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罗衣看到匚狂这种邋里邋遢的样子,完全玷污了身为东神殿大人的身份,一脸的嫌弃。
他说,“瞧你这样子,真是丢死人了,还不赶紧梳理一下,还怎么带领狼人族?”。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听说你去地球漏洞以外的世界了?”。匚狂说。
“我没去。”,艾罗衣随口一说,根本没心情跟这个身上臭哄哄的人说话了。
匚狂当然不信他说的,于是又说,“你来这里干吗?”。
“族王叫我来的。”,艾罗衣说。
“哦,他告诉你了。”。匚狂说。
“他当然什么都跟我说了,你说你泡谁不好,偏偏去招惹族王的女儿,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艾罗衣责怪的说。
“族王的女儿又怎么了,她也是女人,难道因为是族王的女儿,就不能找男人了?”,匚狂毫不客气的说。
“哼,你怎么就不瞧瞧自己的身份。”,艾罗衣说。
“我的身份怎么了?难道我的身份不是王子,就不能跟她在一起了?”。匚狂说,随后背过身体说,“你可以走了。”。
艾罗衣一听,就气的想扭头就走,可一想到族王交待给他的事,他又忍住了。
“那么多人,你不找,就专门找公主,你说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啊?”,艾罗衣说。
“你不懂,你啥都不懂,你不知道两个人一旦爱上彼此就会儿情不自禁的做“傻事”,这些不是可以控制的。”。匚狂说。
“所以,你就把自己给“送”到这里了。”,艾罗衣笑了起来说。
“我匚狂做过的事,做就做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匚狂似乎看淡一切,已经不将这事放在心里了。
“你难道就不怕族王将你爵位剥夺,放你去宇宙边缘?”。艾罗衣问。
“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便他!”,匚狂说,就蹲到自己的地方去了。
艾罗衣看着他,觉得他是死耗子不怕开水烫,但既然接受了族王的交待,那就要把事情完美的处理好,要不然也不好去交待。
他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身为一个堂堂东神殿大人,居然为这事搅的自己不得安宁,而且现在还成了阶下之囚,你说你让公主怎么办?”。
对呀,他现在这个样子,让公主怎么办?
他态度马上改变,对艾罗衣说,“在我们四人当中,就属你狼王大人最位高权重,所以还要你帮忙把这件事解决掉啊。”。
“东王,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帮你们解决这个麻烦的。”。艾罗衣说。
匚狂喜出望外的看着他,突然笑嘻嘻的说,“这么说,你过来是放我的?”。
“想的美啊,你现在闯了一个这么大的祸,我在想帮你们缩小这件事的危害呢。”。艾罗衣说。
“什么危害?你们就会儿夸大其词,不就是一场恋爱吗,搞的那么严重干吗?”,匚狂不满意的说。
“唉,你要找其他王公大族倒没什么问题,可你找公主就成了严重的问题了,你不知道身份不匹配吗?”。艾罗衣说的也不给面子。
这一说,搞得匚狂也是脸红脖子粗,对艾罗衣本来还是很开心的,可现在却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艾罗衣看着这个倔强的东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这个时候,想到了一个人,就是舟依河。
这个舟依河也是因为一个女的,导致了正反空间的人,联手来对付他,最后要不是他突然变成了疯魔,才阻止了这件事情的继续发展,相信现在也还在被正反空间联手追杀。
于是,他决定将舟依河的事情讲给他听。
果然这个故事深深的吸引了他。
他突然兴高采烈的对艾罗衣说,“你瞧,像这样的废物都能突破命运的束缚,难道我匚狂不可以吗?”。
他说的很简单,似乎变成了舟依河那样,也可以让族王闭嘴。
可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舟依河做为一个特殊体的存在,他的故事本来就比较曲折离奇,只不过运气好了一点而已。
说到底也是一个靠自己将麻烦消除的人。
艾罗衣告诉他,“你可以听下他的例子,但决不能去做他那样的事情。”。
“艾罗衣,我就知道你最好,你为了帮我,想必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吧?”。匚狂说着说着,激动的抓住他的胳膊。
艾罗衣一下子打开他的手爪子,凶凶的吼,“注意身份,瞧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匚狂也意识到刚才失礼了,就尴尬的摸着头,冲艾罗衣笑了一个。
“艾罗衣,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相信自己,让自己振作,然后出去后,在找机会去找公主,对吧?”。
艾罗衣愣愣的看着他,没想到自己要说的,跟他说的,完全是两码事。
“对你个头啊,我跟你说舟依河的事,是想告诉你不要惹麻烦,他就是为了一场恋爱,将自己都差点毁掉的反面教材,难道你要学他?”,艾罗衣说。
“你没提到他,我还挺迷茫的,你居然提到他,我还挺欣赏他的,刚好从他的事情中,我学到了一样东西。”,匚狂说。
“你学到什么了?”,艾罗衣吃惊的问,没想到事情越演越戏剧化了。
他估摸着匚狂肯定会有一半模仿舟依河,然后后面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你可千万别乱来啊!”,艾罗衣害怕的说。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你那么怕干什么?”。匚狂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