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开?”九阡邪眉一动,眼珠转了转,忽地一笑。
“把斑皇的人头给我送上来如何啊?”
申屠赤气笑,“申屠塬你这个笨蛋跟她废什么话?跟你的对手合作?你是疯了吗?”
九阡邪抱胸看着气急跳脚的申屠赤,好笑一声。
“好了,不跟你们开玩笑了,玩笑到此为止,赶紧去把斑皇给我叫出来,否则可就别怪我没耐性的对你们动手了。”
“小蝉,你去。”申屠赤一努下巴,申屠小蝉应了声就掠远了。
九阡邪望着申屠小蝉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记得,申屠风骁跟她说过关于这个申屠小蝉跟斑皇之间的事情。
敛下眸子,脑海里申屠风骁的话不断闪现——
“不错,一只头颅代表了一条生命,它有九条命,而且只要没有将它这九条命尽数毁掉,它就可以慢慢恢复生机,重新再长出头颅,再重新延续这九条生命。”
“是,除非将它九条命一次性全部毁掉,只要还给它剩下一头,就会慢慢再重新恢复的。
而它头上的那九朵花,不止单单是解药这么简单,而是能够延续生命的九阴花,这乃太古九阴蛇,极其珍贵,所以这也是申屠小蝉能够成为斑皇六使的原因。”
“斑皇大人需要这九阴花来延续自己的生命,而这九阴蛇又只听命于申屠小蝉,所以,爱屋及乌的将申屠小蝉列封了六使之位,每年都需要用一枚九阴花来续命。”
“斑皇大人的寿元已经所剩无几了,不,应该说斑皇大人的寿元已尽,正是靠着申屠小蝉的太古九阴蛇头上的这九阴花,来延续已尽的寿元的。
所以,对付斑皇大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这太古九阴蛇彻底的杀了,断了他再用其续命的可能。”
回忆到此,九阡邪缓缓勾出了一抹邪肆的笑意,啊,她好像找到了更好的方法了。
身形一闪,九阡邪紧追申屠小蝉而去,堵在了申屠小蝉面前。
“站住,我允许你走了麽?”
申屠小蝉脸色微微一变。
“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当然是要将你请回去做客喽。”九阡邪目光里幽幽的透着几分的邪侫。
“你不是要找斑皇大人吗?我去将斑皇大人给你请来。”申屠小蝉一慌,忙不迭地就要错身离开。
九阡邪释放出一股魂力,不疾不徐的将申屠小蝉缠绕在绝对防御之中。
“不,我改变主意了,不需要你去将他请过来,我有了一个可以让他自己主动登门的好法子,你就跟我回去,亲自等着你斑皇大人送上门儿来找你吧。”
申屠赤瞪眼看着这突变的一幕。
“九阡邪,你要做什么?”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这么问我?我在做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我要将你这同一战壕的战友掳回去啊。
你就回去告诉你们斑皇大人吧,她人我带走了,想要她还有命活,限他今日之内带上申屠风骁登门谢罪,我在金家等着他,过期不候。
错过了时间,就等着申屠小蝉的人头送回来吧。”话一顿,意有所指地又笑眯眯的吐出一句,“包括她这条蛇的脑袋,我一条不剩的都给它割回来。”
话落,抓着申屠小蝉就闪人离开了。
申屠赤跟申屠水女两人望着九阡邪离开的方向,脸色瞬间惨白下来。
斑皇大人对申屠小蝉有多重视多偏护,他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谁都清楚,申屠小蝉对于斑皇大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虽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斑皇大人这么偏爱看中她。
但是九阡邪这么做,毫无意外的会激怒斑皇大人,斑皇大人会怪罪到他们六使的身上来。
九阡邪将申屠小蝉掳走的下场,就是他们将迎接来自于斑皇大人的迁怒,承受斑皇大人的怒火。
“追——”
申屠塬按住申屠水女的肩膀。
“别追了,追上去等于是自己找死,我们谁都不是她的对手,去禀告斑皇大人吧。”
……
申屠氏的一处大殿之中,“哗啦”一声,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全部被斑皇掀翻在地。
“九阡邪?真是好胆,两次挑衅于我,两次动我的东西。”
下座站着的一排六使,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还有你们这些废物,我要你们有什么用?事儿都给我办不好,人没抓住不说,居然还让人把我的人给抓了,全都给我滚下去,自己领罚。”
申屠赤几个人,惨白着脸色,默默退下去。
“等等——”
申屠塬转身抬头望了一眼斑皇。
“大人还有何事?”
“把申屠风骁那个叛徒给我带过来。”
申屠塬脸色一顿。
“是,大人。”
果然如九阡邪所料,斑皇大人真的要带着申屠风骁亲自上门去了。
她是怎么知道申屠小蝉对斑皇大人来说,是不同于一般的存在的?
就算是申屠风骁跟她透露过,可这也不至于让她这么笃定,斑皇大人会亲自送上门吧?
就连他们跟了斑皇大人这么久的六使都不确定斑皇大人会不会去。
金家。
金华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瞧着去而复返的九阡邪。
“你这小丫头不是说要将斑皇的人头给带回来吗?怎的斑皇的人头没见着,反倒是带回来了这么一个小丫头?”
九阡邪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把她带回来了,就等于是让斑皇自己送上门儿来了,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