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道:“奴才,是小姐的人了……”
季弦歌看着男子的脸,扶扶头,别说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个男子,就算相信,也不会留这样的男子在身边,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有什么用?
“你的头发本来就是这副模样?”季弦歌一手捧起男子的头发,男子的眼神有些隐忍,却是感觉到没有预期的痛,抬起头,却见面前的女子没有扯自己的的头发,反而轻轻地穿过它。
“回小姐,是大人染的……”男子低眉顺目的回答道。
季弦歌冷笑,这钟脍当真是迷花西楼迷上瘾了?!
“你先呆在这淡云阁吧,等我换了卖身契,你就自由了!”季弦歌说着就想走,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女子,被一个上身赤裸的男子抱住腿算是个怎么回事啊?!
季弦歌狠狠地瞪了一眼上官止,示意他你惹得事情自己解决?!
上官止走上前道:“这位公子不用担心,在下会为公子安排住处!”
男子似受了极大的惊恐,扬着小脸对季弦歌道:“小姐,奴才受得了的,小姐想要鞭子还是蜡烛……”
季弦歌一脸黑线,感情刚才说的话,这男子都听进去了,可是毕竟是钟脍的人,尤其这人好像还有把柄在钟脍手上,留在身边总是个祸端。
季弦歌便是停了脚步,一手抬起男子的下巴,浅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喜欢叫奴才贱人,小姐喜欢的话,叫什么都可以的……”
季弦歌蹙眉:“你留在我身边,以为就好过了吗?”
男子不说话,可是浑身依旧止不住的发抖。
“认我做主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季弦歌像是打量一件器物,其实她倒是真的没有遇见过这么顺从的男子,原来男子还可以这个样子啊~
“是……”
“那好,我要你现在就不着片缕,你穿着衣服碍我眼……”季弦歌淡淡的说道,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和这个男子耽误时间,赶快摆脱了,赶快走。
男子本来就赤裸着上身,现在只剩下裤子,听见季弦歌的命令,不敢犹豫,手颤颤抖抖的想要将裤子往下拉。
“你疯了吗?这是我淡云阁?!”上官止抓住男子的手,冲着季弦歌道。
“你别忘了,他现在是我的奴才……”季弦歌压根就没理上官止。
男子将上官止的手拨开,将裤子缓缓的往下褪,马上就要露出了里面的渎裤时,季弦歌被上官止的眼神看的不舒服,便是开口:“够了!跟我进屋来!”
男子跪在地上,用膝盖行走,跟着季弦歌进了房间。
季弦歌冲着想跟进来的上官止道:“这是你让我救的人,剩下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既然你刚刚管不了,现在你同样也管不了!”
季弦歌说完重重的关上了门,将上官止关在了外面。
季弦歌看着低着头瑟瑟发抖的男子,从床上一把将床单扯了下来,披在了男子的身上,道:“抬起头……”
男子缓缓抬起头,如水雾般的眼睛中有些迷茫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床单,好似对这样的行为很陌生。
“你是个男人,能不能不要弄得和个女子一样……我是个女人,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弄得跟个男子一样?”季弦歌无语的说道,其实在花西楼那里自己也常常会有这种感觉,但是却是不排斥,可是面前的这个男子真的给季弦歌一种无力的感觉。
“奴才有罪!”男子立刻向地上磕了一个头。
“谁让你磕头的,谁让你低头的?”季弦歌看着男子的举动,浑身不舒服,好好一个男儿,怎么被弄成这样?!
“奴才……”
“行了!”季弦歌冷冷的说道“你就没名字吗?跟钟脍之前你就一直没有名字吗?”
“没有……”
“罢了,你以后就叫子规吧!”季弦歌随意起了个名字,总比奴才好,“以后不要自称奴才了……你是个男人!”
“奴……子规遵命……”被赋予子规这个名字的男子抬起头来,看着季弦歌,眼神有些莫名的复杂。
季弦歌用手指挑起子规的下巴道:“你不会觉得留在我身边比留在钟大人身边好过吧?”
“子规……不敢……”子规的身体颤抖着,却极力的压制这种恐惧,女子在他下巴的力道越来越重,像是要捏碎他似的。
“滴蜡啊,鞭子啊,在我这里都是小意思,你有没有听过这种玩法?在你的身上用刀子划开一个一个口子,然后撒上蜂蜜,在让小蚂蚁来吃蜂蜜,哇,那个场景一定很有意思啊~”季弦歌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子规已经烫的红肿的胸口轻轻地划着,确是故意在受伤的地方用了些力。
子规脸上依旧是笑着道:“小姐高兴就好……”
“你以为我不敢?”季弦歌说着便是开始在房间的四周找刀子!
“不是,小姐高兴,子规可以受得了的……”子规的小脸扬了起来季弦歌这才发现,这个男子年纪并不是很大,不得不说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个子规真的是乖得很!
要不是实在不怎么相信,季弦歌道真是愿意把他留在身边,滴滴蜡,没事抽几鞭子,想到这里季弦歌自己笑了出来,真是神经病!
那个钟脍不会心理上有什么问题吧?
“为什么打扮成这副样子?这头发是染出来的吧?”
“大人喜欢,若是小姐不喜欢,可以弄成小姐喜欢的样子!”子规谦卑着说道,笑容中永远是一种低贱的顺从。
季弦歌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