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花钱就弄到了徐州都督、平东将军的承诺,这个承诺虽然到时候不一定能兑现,但最多到时候请徐州刺史裴盾从中说情就好了。
裴盾是裴妃的亲兄长,历史上就是裴盾出面,才说服东海王让司马叡镇徐州的。
我和王妃都心情愉快的踏上回开阳的路。
“爱妃这次太棒了,你怎么想到把自己当先生的事都添油加醋的说了?把裴妃说得那么义愤填膺,上去就揪东海王叔的耳朵,呵呵!”
“当时妾身也没多想,就想着把咱琅邪国说得不堪点,编造谎言容易被戳破。妾身就在事实的基础上进行了小小的加工,听起来就全部都像真的一样了啊!”
“但是妾身没想到,当着我们的面,东海王被揪耳朵都能不发火,真羡慕裴妃。”
额!这是羡慕人家调教老公调教得好?这种歪风可不能助长。看她一脸向往的神情,真担心她又变成忌妇。
“爱妃啊!这种事呢,咱们看看就好了,不用太较真哈!你看本王,其实,本来脾气也是挺好的嘛!”
这话我说得怎么会如此心虚呢?不就多一个秀儿吗,比其他一般的王爷可是靠谱多了。
“王爷不用如此,妾身现在有孕在身,妾身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现在秀儿也有孕在身,王爷是不是应该再找几个夫人,好为咱琅邪国一系开支散叶。”
自从王妃怀孕后,这样的话说了千遍,似乎历史上只留下一个善忌名声的王妃,已经完全变样了。不过变得我喜欢了,嘿嘿!
“不要了,前两天不是有几个世家来求亲吗?我们不用考虑开支散叶的事了,有爱妃在我已经很知足了。”
虽然说了千遍,女生的话,我依然不知道真假,还是按套路说的好。
“妾身现在能每天教稚羽营读书识字,妾身感觉很快乐。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嫉妒秀儿妹妹了。”看到我依然严谨的回答,她微微一笑道。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有护卫来报,开阳城门口陈敏求见。
我才离开两天,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吧,跑城门口来等?
见到陈敏,看他一脸焦急的样子,我也着急的问道:“没发生什么大事吧?”
“启禀王爷,府里来了一家人,说是北方来的,专门投奔王爷来的。只是,只是那家的主事人长得,长得有点怪异。”
“陈敏,怎么说话呢?既然是北方来的客人,还是来投奔本王的,怎么能评论人家的容貌呢?”
听到我生气的话,陈敏感觉很不自在。因为他只是实话实说,没有带一点鄙夷对方的想法。只得赶紧认错道:“小的知错,以后小的不会再如此说了。请王爷回府去看看吧。”
我们很快来到王府厅堂。
堂上坐着的十多个人,确实有一个五十多岁样子的老者。
看见老者的样子,我终于理解刚才陈敏说的样貌怪异都算是夸奖了。老者的样貌确实奇异,具体要怎么形容呢?恩!长得很有创意,不走寻常路,比那啥大叔的鞋拔子脸都更有创意。
说实话,陈敏刚才的形容,没有一点过分。
不过丑一点怎么了?后世如凤姐的那种极品都没少见过,当时我都还能保重,何况这位只是长得有点创意的兄台?
我没有露出任何不适,就像看一个普通人一样,上前问道:“不知这位兄台是哪位?本王琅邪王司马叡。”
“在下左思,小字泰冲。在下此次从冀州而来,受张三搭救,现特来投靠王爷。”张三是影丙在外行走的名字。
左思?写《三都赋》的左思?历史上洛阳纸贵的始作俑者?他的才情,可以说冠绝两晋,属于超级大神的存在。
他还有个妹妹左棻,晋武帝的妃子,可惜公元300年就去世了。能做皇帝妃子的人,即使武帝当初重视左棻的是她的文采,样貌应该差不了吧,怎么会哥哥长这样?
其实左思是今天一大早就来到开阳城,同行的还有从冀州逃难过来的十几家乞丐。
他们在东门外码头上岸,首先吸引左思注意的是北面不远处耸立的建筑群,还有滚滚黑烟冒出。那是炼钢作坊的浓烟。
然后他们跟着王府的人从南门进入开阳城,那是王府的人想给他们开阳城一个基础的印象。城内井然有序,时不时有巡逻队从身旁经过。
路上也不见乞丐或地痞流氓,在左思看来,比武帝时期的洛阳城还好。那是因为他不知道,乞丐和地痞流氓们都被抓去修路了。
最后到王府等王爷归来,这一等就等了大半天。
先不管样貌了,现在我的兴奋大家都看得出来。
“左大家来我琅邪国,本王之福。左大家的《三都赋》使得洛阳纸贵,可算是妇孺皆知,名留青史。本王现在能见到左大家来投,本王幸甚,琅琊国幸甚!”由于太激动,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区区薄名,王爷过奖了。这次在下能来,当初多亏了张三恩公的搭救,才让在下一家免糟厄运。听张三说他是王爷的属下,在下亦该当面谢过王爷才是。谢王爷的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只能余生留在琅邪国,为王爷略尽绵薄之力。”
“左大家自谦了!来人,准备酒宴,本王要为左大家接风洗尘。”
酒宴很快摆上,推杯换盏间左思介绍了他的家人,妻子翟氏,大儿子左髦,小儿子左聪奇以及小女儿左媛。左媛就是他娇女诗的主人公左纨素,今年十二岁。大女儿左芳已经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