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曾经有两晚华尔是住在太太的房间里的。一次是六月二十五日,一次是六月二十七日。”
封行烈狼王般的眸子渐渐眯紧,折射着怕人的寒光!他唇角不可控地抽了一抽。
这才是她拒绝他的真正理由吧?她喜欢华尔,为什么不直说,而是要拉扯上小叔?
他暗暗地切齿,周身凝结着冰封的冷气。
拿他封行烈当什么人了!背叛他是那么简单容易的吗?
仅仅一个离婚就能摆平了他?那她还真是不认识他!
“接着查,把华尔给我找出来,带到我面前!”
“是,总裁。”
然后封行烈就推开眼前所有的文案,起身去酒柜里拿了一瓶酒。
拧开盖子,也不用杯子,就那样攥着瓶子喝。
她,居然敢背叛他?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从前日夜舔舐的伤痕刚刚好一些,现在又目呲欲裂,疼得更深,流脓流血。
一瓶酒很快喝完,他双目赤红,拎起西服就出了办公室。
他边走边给慕奕打电话,约她去空空别墅。
慕奕正在为苗苗找家教和保姆,忽然接到他冷冰冰的邀约,心里诧异,就问,去那里干什么?
当然得不到他的回答,电话就被挂断,她无奈地皱了皱眉,也习惯了得不到回答的方式。
她把找保姆和家教的事,就交代给了依依,然后就上车走了。
雨是越来越大,雨刮奋力地刷着,可是还是很难看清前路,幸好路上的车不是很多,只见前方一片洁白。
她用了两倍的时间才抵达空空别墅。
别墅的门是开着的,她直接开了进去,就在车库里看到了封行烈的车。
下了车,她撑起伞,踩着水花跑进了客厅!
站在廊檐下,她收起了伞,然后就推开了客厅的门,里面又暗又静又潮又冷。
这让她想起她第一次入住这里的情景,真的是一模一样,只不过,那天的雨没有这样滂沱,连外面的花都打得七零八落。
她环视一周并没有见到封行烈的人影,她换了鞋,走了进去。
她抱了抱胳膊,冷气侵袭着她短裙之外的腿。
“行烈?”她声单力薄地唤了一声。
可是完全得不到回应,她看了一眼厨房,那里也没人,她深吸了一口气,就上了二楼。
她一边走一边疑惑,封行烈约她到这里来干什么?
约了她还不露面,又是什么意思?
二楼的客厅里依然空荡荡,不过温度比楼下要好一些。
慕奕挺了挺的脊背,伸手扭开了主卧的门,正当她以为没人,要关门的时候,封行烈却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的身后,吓得她一个颤抖!
“你……你干什么,吓了我一跳!”
她的手一松开,就被他英伟的身躯逼迫进了卧室。
封行烈冷冷地盯着她冻得白腊一般的脸,脖颈,手臂,还有匀细的小腿。
“最近,很爱穿裙子?”明明是一句很平凡的话,但慕奕听来却有些毛骨悚然!
他离她这么近,真的让她很不习惯。
慕奕又往后退了退,“你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