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咳……”身上发烫,头脑发沉,浑身乏力的陆小凤无力的摆了摆手,“小禾,不关你事,是我身子抵抗力弱了……”安逸的日子过久了,身体的素质也会跟着下降,这就是现实。

“小姐……”

“没事,喝几帖药,盖几床棉被出出汗,也就好了……咳咳……”

“小禾,你让让。”

“展大人——”

展昭在陆小凤身前蹲下,伸手将她捞抱入怀,对小禾等人道:“我送她去找大夫。”

燕无双道:“展大侠放心,这里有我。”

展昭冲他点点头,便抱着怀中人飞身离开。

展昭赶得很急,他怕怀里的人有事,就这么隔着冬日厚厚的衣裳他都能感到她身上的热度,可见她烧得有多厉害。

“小凤,你坚持住。”

“展昭。”

“我在。”

“若我烧得太过,你或用水或用烈酒帮我擦拭身体降温,我可不想烧坏脑子。”

“好。”

“要记得。”

“我记下了。”

“我头真的很晕,可能撑不住要睡了。”

“小凤……”

怀里的人再没有了声音,展昭低头以额相抵,只觉她额上的温度烫得惊人,脸色不由大变,运足了功力往前奔。

等终于找到一家大夫,那大夫一探病人的额上温度,脸色也是一变,“得赶紧降下热度来,这么烧下去可不成。”

“麻烦大夫赶紧开药,我来帮她降低体温。”

“你——”那老大夫有些狐疑地看看他怀中的陆小凤,又看看他。

展昭道:“她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事急从权。”

“那好吧。”

那老大夫去开药煎药,展昭将房门一关,拿了温水帮陆小凤擦拭全身降低那过高的体温。

等到药煎好,陆小凤的体温也被降下来一些,展昭拿了药,微微吹凉,便将她抱在怀里喂她喝药。

已经被烧得半昏迷的小凤姑娘本能地排斥那苦涩的中药汁,不得已,展昭只好口含药汁以口相渡,这才算将药喂了进去。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别说陆小凤额上微沁汗,就是展昭自己都出了一身汗。

半夜的时候,陆小凤身上的温度终于降到了正常,整个人睡得很沉,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捂出的汗浸得湿了。

展昭找药童出去找人家借了套干净的姑娘衣物回来,然后帮她换上,又仔细掩好了被子,继续守在床前。

天色发亮的时候,陆小凤终于悠悠醒了过来,睁开眼有片刻的迷茫,然后就看到趴在床边的展小猫,不由微微勾了勾唇线,“展昭——”

她的声音因缺水而有些嘶哑。

展昭闻声醒来,面露喜色,“你醒了。”

“我口渴。”

“我去帮你倒水。”

陆小凤喝了一碗水后才觉得人舒服多了。

“吓到你了吗?”

展昭点头,“你还是不要生病的好。”

“我以后会小心的,我也很讨厌生病啊,这次实在是意外。”

两人正说话间,老大夫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新煎好的药。

陆小凤一见脸色就苦起来,还要喝啊?

“姑娘可算是醒了,赶紧趁热把药喝了吧。”

陆小凤伸手接了,闭闭眼,给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设,良药苦口利于病,为了早点好喝药是必须。然后,一边吹凉,一边将药喝了个精光。

展昭拿了碗清水给她净口。

看着她被药苦得呲牙咧嘴的就忍不住想笑,“这么怕苦啊?”

“当然了。”小凤姑娘十分的理直气壮,“很苦的好不好?”

“我觉得一般。”

“你又没喝——”话说了半截,小凤姑娘就收了音儿,她想起来,昨天迷迷糊糊之际似乎有人喂也喝过药,想来是这只猫干的。

喵了个咪的,还是口口相渡!

展昭见她收音儿,但知她是想起什么了,不由笑了。

老大夫在一旁见了也不由会心一笑,道:“让老朽再帮姑娘把把脉。”

“麻烦大夫了。”

“这是大夫的本分。”

把过脉后,老大夫道:“昨天看着着实凶险,但姑娘底子好,如今已经是病去其七,再多加调养便无碍了。”

“多谢大夫。”

老大夫看着她一笑,道:“姑娘为了歙州百姓敢于仗义直言,老朽做这些不值什么的。”

陆小凤愕然。

展昭也是一惊。

老大夫笑着又道:“当日姑娘在刑台之上据理力争,慷慨陈词,我们百姓看到听到俱为姑娘喝采。”

陆小凤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难道没人觉得她太过剽悍女汉子么?早知道那天穿官服好一点。

“前几日据说府衙半夜失火,钦差说姑娘亦葬身火海,如今看来这内中还有别情。”那小王爷先是要斩知府大人,如今连这位凤姑娘也不放过,实在是罪大恶极。

“老丈——”展昭开口欲说。

老大夫摆手道:“老朽明白,老朽不认识凤姑娘,亦不曾见过展大人,你们只不过是两个普通的病人和家属。”

“多谢。”

老大夫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八个了小卦,“姑娘,展大人真的是你的未婚夫吗?”

陆小凤面上一红,但仍回了一声,“是。”

老大夫笑着转身朝外走去,嘴里念叨着:“真是天作之合啊。”

陆小凤脸上更红。

要不要这么八卦啊?

展昭见状不由笑了,在床边坐了,握住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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