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苍纯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谢谢,谢谢……”晏渊冰哽咽着将她抱进怀里,哭得像个孩一样,“谢谢你愿意嫁给我。”
她和晏渊冰从幼时便相识,但这还是第一次看他正儿八经地哭。
苍纯闻言哭笑不得的同时心里又忍不住酸酸软软的。
她想,她应该是一个可恶的女人,才会把他欺负到这样。
晏渊冰坐在葡萄架的躺椅上,苍纯被他抱着坐在他怀里,他时不时去揪一苍纯的头发,或者把玩她的衣袖,一副欢喜得不自禁的样。
苍纯也由着他。
晏渊冰抱着苍纯腰的手紧了紧,声音含糊道:“我一直想着阿纯能成为我的妻,想得心都发疼了。”
苍纯将脑袋靠在他胸口,微弯着眼睛一个劲笑,静静地听他说。
“那年我回来的时候,宗室给我送了两个女人,还用激将法激我,我差点都上当了。她们长得没阿纯好看,声音也没有阿纯好听,虚伪做作,身上的脂粉味儿能把人熏死,一点也没有阿纯的好闻。”
“后来还有人给我送来两个娈童,我被恶心得两天没吃饭。”
“前些年我带着手去凉州剿匪,从匪窝里搜刮到一块黄玉髓,看那纯净度,目测有上千年了,流光溢彩的可漂亮了,我来打算留给阿纯的,可以后来被人磕破了,有了瑕疵,我就随手扔给属了。”
“你还记得当初我走时你送我的那盒炸弹吗?要不是那个,我可能就没办法来见你了。当初言鸣那臭老头情绪失控,可是真要我命的,要不是有你给我的炸弹将他炸晕,我大概已经被他的雷烤焦了。后来剿匪时遇上九阶强者,也有好几次差点将性命搭进去。我来还想留两枚当纪念的,可惜没能成功。我没想到晏涵明那兔崽敢偷我的东西,虽然他因为无知将炸弹丢进了火堆,果差点把自己炸死,但还是很令人不爽。”
“那时候我给你寄了那么多信你都不回,我有想过偷偷去看你的,但被皇兄的人拦截了来。”
“刚回来的时候,我每晚每晚都想你,想得觉都睡不着,就跑到演武场练武。为了这事,言鸣那老妖怪没少找借口磋磨我。”
“行弱冠礼的时候,我的实力还没有达到超阶,宗室和满朝文武都不愿意承认我,皇兄想给我举行个像样的冠礼都不行,从头到尾都只有皇兄一个人在给我加冠。在那之前,我还一直想着偷逃出来来找你,但那之后,我突然就意识到了力量的重要性。并不是说以前不知道,只是那时候才那样深刻明晰。我想要保护你,不想你也遭遇我遇到的事,所以暂时歇了来找你的想法。”
……
晏渊冰说了很多,虽然都是回到东晏后的事情,但却句句与苍纯有关。
苍纯觉得自己突然一点都不像自己了,心像被泡在温度适宜的蜂蜜水里,软软的暖暖的甜滋滋的。
她将脸埋在晏渊冰怀里,虽说她就是易脸红的理智,但这么清晰地感到脸部温度上升还是生平第一次。
察觉到她的动作,晏渊冰虽不明所以,却只有欢喜的份,紧紧将她抱进怀里,脸上一直挂着傻乎乎的笑容。
此时此刻,两人已经将还在等待的越蒙和昭晟帝忘到了脑后。
这两人一个皇帝一个首相,这会却大眼瞪小眼,外加肚里灌了一杯又一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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