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放得下,如何能错过?

心疼、歉疚,却从没有过后悔。展昭从不后悔爱上她,追逐她,挽留她,人生总会有些东西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舍弃的,而她便是他此生无法舍弃的人,就算是对她满怀歉意,也不愿生命中缺失她。

展昭轻轻握住妻子的手贴到自己的脸边,噙着温柔的笑意凝望着她恬静的睡颜。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如此便好!

陆小凤一夜无梦,径自好眠,自然不知晓睡在自己身边的某猫曾经有过怎样的心理活动。

但是,睁开眼的第一时间能看到某只潇洒俊逸的猫,小凤姑娘还是非常开心的星际法师行。

“展小猫。”

展昭宠溺地笑,伸手扶她起身,轻声问道:“睡得可好?”

“好啊。”

展昭帮着她穿上外衣,然后开门让刑进来帮她洗漱梳妆。

趁着妻子端坐着由刑妆扮的时候,展昭顺口问了下今天的行程,“今日咱们要过伏牛山吗?”

“有人过,咱们就算了。”

“有人?”

“嗯,有人。”

展昭不由失笑,“你这又是什么时候找的人?”

“不能完全算我找的。”

“哦?”

陆小凤道:“财大气粗这种事必然是得找有家底的人嘛,咱不行。”

刑忍不住抬眼看了自家秀一眼,其实,秀也很有家底的,每年皇上都会赏不少东西,太师和夫人就更不用说了,还有南清宫,再加上蓄爷、小王爷等人礼,秀说这话真是不亏心。

展昭心里跟刑想得差不多,他虽然两袖清风是甩手掌柜,但是妻子明面上受的赏他还是知道一二的,更别提太师岳父时常的填补了。

她穷?

她可是名副其实的有钱人!

不过,拆台这种事是断然不能干的。否则,会遭到什么报复不可知。

“谁是那财大气粗的?”

说到这个,陆小凤眼睛一亮,扭头道:“那年我不是帮一个富商翻过一个冤案吗?”

展昭点点头。

刑因为秀的动作也顺势换了方位继续淡定地帮她梳妆,在帮秀梳妆的时候应付各种状况,刑已然是熟练工。

“咱们不久前经过他家所在的县城,我让欧阳大侠顺便帮我捎了封信过去。”

“什么信?”

“让他托镖走一趟伏牛山。”

展昭扬眉,“给人家送菜?”那真不是小凤的风格。

“雄威镖局不是被劫了三十万两银子吗?”

“是呀。”

“五十万两不比三十万多吗?”

“当然多。”展昭很肯定。

“我给他们添点菜啊。”

展昭和刑对视一眼——打死他们都不信,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说到这里,小凤姑娘忍不住叹了口气,微微歪头,道:“可这五十万两银子是我借人家的,到时少不得要给他算些利息。”

展昭二人恍然大悟,就说嘛。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向来是小凤的拿手好戏,这次她没亲自上阵,已然是十分难得了仙植灵府。

有一个急公好义,又侠肝义胆,又常常将生死置之身外而不顾的妻子和当家秀,这对御猫大侠和丫环刑来说都不是一个十分美好的事实。

然而,现实却是事实再不美好那也是现实!

刑一时没忍住嘴就吐噜了一下,“秀,这次幸亏你这肚子月份大了,否则啊——”一切尽在不言中。

御猫大人心里也悄悄抹了把汗,刑可真是一针见血说出了事实的真相。

这话说得小凤姑娘也有些感慨,摸着自己的肚子道:“我确实对土匪的山寨满感兴趣的,但时机不凑巧,也没办法。”总要以肚子里的幸伙安危为要。

刑:果然!

展昭:……

突然,展昭想到一事,不由旧事重提,“小凤,你究竟让欧阳兄干什么去了?”

陆小凤抿嘴一笑。

刑从这笑中看出了明显的不怀好意。

展昭亦然。

小凤姑娘不怎么淑女地搓了搓手,一脸纯真善良地道:“没干什么啊,就去抄个后路罢了。”话说得那叫个轻描淡写,再没比这更清闲的了。

展昭有疑问,“不是说帮你打探消息去了?”

陆小凤眼睛无辜地一眨,“我挑不打紧的说的。”

展昭顿时无语。

刑偷笑,她最喜欢看秀蔫坏蔫坏的样子了。

“你先前既然不肯告诉我,现在怎么又肯告诉我了?”御猫大人还是想弄个明白。

陆小凤道:“咱们都走到伏牛山了,说不说的早没关系了。”巧计安排下,只看那八臂神鹰如何应付。

“欧阳兄一人?”

小凤姑娘瞪眼,“俗话都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就算欧阳大侠武功盖世,我也不能就这么让他单身入虎穴啊,这也太不地道了。”

“找谁做的帮手?”难不成又召来了陷空岛的五鼠兄弟?

“反正肯定不叫欧阳大侠一个人唱独角戏,你把心放得妥妥的。”

“反正你就是不想现在告诉我,对吧?”展昭无奈地摇头。

刑将一支凤头簪小心插入秀梳好的发髻,又继续去跟剩下的发丝做奋斗,顺便竖着耳朵听说话。

小凤姑娘摸摸肚子,一本正经地道:“我要注意胎教啊。”

展昭:……

刑:……

这种时候你倒想起胎教来了?

小凤姑娘还是一脸严肃认真地道:“鉴于前面几胎的成果,我觉得真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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