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不弃暗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所求,跟慕容廉明完全不同。即使是同样求名垂朽,目的、手段、途径也不一样,但是他不想去解说,因为慕容廉明正在高兴头上,他因为与宇文不弃志愿相同,更为起劲了,滔滔不绝地向宇文不弃陈述他为雄天下而作的计划与准备。
慕容廉明严肃的说道:“我不但早知慕容廉明这个阴谋,而且早已经布置下对付他这阴谋的计策。”
他这句话,听得使众人怔了一怔。展红莲和宇文不弃心中都想道:慕容廉明出动江湖武林,只不过是在前日;而且他听闻慕容廉明在罗山设立武林大会之事,也是听闻自己向他说的,方才知道,如何说他早知这事,而更已布下对付之策?慕容廉明停顿了一下后说道:“慕容廉明这次罗山大会,乃是早在三进年前就已经计划定的,他的阴谋,可谓极尽歹毒。
慕容廉明摇摇头道:“不会是慕容廉明,但他绝对知道惨害你父亲的人是谁吧!”这一说。使宇文不弃震惊不已,但是他想:自己终于得到了一个线索,这样我只要找慕容廉明加以追问,那怕不能知道迫害父亲的仇人是谁?慕容廉明,沉吟了片刻,突然说道:“我们当今到罗山,最主要是挽救遭受慕容廉明惨害,暗算的武林同道,关于个人私仇方面,大尽可能的暂时放下。
目前老朽已经在罗山布置了人手,展侄女本来说要易容混入罗山大会,但老夫看这件事倒不需要,要知慕容廉明的势力,已经满布天下,现在我等居住在老盛客本,可能慕容廉明的爪牙,已经早知道了,纵然你们改变了面容,但也瞒不过潜伏四周围的眼线。”
一个闯荡江湖的年青人,表面上轰轰烈烈有声有色,出生入死夕旦,与死神打交道生死等闲豪情万丈,但内心却是寂寞的。加以曾经与异性接触过,对男女间事不陌生,碰上了有意的美貌少女,便很难把持自己,难免落入红粉陷阱。此时此地,此景此情,他总不能扳起道学面孔,向一个本姑娘,训一顿男女授受不亲的圣贤大道理,而掉首不顾。
展红绫沉静地点头,阴森森地说:“确是天下一绝,无色,无味,不怕风,不怕雨。最绝的是吸入的人,本身一无所觉毫无异状,必须听到她左腕上那串九音金铃的声音,方淬然昏迷。如果不闻铃音,十二个时辰内药力自消。在这十二个时辰内,任何时刻听到她的金铃声,便得应声倒地。天下间善用迷音的人不算少,但只有她才算是其中至尊,神乎其神,天下独步,所以她一生中横行天下半甲子,从未失败过。”
既是赌博,就有输赢;而每个参加赌博的人,都是希望赌赢。无论是赌真赌诈,究其终极的目的,就是一个“赢”字,不论赢的结果是什么:是赢的百万金钱,或者是只赢了一口气,在效果上,都是一样,都是给参予的赌博的人,一种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