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怜的文哥哥又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得知了纪子忧离开了的消息,容随心此刻正抱着小白悠闲地坐在薛文的书房。

“小白,我以后肯定会给你找一个温柔贤惠又好看的母老虎。”容随心信誓旦旦的说。

小白拿爪子扒拉她的衣裳,弄得一片凌乱。

它抗议,它才不要母老虎。

大老虎出走了,从此这只小白就成了没妈的孩儿了,她更是宠的过分,几乎片刻不离身,连她自己都觉得母爱泛滥了。

哎,谁让她天生对这种生物就没有免疫力。

薛文听容随心在旁边念念叨叨的,也不搭话,只一笔一笔勾勒画中的美人。

那人与纪子忧颇为相似,却也不是同一个人。

两人的气场完全不同,画中的人似乎更加童真,无忧无虑。

“心儿,你相信前世今生吗?”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

哎,他跟一个孩子说这些做什么,当真是疯了。

容随心一愣,他知道些什么?

不过想了想,自己之前也没见过他,就算是爹爹娘亲都没发现,他应该不会知道吧。

薛文的注意力明显在那副画上,容随心偷偷扫了一眼,难道……

“相信啊。”她的答案让薛文一怔。

“你信?”从没有人相信他,连他自己都好几次都差点放弃,直到他真的找到她了。

有谁知道当他有了她的消息时他有多激动,有谁知道他再次见到她时,双手都在颤抖。

“对啊。”她自己就是借尸还魂,这么狗血的事情都能发生,前世今生什么的当然有可能是真的。

她脑中灵光一闪,走到书桌前,大眼睛亮的放光。

“文哥哥,画中的人,莫不是子忧姐姐的前世吧。”

薛文脸上没什么变化,心里却跟让雷劈了一样,这个丫头怎么什么都能猜出来。

日子还是如往常一般,容随心在天下奇庄过得十分舒坦。

这一天,薛文正带着她看天下奇庄的武器制造房。

和容随心想的那种一人一个地方,独立建造自己的武器不一样,这里竟然是像流水线一样,一人只管理一部分,只有少数几个人是开辟了几个空间制造一个完整的武器。

据薛文说,这种方法也是他们家老爷子想出来的。

她就说嘛,这个老爷子十有八九是个现代人,不过可惜老爷子已经不在了……

正在她玩的起兴的时候,暗卫出现了,规矩地站在两人面前。

来人看了容随心一眼,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无妨,你尽管说。”

“少主,纪姑娘出事了。”

“说清楚!”薛文周身的气息忽然冷了下来。

“少主,纪姑娘一开始回去后并无不妥,还去郊外给子鸢姑娘送过东西,但是后来纪姑娘回宫后似是浑身疼痛,离情殿殿主将她关进了冰牢之中,如今纪姑娘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待暗卫将话说完,只觉得周围的气温又下降了几个度,让他生生打了个寒颤。

听到了消息的容随心本以为薛文会筹划一番,万无一失的将人救出来,没想到薛文一句话没说,带着人直奔离情殿而去。

她不禁扶额。

果然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

薛文用的是最直接的办法——硬闯!

他等不及了,在他听到她被扔到牢房,身体还疼痛不堪时,他心如刀绞。

忧儿多么怕疼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不能让忧儿等了!

将西的太阳,只留了一道金光,浮映在烟雨空蒙的青绿湖面上,波光粼粼的湖面被夕照一衬,更是萧瑟。

抬眼望去,莽莽无边无际,只有一座华丽的宫殿伫立在这苍茫之中,给人一股诡异之感。

离情殿门外,两军对峙。

“薛少庄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殿主白怜坐在椅子上,不咸不淡的问着,旁边站着二殿主和离情殿众弟子。

“无意,我与贵派的一个弟子有些过节,希望殿主能让将人交给薛某处理。”

“笑话!我离情殿的人何时轮到天下奇庄来管教了!你到我离情殿闹事,你爹娘可知道!”

白怜脸色冷的像一块冰,艳红的嘴此时吐露出的是她的怒火。

“殿主只需给薛某一句话,人我能不能带走。”

“哼,不知天高地厚!凭你一个小辈也敢跟我叫板!”

“那休怪晚辈无理。”

薛文带的人都是高手,更何况天下奇庄有的是奇兵,闯一个离情殿绰绰有余!

数十道黑色的人影凭空出现,好似鬼魅一般的挡在了薛文的前面。

这些人头戴面具,手持钢刀,一身气势深不可测,但一看,便知是女子。

就这么站在面前,好似一座座巍峨高山般,竟叫人生不出一丝一毫反抗的心。

天下奇庄的人便直接对上了离情殿的人,一时间场面混乱无比。

正当双方打的火热的时候,远方忽然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白怜,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啊,脾气依然这么火爆。”

“哼,薛老头,看好你的儿子,不然休怪我手下无情!”

“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文儿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女子,怎么能放手呢,白殿主不如就成全了这段姻缘吧,也算成就了一段佳话。”男人旁边的女子也给两人说情。

“绝无可能!我离情殿的人绝情断爱,不会有儿女私情!”

“哎,那就没办法了,相公,我们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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