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现在已经清楚了整件下毒事件的经过,但毕竟这一招太狠了,直接用一条人命嫁祸一个人,想要说清,那就必须找到后来在没有问题的酒里面下毒的那个人。
于是李言连忙让皇帝将当时在场,有能力接触到皇帝膳食的人全部集合的人全部控制起来。
可正当李言以为只要找到那个后来下毒的人就能解决这件事的时候,被曹公公派去通知之前那些太监宫女的那个太监匆匆跑过了过来,在亭子就跪拜道:“陛下,不好了!”
皇帝皱眉道:“何事大惊小怪的?”
“御膳房的那个善公公悬梁自尽了!”
皇帝不解道:“这善公公是何人?”
曹公公连忙道:“陛下,他是一直为陛下收拾饭菜的太监,也是有能力在后来接触哪壶酒的人。”
李言翻了个白眼,得了,两条人命,就为了嫁祸柳云映,现在参与嫁祸的太监死光了,根本就没有证据能说明柳云映没有下毒了,就算是柳云映说自己喝过,曹公公说自己偷拿过一壶,但这些都是口说无凭,在别人看来,就是有太监被毒死了,而那壶柳云映送来的酒里确实有毒,即便是后来有人接触过哪壶酒,可现在也死了,若换做自己是那幕后黑手,绝对会让这个后来下毒的太监找个根本不相关的死因的,才能让这一次嫁祸变得天衣无缝起来。
果不其然,这通报的太监惶恐道:“善公公留下的绝笔说自己是太过思念亲人,可那么多年都没能找到他们的消息,以为亲人早已去世,悲痛欲绝,才选择自尽的,还请陛下原谅他的不辞而别。”
皇帝此时那里还能不知道后来在酒里下毒的就是这个善公公,什么思念亲人,悲痛欲绝,全是扯淡,咬牙道:“原谅去把那混蛋的尸首给朕挫骨扬灰了!”
太监惶恐应是,连忙退了下去。
李言戏谑笑道:“哇,这宫里到处都是想要谋害皇帝的人,啧啧,原来当皇帝也没什么好处啊,整天寝食难安的。”
皇帝气恼地瞪了曹公公一眼,冷冷道:“朕不是让你把有问题的人全都弄到后宫去,朕的身旁不希望见到那些人么?”
曹公公连忙擦汗道:“陛下,奴才确实知道那个尝膳太监有问题,可他为陛下试毒的时候,奴才都紧紧盯着他的,绝对不会让他做什么手脚,若饭菜里确实有毒,那也陛下也没什么损失,反倒还能名正言顺的除掉那些人安插在宫里的耳目,可奴才拿性命担保,这小善子绝对是底子干净的。”
皇帝冷冷哼道:“干净会帮着那些人嫁祸御酒司?”
确实,这刚刚要去查是谁后来在酒里下的毒,那善公公就死了,不用查也知道肯定是他做的了啊!
曹公公一时无言以对,只能一个劲地擦着冷汗,若是因此让陛下对自己产生质疑的话,那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啊。
见曹公公一脸惶恐地样子,李言连忙笑道:“曹公公,别紧张嘛,我问你啊,你怎么知道那个善公公底子清白,而那个尝膳太监却又是有问题的呢?”
曹公公连忙道:“因为尝膳太监是淑妃招进来的,而小善子是杂家招进来的,他的底细杂家肯定要查清楚了,才敢让他到御膳房工作啊,不然若是陛下的饮食出了什么疲劳,杂家真是百死莫赎啊。”
淑妃?这么说这个尝膳太监是福王的耳目咯?
李言皱眉道:“既然那个善公公底细清楚,怎么又会帮着幕后黑手下毒呢?”
曹公公擦汗道:“这杂家就不知道了。”
李言摆手道:“也是,曹公公又不是神仙,又不知道手底下的人到底在想什么,出了一个叛徒也不是曹公公愿意的。”
见李言为自己辩解,曹公公连忙感激道:“殿下说的是,不过杂家手下出了纰漏,杂家在所难辞,还望陛下赐罪。”
皇帝摆手道:“行了,要治你的罪也得等这件事解决了,现在对柳云映有利的证据都没有了,如何解决?”
李言眯眼就道:“居然他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用人命嫁祸于人,那我们也可以用人命顶上去啊。”
皇帝诧异道:“此言何意?”
李言眯眼道:“找个人顶罪咯,说毒是他下的,相信陛下手中一定有很多可以为陛下甘愿赴死的人吧?”
皇帝皱眉道:“不妥。”
柳云映责备道:“就是,什么找人顶罪,既然是有人想要故意陷害我,查清不就行了现在不就已经查清了么皇帝没有专断的权利,朝政三分之二被把持在别人的手里,若不能让所有人心服口服,那即便是皇帝不想追究,满朝的文武大臣也不会愿意轻易放过你啊!
李言无奈道:“好吧,这是下策。”
皇帝眯眼就道:“你的意思是你还有上策咯?”
李言无奈笑道:“上策嘛,就看赫连兄愿不愿意帮忙了。”
赫连春夏一愣,连忙道:“如果在下能做到,必定绝无推辞的。”
李言坏笑道:“我看到你手下处理痕迹停熟练的,不然我们把下毒的事嫁祸给别人,你的手下们一定能做到不留痕迹吧?”
赫连春夏尴尬笑了笑,无奈道:“这就是殿下的上策?”
李言耸肩道:“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不成?”
赫连春夏眯眼,明摆没有同意李言要嫁祸给别人的办法,扯开话题就道:“我倒是刚刚想到一个新的线索。”
皇帝连忙道:“那你快说说看。”
“如果说那位善公公底子是干净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