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感谢*午夜的旅人*的2张粉票票。
正好那两个女护卫出来,古宁也不客气,直接指挥她们收拾残局,自己则拉着包涵宇急匆匆回了房间。
一关上门,古宁急得眼都红了,这血盅是什么东西,那就是传说中最恶毒的绝症,没得治的:“怎么不一回来就说!”
“一回来就听到爷爷来电,所以就忘了。”
包涵宇很无奈地回答着,忘了也是因为他根本不觉得那个幸伙真会是什么杀手,才会没太当回事的记在心里。
日晨大师已经在那里闭着眼睛搭起了脉,古宁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来来回回地走,又不时走回到大师身边急问道:“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大师紧闭着眼根本不理睬,没得到答案的古宁又开始来回踱步,只是没坚持走上两个回合,又回身过来催:“倒底看出什么没有?你行不行啊?”
折腾了近半小时,日晨大师才松开了包涵宇的手腕,睁开眼道:“没有盅,身子一切都好,不用担心。”
包涵宇暗暗松了口气,可古宁仍尤自担心地逼问着日晨大师:“你可别看错了,再仔细看看清楚,那可是盅,说不定进了身体就隐藏下来了?”
日晨大师理也不理这不通医理,纠缠不清的师兄,只是转头对着包涵宇道:“血盅,老衲没有见过,但也从老衲师父那里继承的医著中看到过详细的记载。你的情况应该遇到的不是盅,只是气而已。”
“气?”包涵宇疑问地摊看手掌心,刚才自己已经清洗过一遍了,洗净以后,仍然是一阵阵的火辣,可用肉眼根本看不出任何的伤口。
日晨大师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你遇到的是谁。如果不是种盅,那就该是气刑的一种,不过也不是什么好路数。”
包涵宇讶异地看了看日晨大师一脸的不赞同。自己先前忘了说了那个幸伙就是在军鹰武馆时与日晨大师在一起的那个姓石的小子。
现在看来那小子会这些连日晨大师也隐瞒了:“大师,那气刑倒底是什么东西?是一种刑罚?”
古老倒插上了嘴:“据记载。很久以前,也就是古武并没有象现在这样凋零,这世上仍存在着许多武功大成的高手。这些高手的身体强度当然不是一般的刑罚能够撼动的。所以便出现了专门针对练武高手的刑罚,气刑便是其中一种,比较阴柔。”
日晨大师口气不善地道:“这人虽不一定来暗杀你的人,但也绝不是什么善类。这种气刑实际上就是用气模仿盅,同样是通过伤口。将一部分气劲送入人体中,并加以控制,以达到破坏对方气机甚至生机的目的。你这伤口受了气刑,怕是得疼上好几天。忍着点。这气刑碰过的伤口,什么药都不能用,只能等它慢慢自愈,真没想到现在竟然还会有人使用这么阴毒的东西,也幸好你挡住了那些气劲。不然还真麻烦了。”
包涵宇本来还想借着这件事打听一下那个姓石的幸伙的来历,可看到日晨大师狠不得现在纠出罪魁祸首进行人道毁灭,下意识地没有再提起那个幸伙:就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吧。
一旁原先就有点担心的古宁显得更急了:“老和尚,你既然知道,怎么不再查仔细点?这万一这什么气真进了涵宇的身体里。可怎么得了。”
“说了他身体很好,不用担心。”日晨大师被自家师兄弄得快撑不住宝相了,“你不懂医,又不信老衲,不放心你可以带他去医院看,老衲不会计较。”
“你这说的什么话,这什么气不气的,我到哪个医院看?哪个医院的医生能看明白!”古宁也听出了,这后半句完全就是日晨大师在那里挤兑自己,不乐意地嘟囔了一下,却也不敢再一刮噪追问了。
不过,古宁还是很郑重地交待包涵宇,如果发现有任何问题,不管大的小的,一定要及时让日晨大师查看。
古宁又接着絮絮叨叨嘀咕了半天,把日晨大师烦得眼不见为静地离开。
古宁看着这半天下来,包涵宇面色一切都好,这才有点放心,随后想起那个出手的混蛋便道:“不行,我明天就去次武馆,是不是那个小男孩弄得?上次还真让他逃过去了,这次我得抓起来好好审审,倒底是什么背景。”
包涵宇有点急道:“师傅,这伤不关他的事,我也伤了他。我这伤并不疼,他根本没下死手。”
古宁古怪地看着明显变得有点急切的包涵宇:“你真是着魔了,你任督二脉虽通了有几年了,可次丹田一个都并没开啊,怎么就直接进入心魔关了?不行,这小子是个祸根,我明天就去找他警告他离你远点,最好消失。”
包涵宇有点气着了,这一个两个老人家都不让自己安宁。眼见着是劝不住眼前这位了,一气之下把古宁赶出了自己房间:“随你,到时候惹了不该惹的,别找我。”
“什么?这世上我还不信了,除了那几个老家伙,我古宁还忌讳谁!”
包涵宇一番话不仅没有劝着宁,反而惹得古宁虚火上扬,铁了心地打算好明天给那个小子一点颜色瞧瞧,敢这么折磨自己徒弟,自己也该让那家伙疼上两三天。
《异界》,三世酒楼。
寒夜听雨正静静地坐在二楼包房里,边擦着茶壶,边朝着后窗方向远眺,模模糊糊能看到田大爷新开辟的田埂上,正有一个粗壮的大汗不停地弯着身子对着什么在吆喝着。
看着看着,寒夜听雨放下了手中的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