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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卉儿已经和家里打过电话说因为作业的关系要晚点回家,可华丽芬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学校离家还有几站公车的距离,这冬天天可晚得早,华丽芬最后还是让小林秘书跑了次私车,把省委书记送到家后,再去第一中学把省委书记的宝贝女儿接回家。
在清江本就没什么事干的王海便自告奋勇说,自己开车去接就行,至于小林秘书还是让人家早点下班吧。
“我今天去了上周去的那个武馆。”王海一边开车一边说着。
“哦,碰到那个季老师了?”卉儿倒也很感兴趣,上次去的清江第一武馆给自己留下不错的印象。
“没注意。”王海根本不记得上次那个姓季的老师长什么样了。
“哦,那有什么收获呢?”卉儿向后一靠随口问了一句。
“看到一个高手,很高的高手。”王海特意抬起眼朝着后观镜里瞧了瞧坐着的卉儿。
卉儿眼一亮:“真的?和你比呢?”
“不能比。”王海再一次眼睛笔直朝前专心开车。
卉儿的兴趣一下被引了起来,头伸到前排问道:“比划过?”
“没有。”王海皱了皱眉:“你最好扣上安全带,这样人伸到前排很危险。”
卉儿暗叹又一个被爷爷教出来的老古板,听说这位要去什么地方做教官了,真苦了那帮孩子了。
“没比过,怎么知道很厉害?”卉儿有点挑骨头地追问着,王海练外家功夫也已经有一定火候了,要让他连比都不比就认输,那人该是一派宗师了吧:“不会就是那个总在闭关的馆主父亲吧?”
正好一个红灯,王海停住了车,特别回头加重语气地道:“那人很年轻。才二十多岁。是武馆高级班的老师,据说才来了几周。没人知道他的功夫有多好,反正基本在他手里都是一招结束。也有人传,那个闭关的老人家和他还能走上几招。”
卉儿瞪亮的眼睛忽地弯成了两轮月牙儿,透着缝地往外漏着欢欣:“这周末正好我要去学校补课,那就改去武馆看看。”
王海很不同意地皱了下眉:“你这样不好。老爷子和我说了你想去军校,不要以为军校是体校。军校的分数线和全国重点差不多的。”
“先去看看,说不定这人很快就要走,这事赶早,考学校的事那不是还有两年。”卉儿忙劝服着王海:“再说了,你不想早点回京?和那人正好比试一下。”
王海冷哼了一下,觉着卉儿这完全就是找死,连自己都不一定能过上几招,直接找那位比试,很有良心的王海道:“那人不接受比试。除排你是他班的。我去找他要求比试,他没理我。”
卉儿看着说到这里脸色一变的王海,立马明白什么没过过手,分明想强着人家比试,最后被人家一招打趴下了,一想明白这个。卉儿更跃跃欲试了:“你说,要是我把他打趴下了,你是不是也不用再和我练了?”
这句问话一出,王海一声没吭,头也没回,一副我是模范司机的样子,但卉儿很明显地感到了。车子的油门猛地被踩了下去,飞跑了起来。
卉儿轻捂着嘴,却也遮不住微微翘起的嘴,笑意入眼:阿海大叔还是那么有好胜心!
同一时刻,刚被卉儿和王海津津乐道的清江第一武馆,此时却是热闹非凡,除了高级2班外,其它班全似放假了,可会员们全都没回去,都挤在高级2班外往里瞅着。
上次好心给卉儿她们引路的丘伯站在最前边,不过现在那张一直笑呵呵的脸可是快皱成一团了,对着后在拼命往前挤的人道:“我说你们有没有尊老爱幼的精神,我这把老骨头没被芯老师折腾断,被你们快给压折了。”
后面也不知道是哪个粗着嗓门道:“丘大爷,你就个业余班的,跑这来凑什么热闹,快快挤出去,也好给我们空个位置出来。”
丘伯不乐意了:“就许你们这些小年青瞎子看象,我这纯观赏一下不行?别挤了,再挤跌进去了,雨老师可说过,跌进去一个,全部赶走。”
这最后一句话还真有点作用,后面的挤势稍稍好了些,丘伯这才直起了老腰向着屋里的空地上看去。
只见那位馆主女儿季英红一身火红的练武装,衬得人面桃花,身形婀娜,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对面几步远站着的那个一身运动服的年轻人。
如果卉儿在这里,怕是要跳起来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还得叫着:“疯子来了,万里清野。”
季英红严肃的脸在扫过对面俊朗的脸时,不觉两颊多了几点红云,不过外面这么多人围观,季英红忙咳了两声,平静了下心绪这才道:“雨老师,请教了。”
说完深深鞠了一个90度的躬,这是武馆里的规定,向高一级的学员或是老师请求实战指点,一定要鞠躬表示尊敬。
对面的雨只是微微向前倾了一向头:“那就开始吧。”说完两个同时摆开了武馆里最基本的劈拳的姿势。
丘伯眼一亮:“嗨,这我看得懂,叫叫什么劈挂,是八卦掌中的。”
旁边一帮酗子哄堂大笑:“丘伯,你还披褂上阵呢,这叫劈拳,你还是去走你的石子路吧。”
丘伯冷哼了一句不再和多言,自知连半瓶酒都不如,还是少语多看为好。
场中的两个你来我往,左腾右跃,看热闹的,象丘伯这样的只觉着打得激烈,两人旗鼓相当,可有些高级班的学员或是其它班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