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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江点了点头,回头对着对讲机道:“救护车怎么还没到?其它人都撤了。”
“到了,到了,在口子那里,不知道往哪里开。”对讲机里出来一个声音,估计是已撤到门口的小队发现了停在那里的救护车。
“是小陆?你带下路,让它开进来。”
卉儿当然知道自己没事,自己这晕倒也是看到车爆炸后,料想很快会有人赶来,便用扎针使自己真得晕过去。本来她装晕一般也不会被识破,但她对于现代医学实在所知有限,生怕到时被检查什么指标不对,才决定真晕过去。
刚才听到华仁武对着李江轻声的嘱咐,卉儿心中暗暗窃喜,这样的处理最好。虽说她肯定“散机针”是不可能留下什么线索的,但如果自己被盯着盘问,也怕一时不慎说漏了什么。眼前这些人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这盘问起来可是有进有退有策略的,万一一个疏忽哪里说矛盾了,自己杀人虽说是正当防卫,可这杀人的本领以及最后处理尸体的办法,都会带来不小的麻烦。这里可不是前世的皇权时代,只要皇上首肯,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大杀四方。在这个法制健全的社会上,自己杀人就算有理也得遮掩一下,不是有说的“合理的不一定合法”。
卉儿被救命车送回了市医院,与王立江同住一个医院。当听说女儿被救回来了,正陪着王立江的华丽芬立刻推着还有点眩晕的丈夫,急急地赶到了女儿的病房外。
主治大夫已检查过身体了,没有什么问题,但仍担心忻娘因为绑架的事,无法入睡。所以特别在睡前给卉儿加了一剂安眠药,所以华丽芬赶来的时候,卉儿已经入睡了。
华丽芬在观察窗外一边抹着泪,一边凝视着熟睡的女儿。恶梦终于过去了,虽然只有一天不到的时间,华丽芬只觉着自己的世界从听说女儿被绑丈夫昏迷的那一刻起一点一点地在崩溃着,唯一支持着保持最后一点清明的,是自己不停地告诉自己丈夫需要她,还有她一定要等着女儿的归来。
王立江轻轻拉转丽芬的左手:“都过去了,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嗯。嗯。”华丽芬拼命地用手背抹着眼泪,可是眼泪却越抹越多,最后她索性不抹了。擎满泪水的双眼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病房里的卉儿。这24小时里,她想过最坏的,想过这世上最爱的两个人都不在了,自己也打算好就跟着他们一起去了;也想过最好的,眼睛一睁她的宝贝女儿俏俏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撒着娇。丈夫也能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微笑,她长长地舒出一口压抑在心头许久的浊气:“终于都过去了。”
仍身体不适的王立江看着哭得发颤的妻子,望着观察室里的静静躺着的女儿,原本无波的眼神也泛起一丝丝的怒火,心中暗道着:这事还没有过去,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王立江抬头一看,是华仁武以及主治大夫,忙拉了拉还在落泪的华丽芬。华丽芬匆匆擦了擦眼泪。推着丈夫向他们走去。
“你们可真是快啊,我们刚才想上去找你们,就被护士告之你们来这里了。”主治黄大夫有点责怪地看着王立江二人,“不是交代过,立江现在由于头部受创。最好是躺着。”
华仁武笑笑:“我说老黄,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宝贝女儿被救回来。不先来看看,你让他怎么躺着。行了,行了,现在就回去。”华仁武接过华丽芬推着的车,一行人回到了顶楼王立江的病房。
华丽芬又赶紧问黄大夫:“黄院长,卉儿她没什么事吧?”
“没事,一切都好,至于绑架有没有造成心里阴影,可能得等到醒来后,请心理医生进行评估了。”
华丽芬突然变得很犹豫地问道:“那,她,她,没有,没有,被,被非礼吧?”问完脸上有点尴尬。
黄院长一听忙道:“没有,我们都检查过了,你女儿一切都好。我想明天等心理医生评估完,你们就可以让她回去了,和亲人多在一起对她心理的恢复也会更有帮助。不过,立江还要在这里观察两天,等头的眩晕减轻才能出去。”
华丽芬听了黄院长肯定的回答,终于完全放了心,幸好一切只是一场虚惊,大家都还安好。华丽芬觉着要回去一趟,把特别给女儿和立江准备的饭菜拿过来,而且家里还有许多人等着消息呢,虽说也通知过了,人救了出来,可相信还是会等自己回去亲口说一声的。
病房里只剩下了华仁武和王立江,华仁武先开口道:“这件事透着奇怪,所以等卉儿明天醒来,我想询问一下,你觉得可不可以?”
“等心理医生评估以后吧。”王立江叹了口气,“查不出来是什么人干的?”
华仁武有点气闷地在床边走来走去:“那几个死了的查出来了,不难查,都有着案底的,而且一直团伙作案,所以查出一个,其它两个不难定。只是无法查到幕后的指使者,本来想着现场能有什么证据,却没想到全烧完了。而那位救了卉儿的高人,怕也不可能特地前来提供线索的。”
王立江右手紧捏着拳头,心中恼恨地重重捶在了床上:“会不会是冲着我来的?为了四林那些案子?”
“不象,可能性很小。那案子里都是些职业杀手,既然能请动职业杀手,又何必去找这么几个混混。”华仁武否定了王立江的猜测,“再说了,冲着你来,却不管晕了的你,只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