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姐这是在难为我,毕竟,我一开始就答应了大师兄,要在这北凉,为他寻得药草,助他突破瓶颈期的。
如今要四妹毁约大师兄,四妹,真的是办不到呢。”
盛倾澜没客气的直接嗤笑的开喷。
“盛倾心,你在这儿嘤嘤个大头鬼啊?
嘁,不要脸就是不要脸,有本事自己去赢啊,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这会儿在这儿为难四妹妹算什么本事?
还有,你少拿姐妹情深来压四妹妹,别以为你当初对四妹妹做的那缺德事,神不知鬼不觉,府里没人知道,把所有人都当傻子耍。
咱父亲心里明镜着呢。
如今四妹妹本事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再敢害她一个试试?你看看咱父亲到时候是弄死你,还是你先弄死咱四妹妹?”
盛倾沧皱眉呵斥一句。
“倾澜,够了。”
“大哥,你吼我干嘛?我又没说错,这小贱人心思歹毒着呢,指不定想要怎么害死咱们,她好一人独大盛府呢。”
盛倾心似懵了懵,随即一脸委屈的捂着嘴,啜泣道。
“二姐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怎好如此冤枉于我,我对四妹妹做了什么?二姐姐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盛倾澜仰着下巴,冷笑。
“呵,还用得着我说清楚,你自己心里不是比谁都清楚?
小小年纪便那么狠毒的,坑害自家姐妹,居然拿那散魂草来害四妹妹,我说的话可半个字都做不得假。
你敢对天发誓,拿你的修为发誓,你从未对四妹妹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吗?
若有半句虚言,你修为尽毁,一辈子都别想再修习魂力。”
“二姐姐,你、你冤枉我,三妹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会坑害自家姐妹呢?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发誓?”
盛倾澜似笑非笑。
“我看你是不敢发誓吧?我敢啊,我今日这番话所言,若有半字谎言,就五雷轰顶,叫我不得好死。
当年你偷盗府中的散魂草,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可惜,那时候我人小,说什么都没人搭理我,只当我是胡闹咋呼。
可我就是眼睁睁的看到你偷了府里的散魂草,还不止一次,还有你身边那个同你一起狼狈为奸的小桥,她也是偷了不少回了吧?
有盛全那个老东西给你们打掩护,你以为就无人知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说,你那时候偷咱们府里的散魂草,用去干什么了?”
“我何时偷盗过府中的散魂草?二姐姐说话要凭良心呢,要讲证据啊,证据呢,既然说的这么信誓旦旦,那二姐姐你把证据拿出来。
况且,府中若是几次丢失了散魂草,父亲又怎么可能不声不响,闷声不吭的任我为所欲为?”
“哼,虽然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在散魂草几次三番的丢失这件事情上面一句话都不说,假装不知道的不了了之。
但是,你这小贱人恐怕是笃定了父亲在散魂草的事情上不会声张的多说一句,你才会敢动手一次又一次的偷盗。
证据,我现在是拿不出来,但是只要把你身边的小桥给扣下来审问,就一定能逼她说出四妹妹当年魂力尽散一事,到底是不是你所为!”
盛倾心微红着眼眶,咬唇泣道。
“二姐姐难道是要屈打成招不成?”
“嘁,别在这假惺惺的整的像我欺负了你似的,你要是真没做,对天发誓,证明自己的清白又有何不可?”
“二姐姐,上面宣报你上场了,对方是魏家小姐。”盛倾城扯扯盛倾澜的袖子,提醒一声,适时的打断了盛倾澜跟盛倾心开门见山的怒怼。
这个盛倾心,又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做过残害姐妹这等恶毒的事呢?
岂不是等于在世人面前撕开了自己那副伪善的嘴脸?
“什么?魏幼卿?又是那个阴谋诡计,花花肠子一肚子的小贱人?她是我克星吧?怎么哪儿哪儿碰到的都是她?”
魏幼卿三个字,成功的把盛倾澜的心思拉了过来,头大的一阵抓狂跳脚。
“为什么是在这药理上?拼魂力,姑奶奶一定把她治的死死的,可偏偏是她最擅长、我最不擅长的药理,老天爷这是在玩我吗?”
盛倾城掩嘴一笑。
“二姐姐权当是陪那魏家小姐解闷吧,毕竟,这魏家小姐,也就只有这药理能够拿的出手了。”
盛倾澜大吐一口郁气。
“哼,最讨厌看她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了,好像自己高人一等似的,不就是精通药理吗,那有什么用?不会炼药还不是照样废物一个?
药理学来就是用来炼药的,明明不通炼药,还敢那么嘚瑟!”
盛倾城笑意款款的安抚。
“嗯,有机会了,四妹妹一定替二姐姐出一口恶气,好好整治一下她那嚣张的气焰。”
盛倾澜不情不愿的哼哼着鼻子上场,本来因为在药理上面对的对手是这个魏幼卿就已经大为烦躁郁闷了。
可偏偏某人就是火上浇油的,不准备放过盛倾澜。
“长公主殿下,三皇子殿下,幼卿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公良言挑眉看着下首的魏幼卿。
“什么?说来听听。”
“幼卿想在这里,玩点刺激的,再加一条规则。”
一听‘刺激’两个字,不等公良言开口说什么,公良静凌人的眉梢一扬,略有兴趣的先声夺人。
“加一条规则?什么刺激的规则,本公主倒是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