,跟腹黑竹子走得是一个风格路线,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
公孙策的师兄有个后世很广而告之的名字,人家叫——苏宁。
小凤姑娘分分钟想的是苏宁电器,然后这位叫苏宁的老先生他姓宋。
宋苏宁,这是要赔本大拍卖的节奏啊,这都送苏宁电器了喂……
不得不说,小凤姑娘的思维又一次神展开了。
宋苏宁和公孙策这一对师兄弟忙着研究冲霄的结构和破法去了。
小凤姑娘则开始琢磨收集取证襄阳王的罪证,万一冲霄楼里放的反叛联盟书最后没能取到,那么必须得有其他罪证拿问襄阳王这只老狐狸,还得是非常有力的证据。
真是伤脑筋!
她家偶像咋还不来呢?
襄阳城这出戏,她家偶像可才是主角,她适时地跑个龙套也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