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想到那么个忻娘还不受威胁,以前在海南——”
“你以为你还在海南,醒醒吧,在海南还有哪家的人敢娶你!到了这里叫你收敛收敛,你倒好躲在厕所里吸,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吸死。”傅美娟气得,好不容易上次因为日晨大师的事,与这位“皇家贵戚”的老同学搭上了关系。也怪自己昏了头会相信自己妹妹的话,自己这个侄女戒毒了,“好了,这相亲的事是黄定了。你给我在家里太平几天,过几天我就让你妈接你回去。这毒没戒好,也不要再来了。”
“知道了。”孙依依心里是恨得咬牙切齿,本来要见面的那个人,大姨是和自己说过了,年纪是比自己大了些,可人家是第一人民医院的副院长,国际著名的权威,“三有”人士,那可是真正的钻石王老五。而且来到京城后看了照片,那人虽听着快四十了,但照片上看着也只是三十左右而已,张得也极俊秀儒雅,据姨说男的家里是个书香门第,代代都是有名的读书人。虽说没什么做官的人,可姻亲里却有很多豪门大家。自己是越看越满意,也着实花了一番心思,哪曾想会出今天这种事。
孙依依想到这里,更是对着那个什么卉的恼恨无比:这事绝不就这么完了。不过在这里是不能动手了,不然立刻就会怀疑到自己身上。孙依依跟着傅美娟一边走出咖啡馆,一边心中酝酿着对卉儿的报复。
再说匆匆离去,一肚子气的华丽芬也不是傻的,坐在车里,就直接一个电话拨到了大伯华仁武那里:“大伯,是我丽芬。”
“怎么回来了?昨天还在电视上看到立江在四林。”
“我和卉儿早回来些,立江最近忙,怕得节前才能回来。大伯,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
“行,把名字报给我,住址给我。”
“我这里只有个名字,叫孙依依,是个26岁的女孩子,一直在南边,可不知道具体是哪儿的,不过知道她妈叫傅美仪。”
“这可有点难办,不过我先去帮你查查。查不到再想其它办法。”
“谢了大伯,这周末你去老宅吗?”
“不去了,最近案子特别多,我这里焦头烂额的。过几天节日,你爸说会来看看我的。”
“那挂了。”
到了晚上,大伯华仁武就打电话来了,那个孙依依还真不难查,在海南省那里的警察局是个出了名的,进出局子那是家常便饭,每次都是由其母傅美仪去交钱保释的。而且由于与多起吸毒案有牵连,在全国的警察系统里也挂了号。听着大伯说的那个孙依依的事,华丽芬的肺气得快要炸了,心中不觉对自己那个老同学也极为不快,你当我们家华峰是什么,介绍这么样的人给我?不联系,不清楚?这进去出来都那么多次了,身为一家人再疏远也不可能不知道的。华丽芬挂了大伯的电话,差点当场就打电话回去骂人,最后生生忍住了,对方在卉儿的事上是帮了大忙了,可这口气真的是难已下咽。
华丽芬也不敢马上打电话给两位华家老人,怕自己现在正在气头上,到时口无遮拦把两位老人倒弄急了。便想着差不多该下班了,便给王立江打了过去。不顺心的事是一桩接一桩,打手机过去没人接,办公室里也没人,这心里更是憋得不行了。从来不在丈夫忙工作的时候打搅他的华丽芬,第一次打了王立江秘书的电话。
“是丽芬婶啊,找王书记啊?”王立江的秘书是个刚大学毕业没多久的酗子,不过人倒是很勤快,嘴也甜。“他刚才在开紧急会议,没法接手机,见你来电,就放我这里了,有事您和我说,我会转告书记的。”
华丽芬皱了皱眉,一般这种情况,怕是四林那里出什么大事了:“小林,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是有点,最近省里各地出了好几起谋杀案,被害人虽然都是年轻人,却都有点身份或是背景。就你们刚去京城第三天吧,连杜副省长的小儿子,也被杀了。杜副省长中风进了医院,到现在也没出来。书记以前是搞经济的,所以杜副省长先前管的经济这一摊子,只得书记暂时代管着,这不忙得脚都不着地了。”
“他开会就算了,让他今天吃完饭给我回个电话,没啥急事,让他先吃饭。”华丽芬也知道轻重,留了话就挂了。
事一打岔,华丽芬倒没开初那么气了,便给两老打了个电话,说周末带着卉儿去看她们,并且说自己约好的那个老同学估计来不了了,家里有急事,所以不用准备太多的菜了。随后又给华峰打了个电话,说相亲取消了,不过团圆饭还是要吃的。
晚饭后,王立江如约打了过来,华丽芬终于可以一吐为快,心情也好了许多,就问起四林的事。王立江叹了口气说现在这些案子快成悬案了,估计要报到京里,电话里不方便多说,只是自己最近脱不开身,本打算一周后就回来,不想老杜一病不起,暂时不能早回了,争取小年夜回来。华丽芬也知道出了这种大事,作为一省书记的王立江一定是殚精竭虑,便嘱咐了几句让他多休息便挂了。
折腾了一天,并受到个女流|氓威胁的卉儿,兴高采烈地做完了拖欠许久的寒假作业,还超额完成了一部分。她当然能感到出来时背后那道恶毒的目光,“不会善罢干休就好,就怕你化干戈为玉帛,我就无趣了。”
晚饭后,华丽芬就忙着打电话接电话,卉儿也就自管自地回到房中,估着时间离游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