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味豆一愣,随即了然于色,虽然比自己预想的早了一点,但也差不了多少,是该动手了。看着坐在那里一脸阴沉的钱多人傻,怪味豆想安慰却说不了话,只能硬挤出两声“呜,呜”,表示安慰。
“我没事,兵王又不是我什么人,只是觉着被个小卒子给耍了。不过,这春秋霸主,我是不能轻易放过的,既然有这么桩事发生在我眼皮下,我得好好查查,希望他屁|股擦得够干净,不然,哼~。如果能抓到什么把柄,我们也不用担心你一个人待在新手村了。”
怪味豆眨了下眼,表示同意。钱多人傻一直想着兵王的事,没说几句,就准备下线了。“明天大年三十了,可能上不来,就等到初三再见吧。那几件已经分给你的东西,你有空就看看,有两件特殊物品,说不定你能找到用途,下了。”
钱多人傻一走,整个药堂显得冷清了许多,怪味豆连转个头也不行,只能盯着药堂的顶部看着,想着刚才和许老板的话,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现在很明显,极差的忍耐度是自己的致命伤,不想办法加强这方面的锻炼,在现实中必定九死一生。想到这里,便又想起胸口的疼痛,这件事倒变得有点麻烦了。这胸口痛无论是不是心理问题,都不能让家里这两位知道,也许先让老和尚看看?
“不行,老和尚没几天就要走,得抓紧时间。”想到这里,怪味豆就直接退出了游戏,下了线,想和华丽芬说一声去一下老和尚的住处。
可屋里根本找不见华丽芬的影子,想来又是在厨房帮忙了。卉儿急急地赶到爷爷住的正屋,厨房就在正屋后面,穿过正屋大厅过去比较快。这刚到正屋门口,就遇上了得意无比的王雅莲正从里面出来。王雅莲长得有点象于夕冰,有点瘦小,抱着个方便面盒子,正吃力地走着。
作为堂姐这时,总不好视而不见,卉儿便上前问道:“要帮忙吗?”
“哼,假好心。我这可是金贵物,你摔了,我找你赔?到时爷爷又要偏帮你,说我不团结友爱了。我这很快也能进《异界》了,到时看你再缠着管哥哥。”说完哼了一个长音后,扭身回自己那边了。
卉儿有点好笑地看着雅莲蹒跚的背影:自己问那么一句还真没存心想帮忙。原来那盒子里是《异界》的头盔,怎么个顶个的都喜欢用方便面盒装呢。
进了屋,一看书房门半开着,里面传来了爸王立江的声音,听着极为担心。卉儿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躲着听听是不是在说那些案子的事。
“爸,这立山才刚转过去,就碰上这种事,要不想办法,换到其它军区?”
“立山还好,他是政委,主要负责党群和内部组织工作,而且也刚过去,那些以前的外事还轮不着他负责任。倒是现在你那里,真是多事之时啊!怎么会一点线索也找不到,有没有报到首都公安厅?”
“报了,派了两个一级探员,正帮着老雷一起重新查起。才半年,实际上才五个月,就出了十八起命案,别说抓到凶犯,连动机都找不到。这十八个案子,十八个受害者要说有共同点,就是本人有钱或是家里有钱。这要是绑票还能理解,可杀了也弄不到钱啊,而且大多受害者身上的现金首饰名表等,都没有被拿走,明显不是为了钱财,而其它方面这十八个人根本查不到一点关联。除了个别在同一市相互之间还有些交际,大多数都不认识,家属都说连听都没听过其它受害者。可不光老雷就是那两个探员,也百分之一百肯定这十八个案子差不多是同一伙人干的,杀人的手法和现场的处理如出一辙,真是伤脑筋。”
“大哥,你说会不会和我那块儿的贩毒有关?也太巧了。”王立山困惑地问。
“当时,收到你们那里来的通报,知道大批毒品不知明的走私入境,也曾怀疑过。可后来查了那十八个受害者,血液样本都确认没有吸毒经历。所以,我们都认为这命案和你那里的毒品案应该没关系的。”
爷爷王树力发话道:“这案子已闹到京里了,影响有些大,但还不是不可控,唯一就是要速度破案。年后,让丽芬安排个时间,你们去给她大伯拜个年,顺便也听听他们总厅里传出什么没有。”
听到这里,卉儿估着这三人会议要结束了,忙又悄悄退出了大厅,拐了弯去了厨房找华丽芬。果然,妈华丽芬正忙着帮着厨子洗着白菜,厨房里飘着一股子辣椒味,闻得卉儿头皮直起,又赶着做那红油汤,怎么就没点新意!这年夜饭又要光扒白饭了。卉儿不仅有点期待起管家的宴会,这种高级别的宴会,里面的饭食按规距不会自家做,就是自家起锅,也得去外面凭个厨师回来。按着那吕玉梅的性格,绝不会低于特级以下的,所以这饭菜绝对是珍馐盛宴,精致味美,这么一想,反觉得这管家的宴会也是很令人期待的。
吃晚饭时,华丽芬就轻声询问着王立江:“你问问爸能不能也请日晨大师来吃年夜饭?”
“大师会同意?”与日晨大师从四林开始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王立江怎么会没有暗示拉拢这位来历神秘的方丈,却都被日晨大师用方外之身为由挡了回来。把女儿交给个寺庙主持十年,王立江怎么会不去查,但再怎么查,甚至托着爸王树力的关系,都查不到这位大师在成为“灵觉寺”之前的记录。不过这查不到也正说明了这位大师的不简单,所以觉着大师应该不会应邀的,才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