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和女人我两样都要,失陪了,我走了??"
话音未落,酒店前台的装钱铁柜抽屉一缩一关,神速之快,你用肉眼根本上很难捕捉得到,紧跟着大堂里面风声飒厉,一道白光来回闪动,转眼之间,徐辰朦和那道白光一起已消失不见了??
凌晨远,潘军虹都是武功高手,当他们察觉眼前情势发生异变时,一人扯住张振华一只手,直接往外飞掠。
如此异常突变,大堂内的这些肉眼凡胎直到好久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个呆如木鸡,直至前台主管查验钱柜银两,发现只是少了那人的押金一千两现银,其余的分文不少,这才稍微的舒了一口气。
和裘千亿同来的一胖一瘦两位武功高手,来不及出手阻拦,眼睁睁的望着这帮人快捷如风,飘离而去,那个胖子便说:"这帮人轻功真快。"
瘦子回答:"那个小白脸以一种莫名的方式打开钱柜然后拿钱继而又关门,这不是幻术,而是在使用一种极其高深的武功。"
至于是什么武功,他们都是一片茫然,对于他们这种层次的人来说,看个门护个院还勉勉强强,眼下面对这样的高手,他们只能是望洋兴叹,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弄痛我了!"
宋天叙抱着的这个人,柔软如绵,气息如兰,两只眼睛一闪一闪,迷离徜仿??
"干嘛要把我放下?"
宋天叙说:"你不是说弄痛你了吗?"
正在这时,潘军虹,凌晨远,张振华赶了过来。
潘军虹问:"干嘛不走了呢?"
宋天叙说:"走得急了等你们一会。"
潘军虹说:"你舍得放下她,真是个天大的创举。"
凌晨远对潘军虹说:"连你都吃醋了,这回师弟只怕会遇上麻烦了。"
潘军虹说:"我才不吃醋呢,只是家里有两只醋坛子一旦全打翻了,酸都会酸死一大片人。"
凌晨远说:"运气好的人总会莫名其妙的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好事情,就连这桃花运都紧跟着跑,甩都甩不掉,咱可是早就认命的,当然,这也落个清闲自在,省事省心。"
张振华说:"你说这话就不怕张素素听到,她拧你耳朵的本事可是天下一绝。"
凌晨远似乎意识到自己有点说漏嘴,于是说:"俺从一而终,绝不朝三暮四。"
张振华说:"这话对我们说没用,你得亲口告诉你那个张素素,她听到了,自己腾云驾雾不说,每天给你洗衣做饭打洗澡水,煎个鸡蛋还要多放一坨猪油,生怕你吃不饱。"
"大家说够了没?说够了赶紧走,别等到后面有人追上来,又会惹来麻烦。"
宋天叙这么一说,大家才发觉自己还在大街上,并且都没有离开知香水榭监控视线。
于是,急急忙忙,一阵奔跑,来到了那间破屋。
这间窄小的屋子因这几天总是人来人往,里面的霉味倒是所剩不多,但隐身在各个角落里的蚊子却肥壮了不少。
房子本来就狭窄,这会又新添三个大活人,连站脚都很困难。
肖绮见宋天叙舍身忘死救回来徐辰朦,而且这个大小姐从一进门到现在,一直依偎在宋天叙身边,那么自然,一点都不忸怩作态,于是内心早已醋波横流,嘴里说道:
"想不到这么一间破屋子却如此的人丁兴旺,我们这些人都是苦难出身,饥寒交迫风风雨雨都已经经历惯了,不知道这位徐大小姐到我们这里是同甘共苦呢还是走马观花逛一逛意思意思。"
徐辰朦没心没肺的说:
"男人就是我的家,他到哪我就到哪,就算是当天露地我也紧随不离。"
她这样的话一出口,可就等于炸翻了天毁翻了地,其气势无异于山崩地裂,狂风巨浪电闪雷击??
整个屋子的局面一下子就变得异常的窒息。
胡雅渝有些懵了。肖绮感觉天旋地转头脑一阵晕眩。
她们只听说过战场上的形势有时候电光石火,胜败存亡仅在毫厘之间,没想到情场上的局势也会风云突起,瞬息万变。
就算是经历过生死,彼此患难相扶的兄弟姐妹也都可以在转眼间相互背叛?
所谓的患难见真情,这不是狗屁又会是什么啊!
在座的,要是论辈分,洞顶巅的凌晨远应该已是大师兄了,南山崖因为黄妙妙的不在场,那么三师姐汪娇和四师姐潘军虹都有权主持公道。
毫无疑问,汪娇和潘军虹二人都是向着肖绮这边的,她们都亲眼目睹了小师妹对于宋天叙的一往情深,更是亲身见证了他们两人的患难真情,就算是自己的嫡亲师妹胡雅渝从中插杠,她们也会极力阻止横加干涉的,何况这是一个才刚刚认识,并且是一个来历存疑毒枭的女儿要占驻这个位置?
汪娇的快言快语又开始在这种场合发挥作用了,她说:
"姓徐的,你算是哪根葱啊?是哪根筋搭错了吧,光天化日之下抢男人,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别惹恼了老子,花了你这张狐狸脸,永世见不得人找不到婆家。"
既然代表南山崖的三师姐汪娇说了这样的话,实质上等于已经表明了所有的立场。
于是,潘军虹说:"我们舍身忘死,不避艰险从虎口里救你脱离苦海,不是让你来抢男人的,你应该知恩报恩知恩图报??嗯??对了!不稀罕你报什么狗屁恩了??只求你哪里凉快哪里呆,有多远滚多远,求你了,求你了??"
委屈使徐辰朦犯了难,象一个小时候偷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