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冰冷,“蛇,蛇,”贵二僵硬地一动都不敢乱动,以免毒蛇因为自己的晃动受惊,而咬上一口。
仔细观察着那些黑线,贵二才惊奇地发现那条黑线虽的确是活物,但却根本不象蛇,根本找不到蛇的七寸。
“这不是蛇!这是什么!不说我现在立刻就杀了你。”贵二恶狠狠地威胁着已重伤在地的兄,同时那黑线正以极快的速度包裹起他的两只手。
“杀了我?刚才还有点可能,现在吗,你可以试试。”兄冷笑地看着惊慌失措的贵二。
贵二这才发现,就这两句话的功夫,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双手的感应,自己的双掌就如同被砍离了身体一样,没有任何感觉。。
“阿清所有的毒我都知道,我从没看到过这样的毒物。给我解药x我解药!”
“我可没有解药,可以说这世上根本没有这东西的解药。”兄双眼憎恨地望着已近发疯的贵二,“这是清叔不久前才从苗疆深处带回来的。虽然它无毒,但它却被当地的苗人列为了“三大苗地杀手之一”。它们是蛇,但却能如蜘蛛一样吐丝,所以苗人们都称它为‘丝蛇’。一旦它们落在食物身上,就会分泌一种粘液任你如何挣扎都不可能摆脱它们。而这种粘液还具有很强的麻醉性,只要沾染上的地方,都将失去任何感觉。虽然它们体形很小,但吐丝极快。我可是亲眼见过,两个这样的幸伙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就把一匹成年大马蒙死在丝茧中,破开茧后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蚕食的只剩骨头了。”
当听到根本没有解药,自己还会如此悲惨地死去,贵二发狂地挥动着手臂:“你骗我,你一定有解药的,救救我,我把我的钱送给你一半,并带你离开这里。”贵二歇斯底里地求着兄。
“为什么我要帮你?因为你救过我?如果不是我念着你当年救我的事,我又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你的奸计。即便在清叔来和我说怀疑你的时候,我也不曾怀疑你。你派人血洗山谷的前夜,我刚收到清叔的信,并寄来这把藏有丝蛇的缅刀。清叔还说他已经找到了如何去除黑丝的办法,只可惜等我回到谷中,你已血洗了山谷。因果报应,你现在的无药可救是你自己找的。”
这时,贵二的上臂也被一些黑丝包裹住了,现今他连胳膊都失去了感觉:“兄,无论如何,当年是我救了你一命。看在这份救命之恩的份上,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
“瞧瞧你现在这个贪生怕死的样子。有时我真恨我生来之知,如果不记得当年是你救了我,我必然早就怀疑你了。清叔让我在去京城出任务时,多注意你些。只可惜他所托非人,我亚根没把他的嘱咐放在心上。”
说到这里,兄突然幸灾乐祸地望着瘫在地上的贵二:“你可知最后一次月婶叫你回谷是为了什么?你作贼心虚躲在外面没回去,后来更是直接派人血洗了整个山谷。世间的事真的是很巧,很巧的,月婶担心你,特地问清叔要了一条‘丝蛇’和一些解药准备让你带在身上防身的。只是你自己心里有鬼不回来,不然,这次怕还没有这么容易抓住你。”
说话间,那丝线已经开始围向贵二的脖胫,贵二可以感到那黑线在脖劲处的游动,只觉得自己正在一点点滑向死亡的悬崖,惊恐万状地不停吼叫着:“救救我,我有很多钱,很多钱。”
“象你这种贪生怕死的人,真是让人困惑,竟然会那么忠于那个恶毒以极的女人。怕是三公主在你身上下了什么毒了吧?”
贵二原本惊惧的脸一下有了点吃惊,虽竭力遮掩,却还是被一直注意他表情的兄看到了。
“看来我猜对了。难怪每次你一回谷,就去找清叔,弄得我都以为你有龙阳之好。想来你是想让清叔帮你配什么解药,好去除身上这催命符吧?清叔真是对月婶一片痴情。凭清叔的本事,该早早就看出了你身上的毒是有心人下在你身上用来控制你的。他竟然没有上报主子,少主子,还替你解了。你能狠下心灭了谷里的一切,怕也是因为你身上那毒已经解掉了。随着公主造反,你背叛“水滴”的事很快就要暴露,到时只要清叔传出风声,三公主就会知道你背着她去除解药的事,我想等着你的就是无尽的追杀。为免暴露,你就先一步派人血洗了整个山谷,既灭了口,又讨好了主子,真正是恩将仇报,畜生不如,满口的忠诚仁义,行的却是天下最肮脏的勾当。”
黑丝包裹地极快,一部分沿着贵二的身体向下身裹去,而另一部分已围住了贵二整个脖子。他此时已经发不出声音,眼中只剩不甘和绝望。
“不甘心?”兄此时已面无表情,对面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对她来说只是个快死的仇人,“待我说完下面的话,怕你是更要死不瞑目了。”
“你刚才肆无忌惮地在这里扔出惊天雷,却让我明白了一件事,这座庵下根本不是你所说的布满了炸药。满山遍野的炸药,却独独这座庵下没有炸药吧?这也解答了我刚才一直想不通的问题,你让三公主先行离开,让他们不用等你,到了山隘就发信号点燃炸药,好象很肯定自己能及时赶到山隘处。可我怎么算计,都觉得你不可能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你根本没想离开这里。可即便这里没埋炸药,这方圆几里的炸药也足够炸死躲在此处的你。你说想到这里,我会想到什么?一个防爆洞,一个秘室,一个能让你安然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