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被亲得措手不及,第一反应就是去推。
结果她越推,四爷就抱得越紧,亲得越发狂-热,简直到了难舍难分的程度!
若音“唔~”了几声,四爷根本没搭理她,好吧,她不是四爷的对手,开始放弃挣扎。
双手也由推改为抱着四爷的腰,接着慢慢的,直接攀上了四爷的脖子。
紧接着,四爷直接把她打横放在锦被上。
看着躺在锦被上的女人,四爷早已被她的美貌和举动所迷惑。
黑眸染上一层朦胧的薄雾,使他的眼神比以往更加神秘而暗沉。
但他面上还是不显,只是站在床前,从容地褪掉了自己的锦袍。
视线则落在女人身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
那是一种带着欣赏的眼神。
仿佛躺在她面前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对上那双深邃的墨瞳,若音就一阵羞赫。
明明她穿得严严实实的,被他这么盯着。
好似那双眼睛能透过衣料,看穿她似的。
若音慌乱地扯过锦被,脸蛋红扑扑的。
就好像头回被四爷这般盯着看,慌乱的护着自己,不让坏坏的四爷看到。
四爷则俯身,坏笑掀开她身上的锦被,将她的双手放在她的眼睛上,磁性地道:“乖,这个时候,你要是害羞,就该挡住眼睛才是。”
接下来,若音哪里还顾得上捂住眼睛。
一张脸蛋轻皱,双柳微蹙,像个痛并快乐着的幸福女人。
而她纠结的模样在四爷眼里,自是风-情万种的。
不多时,若音早已泪流满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发出一声黯哑的低吼......
次日早上,若音醒来的时候,四爷已经不在了。
她慢慢的坐起身子,不由得“嘶”了一声。
四爷前世肯定是个饿狼,她不就上火了一阵子,至于弄得她腰酸背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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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若音来了月事,便让巧风去前院说一声,这是规矩。
若音心想,终于可以给自己放假了,不然就四爷辣手摧花的架势,她真的有点怕。
看来上帝对女人还是挺好的,给女人每个月放血,就等于放了几天假。
当然,这对于有些男人来说,是上帝给他们放假,避免被自己的女人掏-.-空。
可四爷是个血气方刚的,对于他这种男人来说,若音认为,这绝对是她占了大便宜。
这一天,若音没什么胃口,她站着痛,坐着痛,躺着也痛。
不过她还是选择了躺着痛,因为就她的性子,躺着躺着就睡着了,睡着了,也就不知道痛了。
前院里,四爷听说若音来月事了,吃饭都没胃口,这才从外面回来,就大步流星的往正院去了。
当他到了正院,直接遣散了所有奴才,脚往床边抬。
掀开床幔,就见若音蜷缩在被窝里,面上苍白,没什么血色。
他扯了扯唇,想说让府医来瞧,这才想到府医被杖毙了,现在府中还没府医,一直是太医来的。
这么想着,他才把到嘴的话咽下去,月事叫太医,有些不太合适。
看来他还是得赶紧请个府医到府中,随时差遣才是。
此时正好是下午,四爷褪去袍子,也进了被窝,一把将若音抱在怀里,睡了个午觉。
迷迷糊糊中,若音觉得自己身处温暖的海洋,暖得她很舒服,只顾着往温暖的地方钻。
钻着钻着,就把四爷给钻醒了,睁眼一看,怀里的女人像个猫似得,在他怀里蹭啊蹭的。
蹭得他心猿意马,不由得开口:“听话,好好睡觉,你现在是特殊时候。”
若音本来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听到四爷的话后,顿时醒了,抬头一看,讪讪地道:“爷,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睡着的时候。”四爷戳了戳她的脑袋,睡得太沉了,连他来了都不知道。
大概是才睡醒,四爷的声音说不出的磁性,一如他有需要时的暗哑。
听得若音身子紧绷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爷,前院的奴才没跟你说我身子不适吗?”
四爷顿了顿,接着轻笑一声,道:“说了爷就不能来陪你吗?”
“能。”若音忙回答,身子也在他怀里蹭了蹭。
“别乱蹭。”四爷摁住她的身子,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还不是爷身子暖和呀。”若音小声嘀咕,到底是没敢再蹭了。
好在四爷知道她不舒服,没跟她计较,硬生生把内心的想法给压下。
一整个下午,四爷都在正院陪若音,就连晚膳,都在若音这儿吃的。
若音点了个红糖黑米粥,还有清炒藕片,地菜花煮鸡蛋,香菇鸡汤,最后还加了个腐乳。
要不是四爷在这儿,她只点粥和腐乳就够了。
膳房听说四爷在正院用膳,半个时辰就把膳食都准备好,直接送到了正院。
这一次,还是一样的,除了若音点的,膳房还上了几道别的菜。
若音只盛了一小碗黑米粥,就着腐乳喝了,最后还吃了个鸡蛋。
这个腐乳,可不是一般的腐乳,是她让膳房改良过的,加了点炒熟的芝麻和花生,还添了些蒜,别提有多香了。
四爷闻着腐乳的香味,就着白米饭吃,简直比其它菜还下饭,一下子就吃了两碗。
当他看到若音喝了点粥就不吃了,便蹙眉道:“再吃点,喝碗鸡汤都好。”
“不吃,吃不下。”若音没胃口,条件反射性地蹙眉回