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瓦亭前空地上,燃起的烟火之中,传来阵阵焦臭之味,在瓦亭谷中久久不能散去,看着帐下士卒有些苍白的面色,太史慈心中丝毫没有心软。
日后就要上战场了,若是自己帐下士卒连这点挫折都禁受不住,那何谈成为精锐!想到此番守城,自己帐下士卒死伤近百,还是倚仗着守城优势,若是敌军真是精锐攻城,自己这点人马还真不一定守得住。
想到此处,太史慈心中多了几分沮丧,可也生出了几分斗志,看来,自己以前,对手下士卒还是太过仁慈了,若是不狠狠操练一番这些家伙,日后自己帐下这些人马能成什么大事?
马超大军未曾来攻,太史慈死守瓦亭关,也未曾敢出关,等到大军休整一日,看到大军驰援而来,太史慈才松了一口气!
看到辛毗随军而来,太史慈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辛毗开口问道,“子义将军,敌军可否攻城?”
太史慈点了点头说道,“左先生,敌军前日里进攻瓦亭关,已经被某家击退了!”
辛毗皱了皱眉,开口问道,“敌军实力如何?”
太史慈开口说道,“若是双方短兵相接,自然是没什么问题!可如今闭关死守,某家儿郎发挥不出优势来,和敌军实力也就五五开外!”
辛毗开口问道,“子义将军就如此有信心?”
太史慈开口说道,“敌军不过乌合之众,若是攻城,背后有人督促,尚且算是勇猛,可就是这样,敌军尚且配合不起来!若是短兵相接,某家击溃敌军主将,则西凉兵马必败!”
辛毗指了指黄忠说道,“既然如此,某家意欲由你和黄将军率军分兵,迅速出关击溃敌军,再怎么不济,也要擒下敌军主将,不知你可有此把握?”
太史慈点了点头说道,“若是有黄将军配合某家行事,想要擒下敌军主将,自然没什么问题!”
辛毗点了点头说道,“子义将军,你和黄将军且各率两千人马,准备出关,让张将军率领一千人从旁策应,余下三千人留在关中,某家指控守关!”
看到几人点头,辛毗开口说道,“二位切记,若是敌军实力过强,纵然是放跑了那厮,也不能取了敌军主将性命!如今马腾态度暧昧,若是能将马腾争取过来,那我等在西北要节省不少事情!”
次日一大早,瓦亭关关门大开,五千人马先后浩浩荡荡的出关,看着这五千人军容肃整的模样,辛毗不由感慨,刘奇能当上朝廷的大司马,果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去岁才让太史慈等人进关中训练骑兵,在旁人看来,少说也要几年时间,可谁能想到不到一年时间,能将一批骑兵训练到如此地步呢?
更别说一众骑兵都是身上铠甲兜鍪,腰间长弓、长刀、手中长枪齐备,长枪可以冲锋,长刀可以近身搏杀,弓箭可以骑射!若是对旁人而言,骑射是个大难题,非天下精锐可以进行,可有了刘奇这马鞍马镫马蹄铁这骑兵三神器,辛毗完全不担心如今朝廷奇兵手中的长弓是摆设!
大军行到六七里外,前边的探子就已经开始回报,说西凉兵马屯驻山脚下大路旁,阻住了去路,当下黄忠准备和太史慈商议进军路线,太史慈深知道黄忠是刘奇心腹,当下毫不犹豫的将决定权交付到了黄忠手上,更别说二人在大汉皇家军事学院也有过交流,对于黄忠的见地,太史慈心中也是有数的很!
黄忠当下毫不犹豫的开口道,“子义,老夫从大道进军,率领中路两千人马进攻,左路山上寨子就交给子义将军,莫要让敌军大部队进入山中!”
旋即黄忠朝着张绣吩咐道,“张绣,你率领一千人马策应,莫要让敌军渡乌水北奔!再怎么也要阻住敌军主将遁逃!”
大军杀气腾腾的杀到,马超心中大惊,之前大汉军伍只敢在关上死守,这两三日时间,就敢主动出击,朝廷的援军来得好快,同时马超也明白过来,恐怕萧关早已经就在朝廷的算计之中了,要不然,是餐厅大军也不可能来的这么快!
面对攻城,马超自忖无力先登去冒险,可战阵厮杀,他锦马超怕过谁?当下马超毫不犹豫的披挂上阵,率着一千人马冲着敌军杀奔而去,同时传令马岱,命令马岱驻守营地!
眼看敌军不逃,反倒是由一员银甲小将率领着冲着自己中军而来,黄忠心中明白,看这大半,多半是之前太史慈所说的西凉军中和太史慈武艺相当的那员小将了。
黄忠毫不犹豫的拍马而出,“来将何人?可敢通名?”
听到黄忠的暴喝声,马超丝毫不惧,持枪纵马喝道,“某家西凉锦马超!不知对面老卒何人?也敢犯我大汉州郡?”
马超的名声黄忠自然听过,从辛毗口中得知,那可是西凉年轻一辈第一人,同时当时传来的消息说,此人不是受伤了么?可看到马超生龙活虎的模样,却丝毫看不出何处受了伤。
黄忠起于行伍之间,身份不高,若非刘奇提拔,如今恐怕还是军中小将,听到马超的喝声,黄忠哪里还忍得住,当下毫不犹豫的拍马上前,“某家大汉射声校尉黄忠黄汉升是也!马超小儿,还不下马束手就擒!”
“杀!”
大道之上,双方短兵相接,马超手中长枪与黄忠手中宝刀狠狠的撞在一起,马超满是傲然的喝道,“匹夫老卒,焉敢辱我?看我马孟起取你老卒项上人头!”
黄忠一言不发,跨坐在马背之上,手中长刀呼啸如风,毫不犹豫的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