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虽不能将柴文意如何,但他所犯累累罪行却公诸于众。

开封府外前来围观的百姓不知凡几,正义良知总还是存在于百姓心中的。

不过,小凤姑娘却因为上堂对质之事搞得离京的事被太师爹给暂时否定了,实在是太危险了,万一那个姓柴的混蛋又在半路弄点什么,他闺女可不会次次都这么幸运。

所以,庞太师直接领了闺女回家了,暂时就不打算放她出去自由快活了。

小凤姑娘略苦逼!

第二天,胖婶从外面带回消息,白玉堂今日上堂回话,只说那柴文意渣渣嘴巴太欠,他就随手给进小倌馆去享受了……果然照着剧本来的!

这种敏感时候,白小五自然是不能随便上门来找她的,就算白玉堂武功高强,也不确定就一定不会被人识破行藏。

小凤姑娘早早就警告过他了,所以,只能让庞府里的胖婶去外面打听消息了。

被困在太师府里哪儿也不能去,小凤姑娘觉得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外面,小商王府的事却是一波三折。

没几天,柴王府迫于无奈承认了柴小郡主和杨家宝的婚事,也将那买来的一纸婚书作废,放了张玉莲回家。

而柴文意因为小倌馆之事大受刺激,性情变得暴躁易怒,某日,突然就把跟自家妹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个姑娘给捅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小凤姑娘简直惊讶了——辽国护国神宫宫主的女儿啊,这下柴文意可算是踢到铁板了。

到时候神宫宫主韦青莹为女报仇,就算是老情人柴政只怕都没办法阻止。

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

柴文意的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个落幕啊?

小凤姑娘惆怅极了,她现在哪儿都不能去,太师爹和妈为了她的人身安全竟然连小店也不让去了啊——草木皆兵有木有啊?

“三姐。”

本来趴在水榭栏杆上晒太阳的小凤姑娘闻声回头,就看到在仆人搀扶下慢慢走来的庞昱。

其实,现在庞昱已经不必这么诚惶诚恐小心翼翼的像捧易碎玻璃一样了,只不过,父母的感受总是要考虑到的,他们姐弟俩如今算是同病相怜。

“坐啊。”

“姐,你在这儿趴着想什么呢?”

“晒晒太阳,喂喂小鱼儿,这日子真是养老的节奏啊。”小凤姑娘略感慨。

庞昱一手按腹部,一手捶栏杆,“姐……”你能别说笑话逗我吗?我不敢笑的啊。

陆小凤伸手在他背上拍了几下,道:“行了,你现在不用这样小心的,只要不做太过剧烈的运动笑一笑没什么问题的。”

“哦。”

“相信我啊,我可是大夫。”

庞昱挥手让仆人退下,只剩俩姐弟呆在水榭里。

“想跟我说什么?还搞清场?”

“姐,谢谢了。”

“突然这么正式,做什么?”

庞昱略有腼腆地笑了笑,伸手挠头,道:“就是觉得三姐你好厉害。”

“嘁。”

“姐,”安乐小侯爷突然压低声音,跟自家义姐咬耳朵,“你跟那白玉堂的关系,真的打算一直瞒着咱爹吗?”

“不瞒着让他老人家跳脚吗?”

“也是。”

陆小凤抓了点鱼食往水里一撒,下面的金鱼一哄而上抢食,看着很是养眼。

庞昱看看她手边的鱼食,忍不住伸手扶额,“姐,你小心喂撑着它们了。”

“好无聊啊……”小凤姑娘又趴到了栏杆上挺尸。

“什么人?”

陆小凤被庞昱突然的这一嗓子惊到,急忙抬头去看。

姐弟两个就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水榭外边的那个白纱蒙面女人,她目光冷冷地看着陆小凤。

小凤姑娘有些莫名其妙,她几时得罪她了?

“主人,主人,是主人啊……”

突然,小凤姑娘听到了一个兴奋的声音,可是它却没有看到除那个蒙面女子之外的人。

“宫主,真的是我的主人,她终于回来了……”

那个声音在小凤姑娘的耳边聒噪着,让她忍不住伸手凭感觉一把攥住,然后她就听到一声惨叫,“主人,你干什么捏我?”

真的捏住了?

小凤姑娘简直惊骇了,微微松了下手,从缝隙瞄着空无一无的手心,纳闷极了,“喂,你是隐形的吗?”

“主人……”似乎是因为小凤姑娘同它说话,让它兴奋得不知所措,只会叫主人了。

小凤姑娘囧。

“没想到你当年竟然没有死。”那个蒙面女人突然开口说话,但这一开口就暴露了一个惊天秘密。

陆小凤灵光一闪,豁然起身,难以置信地指着那个女人道:“难道当年庞二小姐不是自己落水,而是你害的?”

“哼。”那个女人用一声冷哼代替了回答。

庞昱登时面现怒容,原来这才是当年的真相,“你为什么害我二姐?”

“因为这张脸。”那个女人突然欺身而近,手一伸便朝陆小凤抓去,然后就听“扑通”一声,小凤姑娘进了湖里喂鱼。

庞昱简直睚眦欲裂,但却没能发出声音便被那人点昏在水榭之中。

蒙面女子看着陆小凤的身影渐渐沉没在湖中,手捏成诀,想要召唤那只精灵,却发现已是徒劳无功,听闻有脚步声传来,这才心有不甘地飞身离开。

可想而知,当庞夫人看到自己浑身湿透的女儿从水底爬上来,摊在湖边大喘气,再看到儿子昏在水榭里是怎么样的心惊肉跳,马上就派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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